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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取出的湿漉漉的铃铛带着她的体温,教皇将它又贴在花蒂上,嗡嗡地刺激着敏感带。
她几乎是立刻就达到了高潮,积攒了一日的快感倾泻而出,小穴抽搐着喷出潮液,将教皇的手淋得湿透。
铃铛仍贴在穴口持续刺激着高潮中的敏感带,过于汹涌的快感叫她几乎要跪不住,被托着臀才没滑下去,这让她的阴户紧紧贴在男人的手掌上,穴口的收缩间,掌心的纹理都能被感受得分明。女人眼角泛红,在亲吻的间隙发出求救似的声响。
不满于她的走神,教皇惩罚地拉扯她的乳尖,刺痛让女人勉强仰起头,专心致志地迎合着侵入口中的舌尖。被媚药浸润的身体自动地将痛楚化为快感,穴口吮吸着掌心,流出更多的蜜汁。
铃铛仍旧按在花蒂上,教皇将两根手指探入她的穴口,在里面慢悠悠地搅弄。每天都要承欢,又这样被折腾了一整日,蜜壶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但依旧紧致,两根手指进出都有所阻碍。女人血脉里流淌着的稀薄的魅魔血脉,恰好在最关键的地方起了作用。
上下两处都被侵犯着,情欲快要把她烧着,即使手脚还被绑着,她仍扭动着身体,开始主动套弄起小穴里的手指。
看样子的确是难受了。
教皇无比熟悉这具身体,里里外外、任何一个角落。他按住花径中的敏感点,轻易地让甬道深处又喷出一股潮液。
被他抱在怀里的身体每一处都在颤抖,小穴痉挛,舌尖发抖。
教皇松开她的嘴唇,她艳红的舌尖仍露在外面,无意识地晃动着。
这是他的小狗。
他淫荡下贱的小母狗。
他解开女人身上缠绕的缎带,骤然得到自由的手脚仍绵软无力。捆绑的痕迹留在身体上,显得淫靡且色情。
她用自己的双腿跪坐在柔软的羊绒地毯上,甬道里还埋着男人的手指,乖顺地解开对方的衣带。
教皇的衣着繁复,而她的手又发着抖,尝试了许久才成功,解开一层又一层的衣袍,触及温热跳动的性器。
那东西对她来说有些大,一只手甚至有些环握不住,得两只手一块握着。
“知道错了吗?”教皇温言问道。
“知道……我知道……我不应该……不经您允许就擅自……擅自高潮……”女人抬起头,用惹人怜爱的目光祈求着,“我知道错了……求您……给我……”
教皇摸着她的脸,拇指在脸颊处摩挲,语气满怀怜爱:“神说,无人被准许不劳而获。”
他慢慢地将手指抽出那处温热吸吮的地方,又把铃铛推了回去,熟悉的折磨再次占据神经,“你得先付出,然后才能得到收获。”
即使听不太明白这些话,女人也明白该做什么,许多次的,她用身体学会了该怎么讨好这个人。她埋下头去,一点点含住昂扬勃发的性器的顶端。先是含着顶端吸吮,接着又伸出舌头舔着柱身,小心地不让牙齿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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