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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欢欢道:“没了你,我活着还有啥意思呢,还不如咱俩一起死得了。”
说得丁飘蓬心窝一热。
俩人身如飞絮,踏冰踩雪,飞纵腾挪,向天池降落,他俩刚落在天池上,俄顷,柳三哥与南不倒也双双从崖壁飘落。
只见二黑在天池冰面上奔跑,跑了一阵子,拐进了天池旁的一个峡谷,峡谷的巨石上凿着几个大字“天池大峡谷”,三哥等跟了进去,峡谷深邃,向山坡上沿伸,两边悬崖如削,怪石嵯峨,遮蔽住了日光,显得十分幽暗阴森。
峡谷小道的积雪上有一行足迹,从脚印来看,大约有四五个人之多,如此人迹罕至之处,哪来那么些人?二黑嗅着足迹,在前领路,看来其中有一人,便是白毛风。
山谷曲折,往山上沿伸,转过几个弯,便听到有说话声。
二黑十分知趣,站在路旁,碧绿的眼珠子望着柳三哥,也不叫,也不走动,意思是“老大,我的任务完成了,下面要看你的啦。”三哥向它一挥手,黑影一闪,二黑即刻躲进了一旁的崖缝里。
三哥等人藏在巨石后偷窥,只见前方峡谷十分宽泛,有一块平地,透进一束斜斜的日光来,照在一侧山崖上,将谷中空地照得十分畅亮,峡谷空地的积雪上有一行足迹,至此戛然而止。
空地里站着三位壮士,身着冬季紧身皮短袄,佩带着兵器,扎束齐整,正在四处窥伺,满腹狐疑的样子,只见一位留着两撇八字胡子的魁梧大汉道:“怪了,我明明看见他走进了峡谷,怎么一下子便不见了,雪地上的足迹到这儿没了,莫非他遁地跑了?”
另一位大汉,长着浓密的络腮胡子,一边双眼搜索着崖壁的树林,一边道:“莫非这小子有‘踏雪无痕’的功夫?”
八字胡子道:“踏雪无痕?听说世上只有天山鹏仙与飞天侠盗有此神功,白毛风要有真此功夫,那就更造孽了。”
就中一位中年男子,身材瘦削,长得十分精悍,双目黑亮有神,从两位大汉对他的敬重神态来看,他是三人的头儿,中年男子一言不发,仰望着峡谷中几棵枝叶茂盛的松树,冷冷道:“白毛风,下来受死吧,今日是你的忌日,没个跑了。”
话声甫落,松树黑压压的枝叶里暴发出一阵狂笑,笑声狂野,山鸣谷应,松枝上的白雪都震得簌簌滑落,白毛风道:“说得轻巧,哈哈,伏魔和尚李有忠,今儿个究竟是谁的忌日,不好说啊。”
说着,白毛风从松树上飘然而下,他头戴虎皮帽,身着虎皮短袄,手戴虎皮手套,下着黑色皮裤,脚登鹿皮软靴,身披白色狐皮风氅,一手握着单刀,一手捻着左颊上的一撮白毛,虽则打着哈哈,一对三角眼却透着冰冷的杀气,全无一点笑意。
伏魔和尚李有忠神色淡定,拔刀在手,便要上前动手。
八字胡子踏上一步,拔刀道:“帮主且慢,让在下来料理白毛风。”
白毛风奇道:“吓,好大的口气,你是谁?报上万儿来!”
八字胡子道:“在下是祁连护法,青龙甘良友。”
白毛风用单刀指指一旁的络腮胡子道:“这位大概是祁连护法白虎罗布泊吧。”
罗布泊双掌一翻,不知怎么一来,手中多了一对判官笔,道:“正是。”
青龙与白虎齐地踏上一步,白毛风不敢怠慢,挽个刀花,全神戒备,道:“且慢,本帮主有事请教李有忠。”
李有忠道:“请讲。”
白毛风道:“我家老六,红毛秃鹫包大嘴,是你杀的吗?”
