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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凤歌担心道:“这次可不一样,文城灾情严重,我们还没有帮手。况且邳州这事应该不简单,要是……”
“啊哟!凤歌你越来越啰嗦啦,你要是不去我一个人去好了。”江黎挥挥手,又一次打断晚凤歌,拿了桌上的信封和任务单开门准备离开。
晚凤歌一把拉住他,有些生气地把开了一半的门甩上:“你又这样,迟早死在任性上。”
江黎笑嘻嘻地转身,抱住晚凤歌的胳膊摇晃道:“小哥哥,一起呗。”
晚凤歌最受不了江黎这种作妖了,抖着一身鸡皮疙瘩,扯开了江黎的手,拿过任务单细细又看了一遍,才道:“我需要准备一下,明天早上出发吧。”
江黎乖巧地点点头,将信封塞入晚凤歌手里,转头看窗外天色已晚,便跳入内间,往床上一摊。
晚凤歌跟入了进去,推推他道:“慢点睡,先去洗澡。”
江黎有些不情愿地起身,拿了换洗的衣服,去到屋后的小灵池。
不一会儿,晚凤歌又跟了来,将一盘点心放在池子边,江黎不怎么喜欢认认真真吃饭,却偏重于这些甜食,本来还有晚夫人惯着他,来了门里,便只有晚凤歌知晓他这习性了。
晚间月色蒙在云里,凤源向来安静,江黎趴在池子边,神色少了一份飞扬,连嘴角的笑意都淡了不少。
他拿了块凤梨酥,咬了一口,却不急着吃下,反而含在嘴里,一会儿,仿佛是有些累了,他放下凤梨酥,扶着石头,将头枕在手臂上。
江黎墨色的发披散在肩膀,发尾落入水中,飘飘荡荡的,像墨一般染开。
灵气悠悠然然地从水中透进皮肤,驱走疲倦,注入新生。
江黎半睁着眼睛,迷迷糊糊地见一只苍白的小手进入视线,将他咬过的那块凤梨酥抓在手里。
他睁开眼,一个白白的小婴儿坐在他脑袋边,吧咂吧咂地吃着凤梨酥,小婴儿似乎是发现了他的视线,抬起头,一双漆黑的眼睛没有眼白,江黎抬起手,温柔地摸了摸婴儿的小脑袋。
江黎道:“慢点吃,都是你的。”
那小婴儿似乎是很受用,在江黎手心蹭了蹭,无声地笑了起来,血红的大口一直裂到耳根。
过了一会儿,鬼婴已经吃掉了两块凤梨酥,它又拿了一块叼在嘴里,却突然抬起头,之后快速将剩余的凤梨酥全数抱进怀里。
想了想,又放下一块,之后四肢着地,迅速地消失在阴影里。
鬼婴前脚刚走,晚凤歌后脚就转了过来。
“你真是……怎么又在这睡了,也不怕受凉。”晚凤歌见江黎趴在池子边,三两步走过来,将他捞出水,用大薄巾裹好打横抱进了屋子。
江黎半眯着眼,悄无声息地看了看鬼婴消失的地方,而后心安理得的闭眼缩进了晚凤歌怀里。
第二天一大早江黎就被晚凤歌叫醒,两人查看了一下东西,出了山门。
邳州算是江南与东北交界之地,不如江南的富饶,却又比东北漂亮,柔媚的多。
江黎难得有次任务所到地几乎过了江南,挺兴奋的样子,他道:“我还以为这邳州是什么穷地方,以前听人说的好像阴沟沟里似的,其实还可以,虽然比不上我们曲阿,但总得来说也是有大地方的风气。”
江黎叼着根糖葫芦,左看右看,只差没把头转掉下来。
晚凤歌说:“邳州本来地方就挺大的,只不过再怎么说也是靠近东北了,自是没有我们江南那么富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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