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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争执时,也未尝不可能。”陶夭淡淡说了一句。
“莫非真的刘秀才?”花容惊讶地问道。
陶夭分析道:“应当不是,按照姑娘所言,芙蓉姑娘算是刘秀才的衣食父母,没必要杀芙蓉姑娘,即使他想杀芙蓉姑娘,也不会恨到扒了姑娘的脸皮。”
不过陶夭还是决定去刘秀才那边了解一下情况。
花容不知道刘秀才的地址,只听说了一个大概的方向。
陶夭走出包间,楼下是一片热闹的景象。
一个男人看着台上跳舞的姑娘,发着酒疯吼道:“我来醉春楼都是为了一睹玉城最美的花魁芙蓉姑娘的芳容啊。”
“结果就给我看这种货色,没意思!”
玉城最美的脸?
到底有多美,陶夭不知道,毕竟芙蓉的脸皮被扒了下来。
离开醉春楼后,陶夭去到花容给的大概位置,找人打听到了刘秀才所住的地方。
她来到刘秀才的住处,刘秀才的屋子是一个土坯建起的茅草屋。
茅草屋外围了一群穿着青袍的衙役,是今早的县令带的人。
陶夭隐匿了一下身形走了进去。
刘秀才的屋内很简陋,一眼望去,根本没什么东西。
刘秀才跪在县令脚边,身子抖成了筛糠。
他哭丧着脸说:“大人,我真的没有犯事,别抓我!”
县令看着求饶不止,哭得不行的男人,他有些不耐。
又看到刘秀才脚边的包裹,厉声问道:“那你为何要收拾包裹?打算畏罪潜逃?”
“没有!没有!大人,我冤枉啊,我只是不想住在玉城了!”刘秀才哭喊道。
“那我且问你,芙蓉与你什么关系,你们前日见过吗?”
“我们是自小便认识,前日是见过……”刘秀才颤颤巍巍地回答。
很快刘秀才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又嚎叫起来,“大人,你不会以为是我杀的芙蓉吧?”
“我怎么可能会杀害芙蓉,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啊!”
“那你细细道来,那日你们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刘秀才哭着说,“那日芙蓉来找我,我们俩情不自禁,过后芙蓉就穿好衣物回醉春楼了,真的大人,我没有骗你!”
“大人,我想离开玉城只是因为我害怕啊,前日还好好的芙蓉,突然就死了,我太害怕了!”
“大人!这件事真的跟我没有关系啊,大人!”
县令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哭得鼻涕眼泪直流的刘秀才,一时觉得有些荒唐。
好歹是一个秀才,一点读书人的气概都没有,问个话被吓成这样。
不过倒也说明,这个贪生怕死的刘秀才根本没有胆子去杀人。
见问不出什么结果,县令只好带着人离开了。
白跑一趟的县令脸上满是愁容,县令身边的助手劝道:“大人,你都几日没怎么休息了,今日先休息一下吧。”
县令只是叹了一口气,“现在根本不知道凶手杀人的动机,所以无法得知下一个受害者,这让我如何能睡得着?”
“如今只能得出凶手大概杀的都是年轻姑娘,可是玉城年轻的姑娘很多,现下根本不知道凶手下一个下手的姑娘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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