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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裴府,名帖递进门去,门房虽然不知来的是什么人,却也不敢怠慢就赶紧送了进去,连庞三爷都是个带路递帖的,可万万得罪不起,裴勤年正在写一幅大字,被打扰了本来十分不悦,可接过名帖一看,是自己当年送给岐州府那个才俊的,顿时扔下毛笔就兴冲冲的跑了出去,这小子先来拜访了我,是不是说有意拜我为师呢?
门房看着老爷连衣服都没换就亲自迎了出去,更是惶恐了一番,跟在后面一路想着自己刚才到底有没有怠慢人家,想到是庞三爷递的帖子,压根连人都没见着,才松了一口气。
“广晟?”裴勤年跑到大门口就喊了一声,结果一看,顿时脑门生疼,怎么是庞三郎这混小子,当年他还是个御史的时候,因为这小子用御赐的金鱼袋装玩物,把鱼符丢到一边,参了他一本还被他守在殿外,散朝了用弹弓打了自己一脑袋的包,看见他就头疼的紧,怎么也在?
本来因为不想看庞三郎那讨厌样躲在马车里,等着门房出来请了再下车的君晟,听到裴大人的喊声,赶紧拉着陈田下了车,这老头怎么亲自跑出来了,搞的好像自己没礼貌似的。
“裴大人!”君晟迎上去做了个深揖。
“这是刚到京城?来早点好,快跟我进去,就当回自己家了!”裴勤年看到君晟,也顾不上想庞三郎怎么也在了,拉了君晟就往里走,生怕他见了礼就走,再跑到老对头家去。
“大人!裴大人……等……”君晟被裴勤年拉着就走,有点哭笑不得,这老头怎么像怕他跑了似的,这还有个麻烦没解决呢。
“裴老头!你装作看不到我也没用,我来有正事呢!这小子真是个举人?”庞三郎跳下马,抓住了君晟的另一条手臂,就拽住了两人。
“你你你!庞三你个混小子!松手!休想把他带走,到了老夫门口,就是老子的人了!”裴勤年一看庞三郎拽住了君晟,跟护食的猛兽似的就暴躁了,连老子都骂出来了。
“咦?还真是举人?”
“裴大人,因为学生长的面嫩,城门的守卫不信学生今年二十五岁,此人就跟着学生上门叨扰了,学生的户籍还在他手上,还望大人给学生做主,讨要回来。”君晟终于能插上话了,赶紧跟裴勤年细说了一番,免得那混蛋把自己的户籍揣跑了。
“户籍?庞三!你无官无爵,私自扣押他人户籍凭条,速速拿来,要不然老夫明天定要参你父亲一个教子不严之罪!”裴勤年没松开君晟,伸出另一只就手心朝上的晃了晃,意思赶紧拿来。
庞三郎从怀里掏出那凭条,最后看了一眼,哼了一声扔在裴勤年手上,就跨马而去了。君晟一看终于送走了这个烦人精,高高兴兴的就准备道谢拿回户籍,结果就看到裴勤年把他的户籍往怀里一揣,二话不说就拉着他继续往里走,君晟一脸懵逼,什么情况?这户籍凭条又不是中奖彩票,怎么谁都抢?
君晟被拉进门去了,陈田自然紧随其后,门房只当他是个书童,没有搭理,就跟车夫开始卸车上的行李,招呼了几个下人把几箱东西抬进去后,才关上了大门。
君晟一路被拉着进了二门,坐到了大厅里,才松了口气,这老先生岁数这么大了,还拽着他一路小跑,他都大喘气了,这老头还红光满面的呼吸均匀,君晟吐槽了一下自己的弱鸡体格,才向裴勤年介绍起了身边的陈田,刚才一片混乱,老头估计都没看见多了这么一个人。
“裴大人,这是学生的表弟陈盈嘉,今年十六岁,刚考中秀才,陪学生进京赶考顺便开开眼界,盈嘉,给裴大人见礼。”陈田听话的深躬一揖,口称“学生陈盈嘉拜见大人。”
“十六岁的秀才?好好好!果然是一家人,不知拜在何人门下?年少有为啊,年少有为!”裴勤年一听就乐了,这是买一送一?十六岁的秀才啊,了不得!看来能收两个学生了。
君晟刚要说还未拜师,陈田就先开口了“学生八岁就拜了表哥为师,能考中也是表哥耗费了心血苦心栽培的,学生莫不敢忘。”
“已经拜师了啊,无妨无妨!”裴勤年听他已经拜师,先是失望了一下下,可一想要是君晟拜了自己,那这个就是徒孙啦,还是没跑,自家人自家人,到时候学生二十多岁金榜题名,徒孙也二十多岁金榜题名,谁还能跟自己比,卢老头就嫉妒去吧!
