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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甜的言语中透着无数的神秘气息,她果真是知情人,也许这一切都是她布置的,我不动声色,只是抬了抬眼皮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这女人心思很深沉,根本不是外表看来的那种花瓶,我这是上当了。
上当不怕,人这一辈子哪能没有个上当受骗的时候,只要懂得总结经验善于改正就行了。我也算是在社会上打滚了这些年,大智慧也许匮乏但小聪明还是有一点的,这方面我从来不妄自菲薄,黑车司机本就是一个考验人的职业,我在这个行业里谈不上如鱼得水也没怎么吃过亏。
“这个通道里面还有什么没有?难道出去不应该是我们进来的入口吗?”山谷入口分左右两条通道,我们进来走的是右边,现在这个明显就是左边那一条嘛。但今天遇到的稀奇古怪的事情太多,就连鬼魂我都亲眼见到一个,所以也说不定这个通道里面还会冒出些让人意料之外的东西,我很平静的问道,到这个时候我已经有了充足的思想准备。
“我也不知道,来到这里一切都要看运气,走吧,我们迟迟不动身会引来更多的变化,到时候我们想出去就困难了。”田甜苦笑一声,向我伸出一只手,就她那身板扶着我都很艰难,刚才拖了短短几米都累得够呛,我挥手拍开她,大男人没有这么娇气,而且我只是惊吓过度,并不是受伤,歇息了几分钟已经恢复了很多。
我刚站起来,仅仅是无意中瞟了大厅一眼,我的强光手电还躺在大厅中间,借助那点光芒大厅里也勉强看得清。——那白影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通道面前,也许下一秒她就会冲进来,我心一下紧了,田甜刚才不是说通道里面是安全的吗,那这又是怎么回事?
“跑!”我伸手一把捞起田甜的胳膊,扯着她就开始狂奔,我都来不及告诉她原因。那白影太玄乎,没有谁喜欢一个阴魂不散的家伙跟在自己身后,特别是自己还没有办法对付它的时候。
刚才我躲避白影的时候手上的匕是顺势挥舞起来从白影的上身划过,但我没看到有丝毫的效果,那玩意不仅没有流血,也没有掉下来一点衣服碎片花什么的。不过也是,鬼魂怎么可能还有衣服呢,应该都是幻化的吧,书里不都这么说吗!
我努力的往前跑却又不敢跑得太快,手机的手电筒亮度不是很充足,我担心一头撞到墙上。田甜被我抓住踉踉跄跄的泡在旁边,几次她想要挣脱问我原因都被我粗暴的打断了。我已经感觉到那白影进入了通道,因为我听到了夹杂在我和田甜的脚步声重的第三个人的脚步声。
我心里又急又乱,我不知道要什么方法才能摆脱那该死的白影。——我们又不是吃面没给钱,我们老老实实想要结账,可是你们自己溜得干干净净没人收钱不是。
脑子里各种念头疯狂的打着转,我忽然想起在某一本书里曾经看到过,据说鬼魂滞留不走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还有未了的心愿,也许,也许这个像鬼魂的白影是因为我们没给面钱就走了所以粘着我不肯丢手。
继续努力的奔跑着,我另一只手伸进裤兜,触手就是几张硬硬的钞票,那是我平时固定放在裤兜的加油钱,一般不会动用。也没时间去看去数究竟是多少钱,我一把掏出来扬起往后一扔,嘴里大喊着:“给你面钱,不要再追我们了好不好。”
这差点震破嗓子的一声总算让田甜明白生了什么事,她往后一瞅,惊呼起来:“怎么可能,这里面应该是最安全的地方。”我眼里闪过一道恨意,这话信息量不小。——这女人不仅知道会来到什么地方,居然还知道哪里是安全的、哪里是危险的,那么之前她和邹文龙的所谓寻找出去的出口就是在做戏,在演给我和小雨看了。
她是故意引我进入这里的,我明白了。但是,我也更担心在外面的小雨,小雨和邹文龙单独呆在一起会不会有危险?小雨太单纯,很容易就被骗的,我着急起来,脚下跑得很快,越早出去越好。
可是,这条通道怎么这么长?我感觉已经跑了十多分钟了却还没有看到入口,昏暗的手机光线下能够看到的就是前方不断出现的一个接一个的弯道。我抓紧时间回了回头,那白影就飘行在我身后不远,可以说触手可及。脑子里浮现出“飘”这个字,我忍不住低头看了看白影的脚下,裙琚太长,分辨不出白影的脚有没有落在地上。
