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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似乎对于礼物的十分期待,踮着脚尖在对方耳后仔细闻了半晌。
轻柔的呼吸喷薄在男人的肌肤上,一遍又一遍,带着点贪恋的意思。
很乖。
像是只蓝眼睛的小奶猫,带着只蝴蝶结。
是礼物,是劫数。
广白感受着女孩的若即若离,心里痒的难受,想就这么将这个小东西带回家里。
将其剥光了,放在狐皮织成的毛毯上,任由白色的软毛将她包裹。
不忍给她半点磕碰,免得给那一身白净的皮留下什么瑕疵。
半分钟后,女孩苦恼地蹙起眉头抬头望过来,长长的眼睫似鸦羽,浓密而漆黑,衬托的眼睛形状姣好。
“广白哥。”许久未曾开口的女孩似乎在纠结着什么,这一声轻唤带着可怜的味道,像极了撒娇。
男人见她这幅模样,不由好笑,一向清淡的面容上带着假意的温柔:“怎么了?”
“这个香味闻起来十分清淡,像是优雅的贵公子,来自英伦古堡,前调有点像是古驰,但后调又有些像是胡戈·波士,清爽怡人。”
浮玄退开两步,从男人怀中抽离出去。
秋风终于逮到机会,挤进两人之间。
给女孩带去一阵瑟缩。
浮玄的长裙被风吹得摇曳向远方,少女腰臀的完美线条顿时被勾勒、显露,带着让人沉沦其中的晦涩不堪。
然而气质干净的女孩却还对此半点自知,纠结着两只细长的手,轻咬下唇:“我好像得不到广白哥的礼物了。”
周围的花草凋零,满山的枫叶红似火,飘荡在流下的溪水涧。
女孩站在一片秋意中,被衬托的唇红齿白、格外娇俏。
仿佛天地之间,只余她一抹生机。
让人控制不住,去将这最后的生机掠夺。
男人瞧着她蹙眉低头的惋惜模样,心想这么乖啊,连随口糊弄一个答案都不知道。
毕竟是对是错,还不都由他说了算。
至于真正的答案是什么,啧,谁管呢。
女孩鼻尖冻得微微泛红,垂下头不敢瞧他的失落模样看上去像是在哭,大概没有人能狠心拒绝这样的女孩。
可广白是个例外。
他就这么瞧着女孩眉宇间的一抹淡淡愁意,心情颇为不错地挑了挑眉,温柔笑着。
直到心中那点不可言说的想法满足了之后,这才抬手揉揉她的脑袋,“别气馁,以后还有的是机会,这次错了也没什么,嗯?”
以后?
浮玄心想这位可真容易满足,一个小把戏对方竟然还没玩够,甚至盼上了以后。
这么说来,难道每次两人相见,她都要上去闻一番么。
还真够恶趣味的!
但她面上什么都不显,只是红着鼻尖在他手心中乖巧的点点头,柔软细嫩的头发蹭的广白掌心有点舒服。
然后拿那双含着雾气的眸子瞧过去,吞吞吐吐的,半晌才红着脸憋出一句:“那广白哥以后会经常和我见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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