几人闲话了一番,下人来回禀已经打扫好了客院,裴勤年就放君晟去休息了,摸了摸怀里的户籍凭条,自得满满的就回了书房,这个在自己手里,卢老头就休想从他手里抢人,庞三这混小子今天做了一件好事啊!看在他把广晟送来的份上,就不参他了。
被裴大人放了一马的庞三郎回到家中,到后院给母亲回禀了一声就回了自己的书房,遣退下人后,按了书架上的一个机关,闪身进入密道后,书架就又恢复成了原样。
第二日一大早,裴勤年就上朝去了,想把自己户籍讨要回来的君晟抓心挠肝的在家等了半上午才把他盼回来,俩人坐定后,君晟也不好直接开口,就把话题转到了庞三郎身上,想暗示一番,结果没想到裴勤年是没听出来还是真有那么多槽想吐,跟君晟把庞三郎七岁还尿裤子的事情都翻出来了,话题就是死活不往户籍上带。
“那混小子是国舅护国公府庞家的幼子,亲姑母是皇后娘娘,虽然也是皇亲国戚,可他大哥早已请封世子,这小子无官无爵也无功名在身,能这么胡闹全凭他六岁得的那个御赐金鱼袋和宫中行走的身份,京城中是没人敢惹他的,惹急了他,别说他那护短的老爹和大哥,连陛下和娘娘都偏袒他,说到底还是因为他长的像早逝的三皇子殿下……咦?细看广晟你,倒是和他年少时很像嘛,难怪那小子会多管你的事……”
君晟听的一脸生无可恋,谁要听那混账的光辉历史啊摔,酷爱把我心爱的户籍还给我啊,一天没见面了,它会哭的好么!
裴勤年吐槽庞三郎历年做下的‘好事’一直说到吃午饭了才停嘴,饭桌上又不好说话,吃完了饭,裴勤年就招呼君晟去拜见卢大人,还替他准备了礼物,君晟大写了一个服字给裴勤年,这老头是死了心的不想给他了,没办法,又领了陈田跟着他去拜访了卢大人。
卢茂才黑着脸听君晟解释了一番为什么先登了裴勤年的门,脸色才好了一点,心里咬牙切齿的把庞三郎刻上了黑名单,等把上门嘚瑟的裴勤年几人送走了,才磨着牙想庞三郎最近又做过什么好事,混蛋不是跟姓裴的打的头破血流深仇大恨么,什么时候变成一伙的了!敢帮他抢人,看老夫明天不参你一本!你个浑身是把柄一抓一个准的小混子!
“阿嚏~”庞三郎打了个喷嚏,吸了吸鼻子,上座的庞皇后就先担忧了。
“三郎,可是受了风寒?姑母给你传太医瞧瞧?”
“姑母,没事的,可能又是谁念叨我呢吧~”庞三郎撒娇的语气简直腻味人,可庞皇后听着却满眼宠溺,一点不适都没有。
“谁念叨你?是哪家的小娘子吧,你也是,那赵小娘没福气,你还对她念念不忘,姑母知道你是个痴情的,就不能把她放在心里,娶个媳妇过日子吗?你看这个画像,姑母千挑万选出来的,跟那赵小娘足有八成相像呢,今年才十六,八字也配你。”
“姑母!长的再像她也不是我的雯雯啊,这世上真的有没血缘长的相像的人么?”庞三郎突然想起了昨日的君晟,像是问姑母,又像是问自己。
“怎么,你不信她长的像?要不姑母把她宣进宫给你瞧瞧?”
“谁不信了,像也不要!再说她,我就走啦~”
“好好好,姑母不说了!听说你昨日去城外了,没去玩水吧?你要是嫌天热,就多进宫陪陪姑母,姑母的冰都留给你,千万莫要去玩水,听姑母的话可好?”
“没去没去!真的没玩水,他们哄我出城,我一听是去游船就回返了,早早就回家了,不信您问我娘!耽搁那片刻还是去了趟裴尚书的府上,您让人去打听嘛!”
“你又去找裴尚书麻烦了?他又做了什么让你打上门去?都不做御史多少年了,还喜欢没事参人一本,陛下没罚你吧?”提起裴勤年,庞皇后是一点好感都没有,那个顽固的老学究!
“姑母就不想我点好的,我最近可是什么都没做!您又冤枉我!”
“姑母哪里冤枉你了,本来就是他们吹毛求疵,我三郎最乖巧不过,哪里像他们说的那般顽劣不堪。”庞皇后眼睛看着庞三郎,心绪却不知飞向何处,说完就陷入了沉思。
庞三郎见庞皇后这般模样,就知道她又在想那个溺水而亡的表哥了,那个只比自己大三岁,却在七岁夭折的三皇子,自己六岁跟着母亲进宫拜年,陛下和姑母都流着泪将他唤到近前,说他长的像晟儿,又听他在家也排行第三,自那以后就再也没人叫过他的名字庞怀风了,他成了三郎,偶尔姑母失神,还会用三皇子的乳名叫他,每次他听到那声‘当康’,心里都无端烦躁,他是庞怀风,却只能做庞三郎,一辈子都是庞三郎。
庞三郎苦苦压抑着内心暴戾的血气,又想起了昨日遇到的君晟,一样的名字,一样的生辰八字,还有那张脸,他现在有点迷茫,不知道是他长的像过去的自己,还是过去的自己长的像他,庞三郎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不管你是谁,我都要查个明白!当年三皇子落水后,封锁上下游三十多里,捞到入冬上冻只捞到一条玉带,如果三皇子真的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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