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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桑,人类多是骗子,不要轻易相信他们的鬼话。”
“不要轻易离开昆仑,离开我们的视线,外面很危险。”
“小师叔,前些日子杨戬得了一只幼鸟,若是你喜欢,我送给你。”
鹦鹉脸上染着胭脂红,探头探脑的,可爱极了,他自杨戬手中接过鸟笼,确实很是喜欢。
画面一转,又是师父那张冷淡又俊美的脸,嘴唇一张一合得告诫他,“你有一劫,在朝歌……切勿靠近朝歌。”
鹦鹉在鸟笼里上蹿下跳,扑闪着翅膀。
混乱的梦境和若有若无的声音让床上的人身体微微发抖,床上的人有着一张过分精致美丽的脸庞,如墨般的长发扑散在红绸缎带之中,显得有几分妖异和艳丽。
他身量看起来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虽然长相极美,却绝不会让人错认他的性别。
宫殿的大门被推开,鸟笼里的鹦鹉瞬间噤了声看向门口,身着玄色衣袍的男人进了门,高大的影子在油灯的火光拉扯之下越变越长,他一步步靠近床,然后拨开红色幔帐坐在床边。
男人低垂着眼,看着那张过分精致的面容,最终视线定格在柔软的唇上,他抬了手轻佻又暧昧地按在那唇上,淡色的唇在手指下渐渐变得绯红,他的眸色渐渐变得深沉,少年轻蹙眉尖,有些烦恼地翻了个身。
男人纵容地低笑一声,揉那红唇的手顺势碰到了暴露在空气之中的后颈,那里散发着某种清浅的香,男人很熟悉这股香味。
似是察觉到了危险,床上的人蜷缩了一下身体,嘴里轻轻地呜咽了一声。越是紧张和害怕,后颈散发的香反而越浓,男人眯着眸,粗粝的指腹反复揉着柔软的后颈,嘴角勾起肆意的弧度。
“卿卿。”
这声卿卿让睡着的人秀气的眉头轻蹙,苍白的脸上布满了冷汗,似乎被梦魇住了,又似乎是被人禁锢而感到恐惧。
“不……不要。”细碎的、又轻又柔的嗓音从似张非张的唇中溢出来。
“卿卿,可是做了噩梦?”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揉着后颈的手一松,往下搂住了少年纤细的腰肢,“莫怕,孤在这里。”
孤……这个自称让混乱的梦境被打破,桑伊彻底醒来,他猛地坐起,也挣脱了男人松松搂着他的手。
灯火摇曳,满室艳红的幔帐,鹦鹉的影子映在幔帐上,影影绰绰。屋外的雷电交加,雨下得很大,桑伊有些恍惚地看着虚空的某处,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处。
“你有一劫,在朝歌。”师父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
师父说的劫,是现在吗?
不知道这里的人是用了什么方式把他的法力禁锢,他开始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好好修习法术,至少现在不至于被困在这里毫无招架之力。
“卿卿别怕。”男人重新搂上桑伊的腰肢,灼热的呼吸落在桑伊后颈,重复了一句,“孤在。”
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彻底把他笼罩。
桑伊这才像回过神来一般,他用力地挣扎了一下,“放开我!”
男人拥抱的力道并不算很大,可是没有法力的桑伊根本无法挣脱束缚,就像他没办法离开这座宫殿一般。
“卿卿乖一点。”男人的手指捏上桑伊的下巴,强迫桑伊看着自己,他的手指轻碰上桑伊的眼皮,他能感受到手指下的眼不安地颤抖着,见桑伊这副模样,男人的声音温柔了几分,“孤什么都愿意给你,不必这样排斥孤。”
什么都愿意给他……
桑伊的目光对上那双黝黑深邃的眼,缓缓下移停留在男人英俊粗犷的脸上,被梦魇住的脑子渐渐清醒过来。
对了。
这是在朝歌,面前这个人是朝歌的人皇——帝辛。
帝辛,他在来朝歌的路上也听说过这位人皇的传言。甚至不需要听说那些传言,他其实知道商王是什么样的人,他的脑子里依旧有着模糊的相关记忆,无论是历史上的商纣王帝辛,还是神魔小说或者影视剧里的荒淫无道、喜酒色的纣王殷寿——虽然桑伊更习惯称其为帝辛。
他记不太清具体的东西,似乎有东西刻意模糊了他的这些记忆,又或许是因为时间过得太久,他自己记不清了。
只是现在,他被这位人皇禁锢在了这座宫殿之中,无法依靠自己的力量离开……
“卿卿。”帝辛声音低沉,似还在安抚着桑伊,“有孤在,卿卿什么都不必怕。”
桑伊听见这话也只是怔怔地抬头看着帝辛,最终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开口时带着几分黏腻的鼻音,“你怎么会在这里?”
“打雷了,卿卿应当很害怕。”帝辛道,“孤自然要来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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