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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峥儿,嵘儿,吃慢些,小心烫嘴,我们有的是时间呢。”
见两个小家伙低着脑袋猛吃着,也不怕烫,她轻声叮嘱道。
她们今天只是出来看一看有没有适合两个小家伙的学院而已,并不是非得要立马去上学啊,所以,慢慢来。
“娘亲,这个好吃。”
嵘儿手里的小勺子,一勺一勺的往嘴里送着豆浆,一边抬头对着自家娘亲说道。
这个东西他以前从来都没有吃到过,挺新鲜的,也很好喝。
“娘亲,您也吃,包子都要凉了。”峥儿也看着自家娘亲,说道。
京都的天气不比边境,哪怕是夏日的时分,烈日当头,温度也不高,特别是在清晨,就更是凉爽得很了。
“好,娘亲也吃。”
安玖月笑着应声,拿起包子咬了一口。
“嫂子,我们先去哪个学堂?德源?还是文华?”千依芸在一旁问道。
这两个学堂,是言秦推荐的,说是京都名声最好的学堂了,她也觉得还可以,以前也是听说过的。
“去德源吧。”
安玖月想了想,便道。
宫中,文妃的寝殿之内。
“啊轻点儿老东西你想要弄死我啊,不会轻点儿吗?”
一阵阵的惨叫声,从绥王的口中传出,两只手臂上那揪心的疼痛,让他恨不得抬脚,将眼前的太医给一脚踹死。
可现实是,他连大一点儿的动作都不能做,别说踹人了。
“绥儿,你忍忍,让郝太医给你把瞧瞧。”
文妃脸色全是担忧之色,对着自己的儿子柔声劝说,再回转眸光看向老太医时,面色一凛。
“郝太医,你手下轻点儿,不知道绥王手上疼吗?那么使劲儿干什么?绥王要是有什么事儿,你担待得起吗?”
“是,是,臣明白,臣明白。”
可怜的郝太医一边擦着自己额头上被吓出来的冷汗,一边应声。
可是特么的谁来告诉他,这绥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他把了半天的脉,摸骨也摸了几下,根本就没看出来他到底是哪伤了啊?
但听着绥王那杀猪似的惨叫声,又不觉有假。
他不禁怀疑,难道是自己的医术太差了,还是他老了,一身的医术已经退却了,不中用了?
“绥王殿下,敢问您是怎么伤的?”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本王”
提起自己被伤的经过,绥王一张苍白的脸,直接黑了。
那么丢人的事情,让他怎么说的出口啊?说自己是被一个女人给伤了,他不要面子的吗?
“郝太医,绥儿是被人捏了手腕,不知道是否有伤了骨头,还有另一只手,是被那人用银针给扎的。”
文妃见自己的儿子不肯说,她赶紧出声,说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手上的伤给治好,面子什么的,都不重要,等治好了伤,她再去禀报皇上,治千寂云的罪!
“被人捏了手腕?”
听了文妃的话,郝太医满脸汗颜。
绥王的两只手臂,都被他把过脉,也捏过骨,哪里有被人捏过手腕的迹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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