李有忠道:“正是,我跟踪了他三天,在秦淮河的一只画舫上,包大嘴在狎妓饮酒之际,李某人驾着小舢板,跟了上去,画舫来到郊外无人处,李某人跳上船动手了,想不到,包大嘴这么没用,只走了七招,便饮刀而亡,真没劲。”
白毛风道:“你们人多势众,老六当然打不过啦。”
李有忠道:“不对,当时,我与他单挑独斗,双方都没有帮手,想不到他的武功真烂。”
白毛风道:“其实,他的武功不在本帮主之下,南船北马,想必当初,你俩在船上打斗,船板晃动,他必定难以适应,也许,一脚踏空,被你侥幸讨了好去,断送了性命。也好,今儿你来了,老六的债,咱们要算一算啦,既然两位护法也来了,咱们就老实不客气,照单全收喽。弟兄们,布阵,一个也别放过。”
一声断喝,峡谷空地的松林里、崖石缝隙里,崖壁灌丛的雪地里,前前后后跳出六个人来,他们正是龙卷风、王老三、崔小玉、老妖狼、瘸腿狼、谋财狼,俱各披着白色狐皮风氅,蛰伏在雪地里,如今从雪地里一跃而起,顿时扬起一片雪粉,犹如妖雾一般,显得异常诡异。
白毛风道:“刚才,我在山顶溜弯,见有三人向山上飞奔而来,我以为今儿来的是柳三哥呢,就把你等引到此地,想不到来的是伏魔和尚李有忠,也好,对手杀一个少一个,弟兄们,打起精神,摆开阵势,猎杀行动,现在开始。”
立时七人如螺旋一般疾走起来,挥舞手中的刀剑,此起彼伏向阵中三人发起了砍杀,刀剑砍削的线路,交错连绵,刀刀惊心,无迹可寻,织成了一张刀剑之网,让人目眩心寒。
伏魔和尚等三人施展平生功夫,腾挪纵跳,挥动手中兵器,挡搁冲杀,企图冲出天罡阵,却左冲右突,无能为力,被环绕的刀光剑影逼了回去,天罡阵的剿杀在步步紧逼,阵内刀光剑影,缤纷历落,如金蛇狂舞,煞是凶险,李有忠等人险象环生。
白毛风边指挥着众人,边道:“李有忠,能死在七杀天罡阵之内,是你等的荣耀,廿五年前的七杀天罡阵,还不甚完备,祁连刀神齐大业总算了得了,也难逃一死;经过廿五年本帮主的再三推敲,将七杀天罡阵所有的疏漏,俱各一一修复,七杀天罡阵已打造成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我帮神器,认命吧,伏魔和尚,今儿你等三人是死定了,江湖盛传的顺口溜谅必听说过了吧:七杀天罡死亡阵,铜墙铁壁金汤城,进来容易出去难,身首异处赴鬼门。至今为止,没人能逃过一死,本帮主奉劝各位,还是引刎自绝吧,省得本帮弟兄发起狠来,最后落个死无完尸。”
伏魔和尚边率领青龙、白虎在阵中拼死奋战,边骂道:“哼,白毛风,你仗着人多,还有脸吹大气,有种的就划下道儿来,单打独斗,尽干些上不了台面的事。”伏魔和尚几次三番发力要突出阵去,却一次又一次地被打了回去,一声惊叫,青龙甘良友肩头中刀,鲜血长流,白虎罗布泊舞动判官笔忙去救援,不慎后背也中了一刀,一个踉跄,险些倒下,那连环不绝的刀剑,便要向白虎身上落下,伏魔和尚挥动单刀,拨开刀网,边与群魔拆招,边从怀中取出金创药,在白虎背上抹了两把,血是止住了,白虎挺身而起,一对判官笔,舞得水泄不通,咬紧牙关与群魔拼杀,伏魔和尚又窜到青龙身旁,在青龙肩头抹了两把金创药,血好象也止住了,三人困兽犹斗,却是左支右绌,处境岌岌可危,随时有倒下的可能。
只听得白毛风道:“如今的七杀天罡阵,才是真正的死亡之阵,你等三人是杀头挨时辰,挨一刻是一刻,其实枉然,阵内就是再加上柳三哥、丁飘蓬,要想突围出去,也是痴心妄想,七杀天罡阵,阵势一旦催动,威力无穷,陷在阵内,即便神仙老子,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哈哈。”
丁飘蓬在巨石后,看得急了,压低嗓门对三哥道:“哥,咱们该上了。”
柳三哥皱着剑眉,道:“再看看。”
“看啥看,再看下去,阵里的人没命了。”
柳三哥道:“伏魔和尚李有忠,没那么好对付。我在想,这一次不能让白毛风跑了,最好能在数招之内,将其放倒。”
“数招之内将其放倒?能行吗?”丁飘蓬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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