我有些怀疑白影不是鬼魂?鬼魂不应该有脚步声吧,不管是哪本书、不管是古今传说都没有这种记载,如果鬼魂都还有脚步声又怎么吓得住人呢!——跑吧,还去想那么多干嘛,不管是不是鬼也不是我现在应该去思考的问题,逃命要紧,哪怕白影到目前未知还没有给我造成生命威胁。
田甜的喘气声已经向破了口子的风车一样,我没有松手,还有太多的问题需要从她身上得到答案,我不会让这个女人离开我的身边。退一步说,小雨在外面有危险的话,我还可以借助这个女人来挟制邹文龙。
这个世道就是这样,不对自己狠就要对别人狠,关于这一点我早就有认识了。
我拼命的跑着,终于,前方现出一点亮光,是灯?是人?还是?我灵光一闪,嘿,自己好笨,那不就是出口嘛。不过说来也是奇怪,跑了这么久我很累,田甜更不用说,要不是我强行拖着她,她早就瘫软在地上只剩出气没有进气了,女人的体力始终要弱一些。
出口就在眼前,隐隐约约中我已经看到了外面的岩石,后面的脚步声也愈接近,我本来以为背影很早之前就会追上我们的,看来鬼魂的度也受限制的,这可是新鲜。
最后半米,我狠狠地踏下最后一步,手里使劲的攥住田甜的胳膊,奋身一跃,出去了,我全身的细胞都在欢呼雀跃,我甚至忽略了田甜的呼痛声,那是我抓住她的那只手太过用力。
恍惚中,我侧身一看,那白影紧追着冲出通道,我刚心里一沉,就看到那白影仰头向天,一点点晶莹的星星从白影的身体里飘飞出来散向空中…。…居然,那白影居然就溶解在了空气之中,虽然她从进了通道就没有出任何声音,虽然她只是仰头向天,但我却仿佛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在夜色之下。
悲催的是,我还没有来得及因为逃出生天而松口气,脚下就是一滑,我再也支持不住,手一松,也顾不上田甜的情况,双膝往地上一跪,跟着往前扑去,一头撞在冰冷坚硬的土地上。同时,我好像看到了田甜也翻腾着从我身边滚了过去。
急促的呼吸声让我肺里的空气就好像被抽空了一样,我张开嘴大口的吞咽着湿润的空气,一阵阵的晕眩袭击着我的神经,我很想就此沉睡过去,但是,我却还不能松懈,田甜的呼救声虽然微弱,但一直没有停歇。
我抬起头,一股温热从我额角流进眼睛,我抬手摸了一把,流血了?撞破头了?我勉力望去,田甜离我不远趴在地上,手臂弯曲成奇怪的形状,她在痛苦的呻吟着。
一咬牙,我爬起来,踉踉跄跄的往前奔去,地面非常滑,十多米远的距离我被滑到了三次,如果不是我身体还过得去,这会儿我早就昏迷过去了。
总算是到了,我疲惫的肌肉再也无法掌控住身体,平时很灵活的动作这时候对我来说难于登天。摇摇晃晃的,我肩膀撞倒墙上反弹回来,脚下再也站不稳,一脚踩到田甜的小腿上被绊倒在地,就那样趴在田甜的背上喘着粗气。
也许是半个小时,也许更多,我侧身一翻,趴在田甜身边,这个位置正好,刚好可以看到田甜的脸。
原来,田甜已经昏迷了,她的声音和时不时的抽搐完全是身体的自反应。这下麻烦了,我挪了挪腿,让自己先坐起来,伸手在她额头上摸了摸,有汗水,不过没烧,我会的医疗技巧也就这点,还是从我老妈那里学来的。小时候只要我感冒或者身体不舒服了她总是会先摸一摸我的额头,鉴定我体温是否升高。
连喊了几声,没用。我皱着眉把她压在身下的那只手拉出来,田甜身体一动,腿弹了弹,一声高亢的呻吟骤然从她苍白的嘴唇中直呼而出。尽管这样,她的双眼依旧紧闭着,只是睫毛在轻轻地抖着。
这不对啊,我放轻了动作,小心的抬着田甜的胳膊肘,这只手的前臂怪异的下垂着,就好似没有了关节。这是,我的眉头一下皱紧了,糟糕,这女人的胳膊摔断了!
我头大了,田甜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得快要接近透明了,鲜血再从她的小臂上渗出,尽管不多。鲜血流淌在地上很快结成一层薄薄的冰层。不能让她躺在冰上,这是我第一个念头,第二个肯定就是马上包扎一下然后背着抱着她回到车上,难道还能够有其他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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