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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却没说话,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后来薛泽凯去了洗手间,我趁机和杜一廷的律师了解了情况。他说眼下来看,应该是有人在帮杜一廷,不仅刚才在庭上证人翻供,刚才他还接到了个陌生电话,说他会把证明杜一廷是清白的物证送来,让他过半个小时去门口拿。
律师的话让我心安了不少,我本想和律师一起去拿的,但薛泽凯很快就回来了,我只能作罢。
他状似不经意的问了句:“和杜一廷的律师聊什么呢?”
“我只是随便了解一下杜一廷的情况,不过也要谢谢你,不仅让证人翻供,还准备了物证。”
薛泽凯的眉头一下子就拧紧了:“物证?什么物证?”
从他的表情来看,他不像是在撒谎,是真不知情。我立马说:“可能是我听错了吧,律师说的可能就是人证吧。”
“是吗?”薛泽凯侧目打量着我。
我憨笑几声应付了过去。
可若不是薛泽凯准备的物证,那会是谁准备的呢?
两个小时若放在平时肯定难熬,但在这种时候却显得特别漫长,每一秒都宛如一个世纪那么久。
下午两点半,案子继续审理,杜一廷的律师果然出示了物证。而这些物证就是他潜伏在许家时亲笔所写的日记,他每天都会在凌晨时几下头一天发生的事情,从这些字里行间去推敲,他并不是毒、贩。
杜一廷原本就是报警人,一度被当做头号功臣来报道。只是后来有三个人来指认他是毒、贩之一,但却没有物证,才让案子变得更复杂。
而这三个人,都是薛泽凯的人,现在他们集体翻供说杜一廷是无辜的,再加上那本日记,法官认定杜一廷无罪,当庭释放。
听到这个结果后,我喜极而泣,把脑袋埋进胳膊里哭了很久。而薛泽凯则在一旁不为所动,只是冷冷的说:“我已经履行了我们合约的内容,以后我们的日子一定要好好过。”
我没说话,而是去洗手间洗了把脸,薛泽凯在外面等我,我便走上前对他说:“我们回去吧。”
“先去个地方。”薛泽凯不由分说的拉起我的手就走。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挣扎了几下,却挣脱不开:“要去哪里?”
他也不答,只是淡淡的说:“去了就知道了。”
果不其然,薛泽凯带我来到法院门口,当我看到杜一廷走出来时,我刚想叫他,却又意识到不合时宜,便把话吞了回去并躲在了薛泽凯身后。
可薛泽凯却把我往前一拉,并挺大声的对杜一廷说:“辛苦了。”
我以为杜一廷会表现出愤怒抑或悲伤的样子,可他却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只是下午的阳光正烈,直射在他脸上令他微眯起了眼睛。
他的眼睛在我和薛泽凯身上打量了一圈,声音不高不低的询问:“你们俩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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