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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怡红院里歌舞升平,穿着性感旗袍的女子们,巧笑嫣然地陪坐在客人身旁,故作娇羞地端起酒杯。
看着她们一饮而尽,客人豪爽地掏出银钱打赏。
浓妆艳抹、风韵犹存的老鸨子,坐在大堂无人瞩目的角落,笑盈盈地轻摇着扇子,欣喜道:“今儿个生意当真不错!”
“妈妈,那个姓黄的客人来了,就在胡媚儿房间里。”
这时,一个模样俏丽的小姑娘,匆匆忙忙走到老鸨子身前说道。
岩哥哥来了!
老鸨闻言,面露喜色,捋了捋鬓角,起身扭动着腰肢,迈着轻盈的猫步踏上二楼的台阶。
二楼某间房里,黄岩身着长衫,侧躺在软榻上,闭眼聆听着曲调悠扬的琴声,手指随着琴声,富有节奏地敲击着膝盖。
包房的屏风后,一位面戴白色纱巾,美眸犹如桃花般妖娆,身材玲珑有致的少女,正用纤纤玉手拨动着琴弦,弹出饱含忧愁和迷茫的心曲。
黄岩虽不通晓琴音,但内心能感受到这琴声中的忧愁。他缓缓睁开眼眸,望着山水屏风透出的倩影,问道:“你似乎有心事?”
琴声戛然而止,少女娇柔悦耳的声音响起:“以前我没有心事,但您来了,我便有了。”
黄岩呵呵一笑,翻身从软榻上坐起,一脸凝重地盯着屏风后的倩影,淡淡道:“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你到底要伪装到何时?”
听到“狐狸”二字,少女下意识握紧双拳,好看的柳眉微微皱起,稍作思考,捂嘴笑道:“客人,您真会说笑,我不过是个卖艺的小女子,怎会是狐狸?”
黄岩拿起桌上酒杯,似笑非笑地摇了摇手指:“狐狸不准确,应该是狐狸精才对!”
话落,两人隔着屏风对望,气氛瞬间凝固。
少女杀意顿起,纤纤玉手缓缓长出利爪。
黄岩握紧酒杯,欲将其投掷出去。
就在这时,老鸨子推门而入,打破了这紧张的气氛。
少女急忙收敛利爪,目光落在老鸨子身上,缓缓起身相迎:“妈妈。”
老鸨子瞥了一眼少女,挥了挥扇子:“媚儿呀,你先出去,我有话跟客人说。”
少女暗松一口气,微微点头后走出门口。
黄岩大急,猛然起身去追,却被老鸨子张开双臂拦住。
少女朝黄岩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伸手将房门关上。
“岩哥哥,你终于来了。”
老鸨子轻声细语,主动投怀送抱。
黄岩立马躲闪,指着老鸨子喝道:“闪开!别妨碍我办正事。”
老鸨子踉跄几步,面朝黄岩娇羞一笑,扭捏道:“死鬼!我也能帮你办正事。这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还是上床歇息吧。”
说着,老鸨子伸手解衣扣,俏脸上洋溢着暧昧的笑意。
“别乱来!我可没钱给你。”
见老鸨子要脱衣服,吓得黄岩连连摆手,急忙跑向门口,推门却发现房门被锁上了。
老鸨子一步步靠近,冲着紧张兮兮的黄岩抛了一个媚眼,轻声细语道:“岩哥哥,人家喜欢你好久了,今晚你就随了我的意,咱们好好亲热一番。你放心,我不收钱。”
呵呵,想让我白嫖,门儿都没有!
黄岩谨记师父临终遗言,女人是老虎,千万不能碰!
于是,他猛地一拳打破房门。
老鸨子惊呆了,嗔怪道:“你不想亲热,也用不着砸门吧,这门很贵的。”
“这是赔偿。”
黄岩甩手丢出一块大洋,毫不犹豫地冲出房间,东张西望地寻找少女的踪迹。
而老鸨子伸手接住丢来的大洋,哀叹一声:“送上门的不要,偏偏喜欢年轻的。这男人呀,都是一样的花心。”
看着手里的大洋,老鸨子很想丢弃,但心里又舍不得,毕竟是岩哥哥送的,一定要好好珍藏起来。
跑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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