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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他们!这无疑是最简单的方法。杀了他们之后,可以捏造事实,然后通过蔡京的关系将整个事情不了了之。然而……
陈枭扫视了一眼眼前这些人,一个个噤若寒蝉,眼中全是恐惧和乞求之色。面对这样的一些人,陈枭虽然杀人如麻,却也狠不下心肠杀死他们,他毕竟不是屠夫。陈枭不由的闭上眼睛,突然自嘲地一笑。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恐惧到极点的县官,对鲁智深道:“和尚,看住他们!”鲁智深一点光头:“好。”
陈枭指了指县官对武松道:“把他给我带到后堂去。”武松立刻上前,一把抓住县官的肩膀一下子将他提了起来就往后面走。县官把身体赘着,双手抱住武松的手臂一个劲地求饶,鼻涕眼泪横流;那些县丞、衙役、捕快、捕头和土兵,还有李秀才全都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倒是县官的小妾芙蓉,竟然不顾性命地冲上来争夺县官,嘴里不住地叫喊道:“放开他!放开他!”
陈枭大步上前,一把抓住芙蓉的衣领将她拽倒在地,喝道:“看住她!”当即有两个私兵上来,拿刀逼住了芙蓉。芙蓉又恨又伤心,发疯似的冲陈枭叫喊道:“姓陈的,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陈枭没有理会芙蓉,从侧门离开了大堂。武松拖着县官跟了上去,县官杀猪似的叫喊着。
来到了后堂。陈枭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武松将县官扔到地上,县官摔了一个跟头。赶紧爬起来朝陈枭磕头,嘴里不住地求饶:“求求你看在我们曾经共事一场的份上,绕我一命吧!我,我还有许多金银珠宝,我愿意全部献给你,只求你绕我一命!”县官的头巾早已不知去向,头发散乱下来,身上的长衫也被扯得皱皱巴巴破破烂烂,整个人非常狼狈。
陈枭道:“我自问对你这个县官大人还算恭敬,为什么要对我下毒手?别跟我说什么尽忠职守的话,你不是那种人!”
县官连忙道:“是李秀才!是他撺掇的!其实,我本不想与都头为难,可是他却说这件事是纸包不住火的,迟早会被他人知觉,那时就连我也难脱干系!所以,所以我才不得不对都头下手!不过我可以发誓,我本人绝对没有要害都头的心思!”
武松愤怒地骂道:“这个忘恩负义狗东西!决不能让他活在这个世上!”
县官噤若寒蝉,不禁咽了口口水。
陈枭站了起来,走到县官面前,俯视着他说道:“事情闹到今天这个地步,你说我该如何收场呢?”县官一惊,一把抱住陈枭的大腿苦苦哀求:“都头啊,一直以来我带你虽然没有什么恩情,但也从未敢怠慢过你啊!求你顾念这一点点的情分,放过我吧!下辈子我当结草衔环报都头的大恩大德啊!”
陈枭没好气地喝道:“你好歹也是一县之尊,能不能矜持一些!”
县官正值生死关头,哪还顾什么形象,只管抱着陈枭的大腿求饶。一把鼻涕一把泪,可怜兮兮的,就连武松也狠不下心肠杀他了,对陈枭道:“大哥,他虽然试图害我们,却也是事出有因。说起来,他也不过是执行身为县官的职责罢了。在我等来说虽然有恨,但他却并无罪过。可恨的是那个李秀才!”看了一眼满脸乞求之色不住点头的县令,继续道:“其实他对我们还是有些恩情的。李龙的死,恩怨相抵,如今我们和他是两不亏欠了!大哥就饶他一命吧!”
陈枭对县官道:“我兄弟替你求情,我只能看他的面子放过你一马!”
县官大喜过望,慌忙磕头:“多谢都头不杀之恩!多谢都头不杀之恩!”随即又朝武松叩头:“多谢都头为下官求情!”
陈枭回到椅子前坐下,对县官道:“我可以饶你一命,还可以让你继续做这个县令。不过你必须听从我的安排。”县官赶紧道:“都头尽管吩咐,下官无不从命!”陈枭看见上首的书案上放着现成的笔墨纸砚,便站起来走了过去。
把笔墨摆好,朝县官招了招手。县官赶紧奔了过来,哈着腰问道:“都头有何吩咐?”
陈枭指了指案桌上的笔墨纸砚,“按照我的要求写几封书信。”县官赶紧坐了下来。
……
大堂内,众人度日如年,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恐惧,而芙蓉的面上却全是悲色。
突然,出乎所有人预料的,县官完完整整分毫不损地被陈枭武松带了回来。芙蓉大喜过望,不过一切地扑了上去,扑进县官的怀抱,哭叫道:“老爷,奴家还以为你死了!”
