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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货,跟你动手我都觉得拉低我的智商。”见到严刚落地,谭克不屑的轻笑一声。
听了谭克的话,落在地上的严刚双目赤红,又要上前与谭克拼命,边上的白朴却看不下去,一把拦住了他。
“严兄,慢来!细看尸体身上的伤痕,都是尺量一般的伤口。以陈先生的能耐,根本用不着如此麻烦。凶手想必另有他人。”
“此言甚对。”之前跟谭克有冲突的端木长歌这时也赞同的点点头,显然认可白朴的推测,“老夫细细观察了一番,做下如此恶事的,是个擅使剑法的高手。”
一旁的梁文靖之前就听过梁天德关于凶手的推测,这会有些不耐烦,“爹爹,他们在干什么啊?凶手是个大高手不是显而易见么!在这浪费时间。”
听了儿子的话,梁天德回头两眼一瞪,“你闭嘴!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事?我问你,明明我把那玉牌又放了回去,怎么又会到了你身上?”
梁天德这话一出,梁文靖顿时哑了火,踌躇着低下头不再言语。
却看场中的场面,此时又有了变化。那端木长歌说着说着,话锋又是一转,“说来,白先生的师傅,武功想必出神入化吧。”
白朴双目放出寒光,“不知端木先生想说什么?”
“嘿嘿,这九龙玉令,后来不也到令师手里了么?”
话未落音,白朴冷笑一声,便向端木长歌袭来,端木长歌早有防备,一招“铁门闩”,没想到白朴加快速度,一瞬之间便突破了端木长歌的防御,一把扣住端木长歌的胸口。
严刚见状大怒,他号称八臂刀,一手大刀使的白茫茫一片,如风车一般,只是他还未欺近白朴,便被谭克随手赏了一击念动力,再次横飞了出去。
谭克站在那微微一笑,“有我在,什么时候都不会轮到你这个八臂刀有出手的机会。”
“白某多谢陈先生!”白朴也向谭克点头示意,然后掉过头来望着端木长歌,“端木先生,你可以说我白某人的不是,可若是血口喷人,辱及家师,那就不要怪白某翻脸无情了!”
“这个事不怪白朴的师傅,事情是这么一回事……”谭克在一边看得有些不耐烦了,几个人这么纠缠下去,什么时候才能进入正题?于是谭克便把梁文靖如何捡到九龙玉令,九龙玉令又如何被公羊羽偷走的详细过程全部说了出来。
“你、你这怪人是如何得知的?你怎的比我自己知道的还清楚?”梁文靖一听,又羞又急。
“梁兄偷……啊不,拿玉牌的时候,在下还有那位白朴先生的师傅就伏在一旁观看。”
“家师?家师会如此行事?还有,陈先生认识家师?”白朴已经松开了端木长歌,这时正一脸疑问的发问。
谭克听了点点头,“当然,我有必要骗你嘛?大不了你再碰到你那个穷书生师傅,亲口问他不就知道了!”
“哎!”端木长歌这时却双目无声,长长叹息了一下。
梁天德听了奇怪,开口问道,“不知端木先生缘何叹息?”
“他……”
“他是叹息淮安王死了,他的从龙之功便没有了!”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道是白朴,一道是谭克。白朴这时面色愕然,“陈先生竟连如此隐秘之事都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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