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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泊再度愁眉不展,感觉极端组织“狂鹰”实在太狡猾,案子再度走到死胡同。
紧接着第二批卡车司机被押送进来接受调查,反馈的情况基本一样,只是多了一个处装卸点即城北城区石灰厂东侧空地。
詹泊听得精神大振,拍案而起道:“走,立即去城北石灰厂!”
他为何来了精神?
原来城北石灰厂早已破产倒闭,厂区以及周边原本堆放原料的地方均已荒弃多年杂草丛生,墨族极端分子将汽油临时堆放在那里确实无人察觉,可有一宗却没想到:
整个区域都被蓝京划给铁路高端装备制造基地项目!
前期铁路部门已有相关领导到紫寺做了沟通、磋商,并安排专业团队进行实在勘测、取样分析等等,考虑到大西北冬季天寒地冻无法施工,目前主要精力都在基地图纸设计、规划和施工准备事项,准备二月下旬春暖花开再进驻。
蓝京为此特意将詹泊叫到办公室,说央企进驻是天大的好事,但紫寺坏人多,没准就要坏我们的好事,你安排人手在那块区域安装些隐蔽摄像头盯着,有情况就毫不留情打击!
隐蔽摄像头即通常所说的针孔摄像头,通常与建筑物、电线杆、灯箱等浑然一体,即便专业人士也未必能一眼看穿。
没想到这回派上大用场!
监控主机放在附近区技工学校机房,打开一看,那夜的情况一目了然:
先是两辆小面包车停到石灰厂里,七个墨族男子分散开来;
然后十几辆大卡车陆续抵达厂区空地,司机被打发得远远的,墨族男子飞快地卸货;
货车全部驶离,墨族男子将汽油桶排放整齐并做好掩盖,也乘坐小面包车离开;
凌晨五点多钟,又来了一辆小中巴车和四辆小面包车,来来回回运了好几趟将石灰厂空地堆放的汽油桶全部转运完毕。
那辆小中巴车很容易识别,是经常出没于大紫寺区域的“黑中巴”,没有营运牌照,专门接私活儿、拉散客,偶尔宰一下外地人,司机塞德是交管支队的常客,乐呵呵的墨族大叔,每次一进门便点头哈腰诚恳承认错误,但下次必定再犯。考虑到民族团结等因素,也没采取诸如没收中巴、加重罚款等手段,批评教育了事。
“抓捕塞德!”詹泊吩咐道。
晚上十一点四十三分,干警们旋风般冲入塞德简陋局促的出租屋里,将他从热气腾腾的被窝揪了出来。
“我没做犯法的事,我没做犯法的事……”
塞德一路叫嚷到刑警支队的审讯点,被按到椅子上后迫不及待道,“我不过没事拉几个客人,我承认错了以后改正,也没必要这样吧?”
审讯人员将他在石灰厂运输的照片放到面前,威严地说:
“记得那桩活儿?说说看怎么回事!”
塞德定定看了足有两分钟,一拍额头道:“想起来了,那也没啥……”
那天凌晨四点多钟接到电话,说城北石灰厂有个双倍费用的活儿干不干,条件是严守秘密、立即动身,全程不准多看多问。塞德本来睡得迷糊,听到“双倍”一下子弹起身穿上外套就出发了。
到城北石灰厂后有人接应,让他到远远的地方蹲着,专门有人负责装货;开车时押车的似很紧张,反复问会不会被拦下来盘问,塞德说大清早交警还没上班,不用怕;又说自己这车通常跑客运,交警远远瞟车里没人就不会多管。运输过程中塞德确实闻到一股汽油味,有点怀疑自己的车漏油,没敢吱声。
“货物运到哪儿去了?”詹泊问道。
“恩同大院。”
塞德答道。
詹泊与身边刑警面面相觑,空气似陡地凝固了。
恩同大院,就是之前所说极端组织“狂鹰”高级成员、大紫寺海推布吉达所住的地方。
恩同大院位于长达数里地的巷子深处,四周均住着极其保守、顽固、僵化的传统教民,如卢意所说,稍有动静家家户户冲出来便能将巷子堵死,纵有天大的本领、先进的武器也无济于事。
之前能否抓捕吉达都犹豫不决,更何谈数千桶汽油?还别说,将数量巨大的汽油藏匿于传统教民居住区真是绝佳的点子,根本不用担心秘密外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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