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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过来不是以艺伎的身份,只是来见一位故友,还请这位公子不要拦着我的路。”
邢铭阳的嘴角上的微笑变成了尴尬的神色,如同一个无声的巴掌扇在脸上,所有的献媚在此刻都变成了自作多情,整个人变得手足无措。
他是还不愿意死心,拦在南宫花面前,听到故友时原本的慕恋变成妒火中烧的愠怒,他强压下心里火气,反唇相讥,“是谁?莫非是南宫小姐的如意郎君?我倒是想见识一下对方是才学出众,还是品相惊人?”
如意郎君四个字,他说的咬牙切齿。嬉闹嚷嚷的宴会里藏着一股看不见的暗流涌动。邢铭阳暗自握紧了拳头。
“我还没见到他。”
南宫花笑着说道,“但是他说他会来。”
邢铭阳脸色一变,语带讥讽的说道,“该不会听到宴会上才子众多,不敢来了吧?有些读书人名过于实,在下这番话虽然难听,不过也是良药苦口,忠言逆耳。”
“嗯……宴会上才子众人多不多奴家不知道,只不过我要等的故人,应该要比这里在座的各位厉害一点。起码他敢做的事情,很多人都不敢。他能做的事,很多人做不到。”
“哦?”
邢铭阳拖着语调,摆出一副赐教的姿态,“我倒想知道是哪位大才子,能力压群芳,赢得美人芳心?”
苏州几位有名的大才子都在宴席上,也不知道谁敢夸下海口要以一敌三。陈仲卿拎头颅上雅阁,设局让秦家满门抄斩的事情只是小范围的流传,还没有到整个杭州城人尽皆知的地步。
南宫花朱唇轻启,小声说道,“杭州词评会的状元郎,陈仲卿。”
邢铭阳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什么,想到接下来要给陈仲卿下局,只是微微一笑说道,“南宫姑娘好自为之。”
抛下这句话,邢铭阳转身离开,回到座位上拿起了酒杯,神情闷闷不乐。
南宫花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神情平静。完全没有将这段小插曲摆在心头上,恼羞成怒的文人雅士见过不少,大都都没有什么底蕴和涵养,只是一厢情愿的以为自己才华出众,鹤立鸡群,结果张嘴闭口就本性暴露无遗。
丘梓山拍拍邢铭阳的肩膀,宽慰道,“铭阳兄别急,等下我们有的是让他当众出丑的机会,他到现在还没出现,不就是怕了这满堂的文人墨客,索性找个借口不来了么?我看啊,这读书人花钱买首词的本事倒是不小,只有胸中有无墨水,恐怕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说完,纸扇一开,表情笑得阴沉而奸邪。
既然要让他在众人面前出糗,丘梓山做好了某些不入流的手段,让他集中不了精力来对付他们几个人,甚至准备一包泻药倒在陈仲卿的酒水里。
反正这次是抱着挑衅的态度过来,没有必要手下留情。
两人正在闲谈之间,邢铭阳的目光望向门口,撇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有些呆愣的望着对方,拍了拍旁边赞仙观,伸出手指了指门口那人。
赞仙观的目光望向门口,随即也停止了说笑,只是眯起眼睛目光好奇的打量着与之前画像上长相无二的读书人。
杭州第一大才子,陈仲卿,终于出现了。
宴会上的喧闹慢慢安静下来,不断有人注意到出现在门口的年轻人,交头附耳的议论声渐渐平息,都在警惕的观望这个年轻人的一举一动,深怕对方再拎着一颗头颅进门。
不过陈仲卿没有说半句话,只是拎着一根长布条进了门,而且直接往雅阁的中间方向走去。叶黄巢也没有出现,刺客还沉住气没有动手。
全场静谧无声,目光都集中在面色阴沉的少年身上,南宫花看见他时也眼前一亮,情不自禁的往前走了几步。
丘梓山向赞仙观眼神示意了一下,对方心领神会的拿起酒杯,晃着另一只手的酒壶向他走去,直接拦在对方的面前,笑嘻嘻的说道,“仲卿公子,在下苏州赞仙观,听闻公子诗词杭州一绝。在下斗胆向仲卿公子讨教一番,不知公子是否赏脸?”
陈仲卿没有望着他,而是望向苏子詹和谢玄真,皱了皱眉头,想过去却被面前不知从哪里出来的人拦住了。
陈仲卿的语调冷若寒冰,他沉声说道,“请你让开,我现在没空。”
听到陈仲卿的推辞,赞仙观反而摆足了神气,他认为对方不敢接下挑战,于是进一步的挑衅道,“奇怪了,仲卿公子这是不敢较量,难道要代表一个杭州城做缩头乌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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