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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嫂连连点头,“就是他,就是无缘大师。”
定远侯摆摆手,让钱嫂和春香出去,然后把尘儿抱起来,抓着他的胳膊仔细的看,眉头越拧越紧,这孩子怎么会被无缘大师系帝王绳?
知晚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谁,姚妈妈也不知道,这孩子的爹是谁?
定远侯看着这个跟知晚很像的孩子,脸色慢慢融化,捏着尘儿粉嘟嘟的小脸,又把思儿抱着坐到他腿上,越看越喜欢,可是很快,定远侯就发现紫绳消失了,惊的他忙把思儿放下,抓着尘儿的胳膊去找,定远侯没想过杀两个孩子,又知道尘儿有帝王命,定远侯疼爱他还来不及呢。
为了找紫绳,定远侯把尘儿的衣服全脱了,没发现紫绳,却让他发现尘儿脚上系的红绳,还有脖子上挂着的墨玉麒麟,定远侯翻看着墨玉麒麟,觉得有些眼熟,这玉佩他见过。
定远侯确定,这不是他给知晚的,玉质剔透,润泽细腻,就连他所佩戴的玉佩也没一块能比得上,便又把钱嫂喊了来,钱嫂哪里知道这玉佩从哪里来的,反正小少爷从出生起就一直戴着,从没取下来过。
钱氏怕冻着两个孩子,大着胆子把尘儿抱了起来,帮他穿衣服。
从小院出来,定远侯的心思就一直在那块玉佩上,骑在马背上,定远侯还在想那块玉佩。
大街上,人来人往,定远侯骑马过街,忽然一个小孩追着个包子跑到路中间,眼看就要踏上去了,定远侯忙勒住缰绳,下一秒,孩子就被人抱了起来。
冷风拎着小男孩的腰带,然后把他放下,楼上,叶归越一下下把玉扇打开,妖魅的凤眸俯视着定远侯,“横街纵马,定远侯好大的胆子啊!”
定远侯骑在马背上,脸色从震撼中还没回过神来,就刚刚,在他勒住缰绳的时候,忽然想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见过那块玉佩了,那块玉佩是皇上的啊!
在皇上争夺皇储时,被人刺杀,伤到了肩膀,在治伤的时候,他见过皇上脖子上挂着那块玉佩!
他的外孙身上怎么会有皇上的贴身玉佩呢?!
定远侯在心底否决了这个荒诞的想法,知晚根本没出过几回门,皇上也没单独去过卧佛寺,没机会接触,再说了,他看到玉佩已经过去快二十年了,皇上把玉佩赏赐给后妃或是哪位皇子完全有可能,要是真是皇上的孩子,他岂不是皇上的岳父了,皇上会傻到让他对女婿狠点吗?
叶归越半个身子搭在窗户上,眼睛盯着定远侯,他话问了半天,也不见定远侯回答,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不由得蹙眉不悦。
元皓站在一旁,大声笑道,“上回你给他送棺材,又要娶他女儿,还把他关大牢,结果最后还把亲退了,更害的他女儿嫁不出去,他会搭理你才怪。”
叶归越吧嗒一下把玉扇合上,直接从窗户上跳了下来,迈步朝定远侯走去,结果定远侯瞥了他一眼,勒住缰绳,让马儿掉头走了。
楼上,元皓笑的前俯后仰,他看清楚了,不是越郡王吓跑了定远侯,是定远侯压根没想搭理他,掉头走了。
冷风站在那里,看见定远侯朝皇宫的方向奔去,下意识伸手抹去额头上的汗珠,“爷,四姑娘脾气差,完全是有理由的,不怪她。”
冷风以为叶归越会生气,哪知道他嘴角慢慢弧起来,玉扇轻摇,“当街纵马行凶,罔顾国法,还蔑视本郡王,本郡王要弹劾他。”
冷风有些凌乱,“爷,你开玩笑的吧,你要是弹劾定远侯,那就是夺他爵位的事了,四姑娘还不得跟你翻脸啊?”
“去办!”
“……是,属下遵命。”
再说定远侯进宫,直接就到了御书房,让小公公把徐公公唤出来,徐公公有些诧异,还有些疑惑,行礼道,“侯爷找奴才何事?”
定远侯笑道,“徐公公不必多礼,我有件事想问问公公,皇上是不是有块墨玉麒麟玉佩?”
徐公公没反应过来,没听明白定远侯问的什么意思,定远侯详细描述了下玉佩,徐公公才笑道,“奴才还以为侯爷说的是哪块玉佩呢,奴才想起来了,是有过那么一块,皇上带了好些年,好好的,侯爷怎么想想起来问这事?”
定远侯笑道,“今儿无意中看到了,皇上什么时候丢的?”
徐公公摇头,笑道,“没丢,早些年皇上就赏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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