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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座山谷的中间一点,是一颗小小的血红胭脂痣,在一片的雪白之中,红得妖艳。
宇文烺像是吊起的心突然放下,浅浅松了一口气。
他伸手过去,带着粗茧的手指轻轻的在胭脂痣上抚摸,温柔的,怜惜的,却并不带一丝的情色和暧昧。
他便知道,他不该怀疑。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女子。就算有,又有谁有这个能耐在宫中将她们偷换出去。
是他多心了,就算她的性子前后有了一些不同,又或者身上的气质也有了些不一样,但他也不致于以为她不是真正的她。
宇文烺突然有些暗自取笑,他怎么将对朝臣的那一套多疑也用在了她的身上。
他没有也不愿再去多想,将她胸前袒开的衣裳重新拉回去系好,然后紧紧的抱着她,将脸放在她的脸上,轻轻的蹭了一会。
姜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她是一下子被惊醒的。
在床上一下子惊坐起来的时候,人还有些混混沌沌的闹不清楚自己身在何方,好不容易想明白了,刚松了一口气,又突然不明白自己怎么睡在了床上,她记得……
然后伸手摸到自己只有一层寝衣裹着的胸口,又气得她心里大骂,王八蛋,谁把她里面穿的衣裳给脱了!
不用多想她也想明白了是谁,低声骂了一句禽兽,她差点还真的当他是正人君子了。
她又有些怀疑,除了胸部她还有没有其他地方被他侵犯的。
她连忙掀开被子跪坐起来,低下头去找……
墨玉端着一碗药从外面走进来,见姜钰已经起来,笑道:“娘娘,您醒了?”然后看姜钰跪在床上找来找去的,又奇怪的问:“娘娘,您在找什么?”
姜钰回答道:“找血迹,我要看看这床上有没有血。”
墨玉听着问道:“娘娘,您是月红染到被子了?让奴婢来吧,奴婢给您换一床被子。”
姜钰听着想了一下,觉得也对,她正来月事呢,宇文烺应该不会这么变态这时候侵犯她。再说了,这副身体也不是她自己的,孟蘅玉连孩子都替他怀过了,还能有什么血迹。
姜钰想清楚了,重新坐好在床上,轻咳了两声,然后指着她手里端的东西,问道:“这是什么?”
墨玉回道:“这是药啊,娘娘忘记了,早上陆太医刚交代了,这药要一天吃两回,娘娘的身体才能快点好。”说着又道:“皇上特意吩咐了陆太医,让在这药里多加了一味益母草,对缓解娘娘现在的肚痛有好处。”
姜钰接过墨玉手里的药碗,又问道:“皇上是什么时候走的?”
墨玉道:“走了有一个时辰了,让奴婢们不要吵醒娘娘让娘娘多睡一会。”
说着见姜钰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又怕她因皇上在她睡着时偷偷走了而不高兴,又解释道:“皇上日理万机,又有先帝忌辰的事情要安排,要不然一定会等着娘娘醒过来的。”
姜钰没再说什么,将药仰头一口饮尽,将药碗递回给墨玉,道:“本宫知道,本宫善解人意,自然体谅皇上。”
说完从床上跳下来,扯了扯自己的袖子,一边又道:“伺候本宫换衣服吧,再让人把晚膳提回来,本宫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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