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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北说罢,不再多言,当即转身出了县官寺直奔大营。
“军侯,这是怎么了这么着急?”
燕北一路策马直接冲入营地,正在营中提着一双五十斤石锁打熬力气的王当见了当即丢了石锁,抹了把脸上的汗水便赤膊跑来问询,他当然知道出大事了,认识燕北这么长时间从未见过他如此焦躁的模样。
“召集所有会骑马的好手,拿上最利的刀,披上最好的甲,带上三日干粮给我在营外集结待命!”
燕北才没工夫说那么多,径自下马跑入军帐披挂,抢下蒲阴城得了最大好处的就是他,手下趁着王政没到在府库中取走数百金不提,武库中精兵良甲也任他取用。
如今他部下的军侯身上的甲胄比郡国兵的都尉还要好些,六个军侯全是精锻两当铠内衬犀皮甲,放在战场上仅靠着甲胄都可以一当十。
穿齐双层犀皮甲,扣上沉重的两档铁铠的甲扣,背起强弩提起汉剑的燕北牵马走出大营,他的部下正在集结着。
军侯有令,那些士卒纷纷停下手中活计,急急忙忙地在大营中跑进跑出披甲上马。
汉代铁制为铠,皮制为甲。如今燕北军中共有大铠三十五领,最上等的犀皮、兕皮甲百具,水牛皮甲二百具,覆皮布甲更有近千件……可以说燕北有千余部下人人有甲。
而如今,燕北一声令下,三十几个与燕北同样装束的下级军官,百余个穿着犀皮甲的汉子纷纷策马而出,各个磨刀霍霍凶神恶煞。
犀皮甲可是好东西,三十步外强弩难伤,大铠更是刀砍不能破。
燕北自得到这些好军备起便盘算着一百名身穿犀甲的敢死之士在两军交战中能砍翻多少敌人,却不想首次出马的对手居然很可能是自军袍泽,想来便引人发笑。
“人太多了,留下三十人主持大营中事务,其余人随我出城!”
燕北深吸了口气,方才有些被愤怒与焦急冲昏头脑,他部下可不是从前只有六十多匹马的时候了,如今部下骑兵足有三百,如果他带着所有好手出城,那可就意味着蒲阴城所有队率以上军官都被他带走了……到时候城中出现什么状况,他这四千兵马可就像先前的蒲阴城守军一般。
没了将领,再多人也只是乌合之众,群龙无首的状态下只要敌人有心,便可一击而破。
“二郎,这是幽州的方向,你就先告诉弟兄们,咱去杀谁?”一身铁铠的姜晋与燕北并行,打马问道:“你在这下令,最多三天我便把他头颅奉上,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咱们不一定去杀人,就看那潘兴识不识相了!”燕北此刻已经冷静下来,对姜晋说道:“两日前潘兴过蒲阴,是受了张纯的令,引军攻打范阳,那孙子扬言要劫掠范阳一郡,我有些担心三郎。”
“三郎?这潘兴不也是个都尉么,兵马还没咱多,他敢动三郎?”
姜晋才不管你是什么官职,黄巾出身的汉子大多只认一个道理,谁的刀多,谁的兵多,那谁就是老大……所以别看燕北如今只是个军侯,可在姜晋这帮人眼里,他们都认为燕北现在就是冀州叛军的老大!
“先前在卢奴城王政的宅子里,我无意冲撞了张纯与王政的会面,那个潘兴就提着刀站在我身后。”提起这事燕北便面色不善,提着缰绳说道:“如果这次他敢对燕氏邬做些什么,老子就把他的狗头剁下来!”
“居然敢对二郎有想法?”姜晋眉毛一横,怒道:“无论他动没动燕氏邬,他的狗命便包在姜某身上了,二郎你放心,等咱们到了范阳他就是躲在城里不出门老子也宰了他给你看,这个狗东西!”
“不可!”燕北缓缓地摇了摇头,疾风在面庞划过,对姜晋说道:“若他动了燕氏邬,我便有理由杀他,否则咱们确实不能动他,杀了他事小,大不了我等引军南下投奔汉军,但若因此牵累了王政,可就不美了。”
燕北虽不是什么好人,却也还明白知恩图报的道理,更何况,追随张纯叛汉,他为的是积累起自己的家底,现在的这些还远远不够。
“暂留他狗头几日,过了这些时候,早晚要杀了他!”
即便潘兴没有动燕氏邬,燕北也没打算让这个曾经对他起杀心的人活上太久。
不是这次,就是下次。
不光操刀的潘兴,下令的张纯也是一样。
他们都活不了太久!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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