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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这样,就能,杀了我,吗?该死的,异教徒。”主教的脑袋转了一百八十度,转到了专心补刀的林狂面前。
扭曲的姿势让她的声音难以连贯。
林狂脸上依然覆盖着那层厚厚的冰壳,她手上用来捅人的冰锥就是从上面硬掰下来的。
一听这话,林狂想都没想,坚硬的脑袋悍然朝前一磕。
“嘭!”
随着两颗头撞在一起发出骇人的巨响,冰壳上出现蛛丝般的裂纹。
林狂撞得头晕目眩,视线根本无法聚焦,眼前的画面像是断了信号的电视机,只剩下模糊闪烁的黑白雪花屏,她没有犹豫,两只手摸索着捧住主教那颗头。
嘭嘭嘭嘭嘭嘭嘭!
林狂丝毫不顾及口鼻里溢出的大片鲜血,摒弃了一切杂念,疯狂地用自己的脑袋和主教对撞。
“。。。。。。”
主教扭曲的颈椎不堪重负,在一下重于一下的撞击里发出断裂的声响,林狂终于松开了手。
新鲜的血液大股大股顺着主教的身体往下流淌,落在了红棕色的丝状物表面。
林狂身体里再次涌进一股力量,她站稳了打晃的身体。
那片刚苏醒没多久的菟丝子,察觉到了寄主的虚弱,以她淌下的的鲜血为指引,兴奋地往上生长。
它的根系从来不及愈合的伤口扎进去,贪婪地将寄主的养分转化为自身的能量,林狂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满足,与之相对的,是主教愈发惨白的脸,和逐渐微弱的反抗。
菟丝子像个无底洞般汲取着。
主教手里的权杖无力地落在了地上,她眼皮动了动,朝那个方向伸手。
林狂刚扒掉了脸上遮住视线的冰,就见到主教拉面一样拉长的胳膊,她利落地一脚踢飞权杖。
要是有把菜刀就好了。
林狂心里升起一丝淡淡的遗憾。
“你。。。。。。”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主教瞳孔逐渐涣散,就在这时,她的脸部、身体开始发生奇异的改变。
她从派发救济餐的主教变成了抢劫金铺的黑衣女人,又从这张脸变成了另一张陌生的脸。。。。。。七八张脸在林狂面前一一闪过,最后停止变化,成了一个全然陌生的人。
五官深邃,金发闭眼。
林狂诧异地挑起了眉角,感应到主教身上没有半点生机,死的不能再死后,她蠢蠢欲动地伸手——
扒开了主教闭上的眼皮。
碧绿色。
得到答案的林狂心满意足,并久违的感受到了睡意。她困意朦胧地打了个哈欠,一言不发地躺到长椅上,为自己盖上了那张海报。
尸体上的菟丝子兢兢业业地吸取着残存的养分。
主教死不瞑目的尸体就在躺椅的斜对面。
。。。。。。
林傲这一觉睡的很不舒服。
她捂着脑门半坐起身,发现自己的头发是湿的。
“哪来的水。。。。。。?”林傲搓了搓眼,看清眼前的画面后喉咙里差点爆出高分贝的尖叫声。
地上那玩意儿是人皮吗?这种东西怎么有人随地乱扔啊?这个世界的人还有没有公德心了?栽赃嫁祸也别找她啊啊啊啊!!有没有路过的好心人能帮她报个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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