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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说得凌厉,也带了些警告意味,显然是对她这次不来见他而心生不满。
姜姝砚依旧未回应,侧过头低垂着眼睑,答非所问,“我累了。”
说完,未再理会,闭上双眼睡过去。
眉宇间神色疏离,似是要撇清两人亲密无间的关系。
赵司衔盯着她的睡颜看了半晌,那种满腔热忱得不到回应,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难受到呼吸困难。
眼眸里泛着阵阵寒光,声音凌厉,“想睡啊!先满足了本王了再说。”
一把将姜姝砚拦腰抱起,扯下她身上的白色里衣,胸膛紧贴着她的背脊,欺身而上……
姜姝砚挣扎不开,气得浑身发抖,仓皇尖叫,“赵司衔,你……啊……”
压抑的轻吟与喘息声源源不断从房内传出,消散在绵绵秋雨中。
又过了一个时辰,两人清洗好回到床上,姜姝砚背对着躺在床榻里侧,浑身疲惫,昏昏欲睡。
赵司衔侧身将她揽进怀里,神清气爽,满脸餍足,“珍妃和杜太师的事,你不愿意说,本王就不问了。”
稍顿片刻,又压低声音,“睡吧!”
秋韵渐浓,天际青色朦胧,苍穹之下,碧空如洗。
昨夜一场秋雨,落叶飘零,缕缕金光透过云层倾洒而下。
姜姝砚醒得较晚,醒来之后,见赵司衔坐在屏风外的案几上翻着书,一时间有些狐疑,垂了垂眼眸。
许是听到声响,赵司衔从外面走进来。
“你要上朝,我就先回宫了。”姜姝砚坐在床边率先开口。
赵司衔并未理会,而是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本王今日不去上朝,你自然要留下来陪本王。”话音落下,转头吩咐候在屋外的婢女们进来。
姜姝砚眼睑微动了动,指尖弯曲,没有说话。
婢女们鱼贯而入,伺候她洗漱穿衣,梳头上妆。
一袭青色兰花刺绣广袖抹胸纱裙,三千青色挽着凌云发髻,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雪颈。
几支华美流苏珍珠发簪插入发间,熠熠生光,脑后系着同色发带,亦是相得益彰。
姜姝砚坐在凳子前,脸上神色有些淡然,亦没有多余的表情,任由婢女在她脸上描眉上妆。
赵司衔看得目不转睛,甚至可以说是移不开眼睛。
她甚少穿得这么华丽精美,以往穿着太医院医女宫装时,清冷高雅,遗世独立。
而她此时这身装扮,清冷妍丽,姝色无双,入眼便是满目琳琅,高不可攀却又令人心生渴望。
用完早膳之后,赵司衔拉着她在璟王府后花园坐下。
许是见她兴趣不高,赵司衔挑了挑眉,意有所指,“不高兴?”
“生杀大权尽在殿下手中握着,奴婢可不敢不高兴。”姜姝砚眼睑低垂,勾唇浅笑,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带着刺。
“是吗?”赵司衔眸色逐渐幽深,抬手招来两个婢女,让她们摆上棋盘,将一盅黑棋推到姜姝砚面前,“试试?”
姜姝砚垂眸,视线落在黑色棋子上,神色从容,若无其事,“殿下说笑了,奴婢怎么可能赢得了殿下。”
赵司衔也看着,目光直勾勾的,像是要将她扯进幽暗漩涡,“不试试怎么知道赢不了,若今日你能赢本王一局,本王立马派人送你回宫。”
话锋一转,声音低沉阴冷,“若是不能,今日就给本王高高兴兴地,笑着陪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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