县官忙安慰道:“没事没事!”
陈枭调侃道:“等办完了正事再亲热不迟。”
县官连应了几个是。轻轻地推开了芙蓉,走到大堂上主位,对众人大声答道:“之前,我和陈都头武都头误会了,以至于搅出这番事故来!”众人闻言,都感到莫名其妙。县官继续道:“如今误会已经消除。从今天开始,县内的的土兵捕快全部由陈都头统辖,治安事务也全权由陈都头负责。今天之事就当没发生过,诸位切莫胡言乱语,依旧各守本职便了。”看向李秀才,流露出愤恨之色,“李秀才,胡言乱语妖言惑众,差点害死本官!本官就把你交给陈都头处置!”
李秀才大惊失色,换忙叫道:“大人,你不可把黑锅都让小人一人来背啊!”
县官没好气地道:“此事全是因你而起,不由你来背,难道还要本官来背不成!简直岂有此理!”
陈枭朝鲁智深使了个眼色,鲁智深一把将李秀才提起朝外面走去,李秀才一路哀求。
陈枭转过身来朝县官抱拳道:“大人,卑职告辞了!”县官连忙下来,和颜悦色地抱拳道:“都头好走。”
陈枭笑了笑,对武松道:“武二,你带几十个人把这些土兵带回土兵营地。你们就留在营地中领导这支土兵。”武松抱拳应诺,带人把大堂里的所有土兵都带了下去。陈枭看了一眼大堂里的众人,微笑道:“今天晚上让大家受惊了。改天我摆一桌酒席为大家压惊。告辞。”随即便领着所有手下离开了大堂。
众人见陈枭他们真的离开了,才真正的松了口气。县官只感到好像刚刚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似的,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芙蓉走到县官身旁,不解地问道:“老爷,他为何会放我们?奴家还以为我们所有人都死定了!”县官连忙摆手,说道:“大家都不要再说这件事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大家都把这件事忘了吧!”众人感到莫名其妙。一个县丞不解地问道:“难道大人不打算追究这件事了?窝藏钦犯攻击县衙,这可是形同造反的大逆之罪啊!”另一个县丞从旁附和。
县官没好气地喝道:“再折腾下去,朝廷会先杀了我们,而不是先杀他!”众人一脸茫然,完全不明就里。
县官道:“你们当他刚才把我带到后面去是做什么来着?他逼我写下了七八封书信,都是一些与那王英等强徒往来口吻的书信,内容多涉及大逆之罪,把你们所有人都牵涉进去了!”听到这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变了颜色。县官叹了口气,“这些书信现在都在他的手中,如果我们任何人有一点异动的话,他就会把这些书信递交朝廷!到那时,我等全都得粉身碎骨!”众人噤若寒蝉作声不得。
……
陈枭解决了一场迫在眉睫的重大危机,不仅如此,还乘此机会将县衙所有人都握在了掌中,并且控制了本县的治安力量和土兵队伍。陈枭让武松去管理本县土兵,他自己则筹划进一步扩大自己的私兵队伍。
第二天一大早,惊吓了一个晚上的老百姓们惊讶地发现,城里非常平静,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不久之后,县衙里贴出了告示,说昨夜有强人悍匪试图入城劫掠,赵李都头殒命,幸好陈都头率领本庄家甲护院赶入县城,杀退了强人悍匪。百姓们看了告示都恍然大悟,随即都松了口气,对于打跑悍匪救了整座县城的陈都头真是感激不尽啊!
武大郎的遗体终于出殡了,由于李瓶儿依旧昏迷不醒,因此武松做为武大郎唯一的亲人,披麻戴孝扶着棺材一路悲泣送他最后一程。陈枭等都到送行。
安葬好武大郎,山庄撤掉了所有的白幔白幕,一切恢复如常。武松来向陈枭告别,然后离开山庄去了土兵军营。
陈枭长长地吐了口气,“总算可以休息休息了。”
潘金莲在一旁微笑道:“事情能这样了结真是再好也没有了!”陈枭伸手一捞,让潘金莲坐在他的大腿上,搂着她的纤腰调侃道:“不想做压寨了吗?”潘金莲咯咯一笑,一双柔夷勾住陈枭的脖颈,娇媚地道:“人家已经是你的压寨夫人了!”陈枭呵呵一笑,随即揉着潘金莲的柔腰一脸兴奋地道:“今天晚上可得好好放松放松了!”潘金莲妩媚地看着陈枭,娇颜酡红,艳若桃李。就在这时,柳儿突然奔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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