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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的下吗?他来了我担心,他不来我也担心?你说我怎么就是担心的命呢!”
戏珠穿着手里的帘子:“皇后娘娘都不担心,你担心有什么用。”
“我这不是怕两人话不投机,镇西王一怒之下掐死——”明珠对着自己的脖子比了一个生动的手势,头一歪,断气!
戏珠笑的不行,发觉自己笑出声音急忙捂住嘴,向里面看了一眼,确定没有惊动午睡的娘娘,方无奈的对明珠摇摇头:“你呀就会耍宝,镇西王虽然看着很厉害,但是对娘娘还是很不错的。”戏珠打个结,把珍珠固定住,从旁边的盒子里挑了一颗琉璃珠搭配在上。
“才不是,我怕的失手!到时候才冤的要死。”
戏珠懒得跟她说:“你能不能别转了,有功夫,帮我穿会帘子。”
一帘之隔的室内,端木徳淑躺在床上并没有睡着,也不是多担心,但终归是个事,有些记挂,本以为他最不济也会吵闹一份,或者写一封回信。
她也做好了静下心与他谈谈的准备,他这些天却没有出来?是她把他的感情想的太深了?还是正在想办法与自己讲条件?
端木徳淑翻个身,闭上眼,还是不想了。
……
夏日的蒸腾的热气慢慢的散去,皇上归程的队伍已经临近京城。
端木徳淑用了午膳,活动了活动,日渐不便的腿脚,让戏珠揉了揉脚踝,等皇上过了三门,与众臣分贝,方带着后宫众嫔妃候到乾心殿外迎接皇上的仪仗。
乾心殿外已经准备好了座椅顶盖。
端木徳淑坐下来,也让同样有身孕的人跟着在后面坐下来。
静妃站在皇后娘娘身后,为娘娘打着扇子:“也不知皇上瘦了没有。”
端木徳淑看她一眼,笑笑,饮了一口小麦茶:“那么多御厨跟着,恐怕会长胖不少吧。”说这话便动动沉重的身体,一个姿势保持一会便会身体不适,平日有人在跟前伺候着,稍微不如意了就有人上前伺候,在外终究是不方便。
品易拿来一个软枕为娘娘垫在腰间。
阿静看着娘娘的肚子,有些心疼:“六个半月便如此重了?”
“还好吧。”
端木徳淑好似不经意的又扫了阿静担忧的目光,阿静这人心思细腻、最重身份,品行尚佳,虽然有时候过于迂腐不懂变通,丫头出身有些目光短信,但对皇上一心一意,从没有过一丝怨言。
这一份一心一意便是最可贵的心里,她当年可以舍下性命救郡王府的主母,也会恭敬谦卑的当照顾属于他的皇子吧。
徐知若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眉目不抬、话语不兴,本就没她说话的地方,她何须惹人生厌,让人看了笑话。
端木蔷薇抚摸着肚子,眼里、心里都是孩子,对宗之毅已经没什么心思了,想到自己现在的心态,若是让悦儿知道,估计又要着急了。
宫外净鞭声响起。
品易、阿静立即一左一右的扶着皇后娘娘起身。
徐知若方上前几步站的微微靠前,其她身份不够的嫔妃,皆站的远远的,未曾越雷池一步。
净鞭声越来越近。
宗之毅下撵,目光下意识的放在为首的她身上,胖了一点,人也没什么高兴的样子,但也没有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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