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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们连忙将俩人抱起来分开,白若瑜哇哇大哭。
一旁的明达很是淡定的给他擦眼泪,说他,“明明每次都打不过,你做什么总是去招惹她?”
周满也说白景行,“你不要动手啊,你现在还小,把握不住力气,打人很痛的。”
白二郎端了一盘葡萄进来,见他儿子又哭了,见怪不怪的坐在一旁,剥了一颗葡萄,把籽挑去就塞他嘴里,白若瑜瞬间止住哭声。
周满好奇:“这时候哪里来的葡萄?”
“京城送来的,”白二郎道:“说是西域进贡过来的,一直用冰存着,昨天和冬至礼一起送来的。”
周满:“离冬至还远吧?”
白二郎点头道:“是啊,我觉得他们就是想找个借口给我们送东西,冬至前后应该还会送些东西来。”
他顿了顿后看向周满,“陛下来信问我们何时回京。”
周满无辜的回视,“看我做什么?你们想回就回呀。”
白二郎挠了挠脑袋道:“我倒是在哪儿都可以,但我们担心回去以后再想出来就难了,而且孩子还小呢,路上会不会太冷?”
这意思就是还不想回去了。
周满目光在俩人之间来回巡视,斟酌道:“所以你们的意思是让我?”
白二郎连连点头,“你也给陛下写封信呗,和我们的信一起寄回去。”
“行吧,”周满道:“正好你们可以体验一下青州的年礼。”
周满就去给皇帝写信。
皇帝收到这两封信,哪怕有女儿女婿送的不菲冬至礼,依旧气得胡子都飞起来了。
“明达这是出去就不想着回来了,她以前可乖了,一定是白二教坏了她。”
皇后却要公正得多,道:“我看不是驸马不想回来,而是明达的主意,她的主意可比驸马正得多。”
皇帝撇了撇嘴,嘀咕了两句便不再念叨,算了,顺了女儿的心意总比顺着驸马的心意好吧?
大晋的公主过得如明达这般肆意的却也独她一个而已。
也是因为这份肆意,皇帝才没想着给白二再放一个官儿,他要是当了官儿,那明达就没这么肆意了。
不过白二虽然没任职,从北海县送来的折子里还是能时常看到他的名字,基本上那里的功绩都有他的一份。
朝臣们也都知道,现在北海县盐场、码头、官田,甚至是才在北海县那里设立起来的盐运司皆有白诚和殷或的一份功劳。
不管是白善的折子,还是郭刺史的折子都不掩盖这一点儿。
等将来他们从北海县回来,真要论功行赏,他们也有一份,即便他们两个没有任职。
大贞二十二年,注定是在史册上浓墨重彩的一年,这一年,青霉素问世、两株新稻种问世,朝廷盐政改革,盐运司成立,太医署改革,两所在后世举重若轻的药坊建立;
大晋失去了一位能干的谏相……
而后的几年时间里,朝廷和各地衙门除了日常的事务外,便是坚定的执行这一年制定下来的国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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