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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缝隙,悄悄往西边看,几块地砖滑开,地底下走出几个人来。
他们上来的瞬间,带上来一股浓郁的酒气。
顾蓉蓉恍然大悟,难怪,酒坛子会放在这里,原来地底下就是酿酒的地方,上面放粮,下面酿酒。
她暗暗庆幸,所幸现在只装了三分之一粮食,还是从东头开始的,只要这些人不注意细看,不会发现。
手轻握上刀柄,发现了也无所谓,大不了战一场。
上来的是三个男人,穿着劲装,腰侧挎刀,身材魁梧高大,一看就是练家子。
他们是要往外走,还没到门口,最前面的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人转头看向这边。
“大哥,怎么了?”后面俩人问。
“有没有觉得,粮食少了?”
二人往这边看一眼:“没吧,我们昨天晚上来的时候,不是这些吗?”
“是吗?咱们刚换班过来,可别在咱手里出什么岔子,否则,宗主不会饶过我们。”
一提到“宗主”,后面两人都有点紧张。
“我去看看。”
他们往这边走,顾蓉蓉握紧刀柄。
宗主?莫非就是幕后的人?
顾蓉蓉看着那三个越走越近,正想找时机冲出去,杀他们措手不及,忽听一阵鸡叫。
那三人也停住脚步,络腮胡子回头看,见一只母鸡不知怎么跳上另一边的粮堆。
“哪来的鸡?”
“不知道,看着还不像野鸡,油光水滑,大哥,把它抓住,炖了吃。”
另一人说:“炖没意思,还是烤着香。”
母鸡居高临下,盯着他们三个“咯咯哒”叫几声。
想吃老子?没门儿!
“大哥,我怎么觉得,这鸡似乎在骂咱们?”
“还骂得挺脏。”
络腮胡子拧眉:‘抓住它!’
两人过去抓鸡,络腮胡子站在原地。
顾蓉蓉趁机悄悄到他身后。
络腮胡子感觉也是灵敏,突然回头,顾蓉蓉对他一笑,刀光在颈间一抹。
母鸡看得真切,吓得一哆嗦。
我的妈,她真敢杀人!
母鸡脑子里都乱了,回想顾蓉蓉有没有说过,原来她是干什么的,想也想不起。
它扑楞着翅膀,在粮堆上跳上来跳去。
差一差就被一只手抓住,那人还没抓住它,被顾蓉蓉直接从背后解决了。
剩下的那一个,回头看到顾蓉蓉,惊怒道:“你是谁?”
顾蓉蓉刀尖滚血珠:“你还有闲心问我是谁?我问你,宗主交办的事,你们做好了吗?”
男人一愣,迟疑道:“你是宗主的人?”
“回答问题!”
男人半信半疑,缓缓道:“我们昨天晚上才接班,酒还做完,已经让他们快马加班地做,今天晚上也就差不多。”
“来之前,宗主是怎么跟你们说的,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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