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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不好呗。”
“不说吃的药有问题吗?”许言倾边上的女人一边打牌,一边神神秘秘道:“怎么别家不死人,就她……”
许言倾将每一条八卦都听在耳朵里。
“她女儿和她爸爸本来就是药罐子……”
“据说临死前一星期,都吐得厉害。”
“是吗?我今天出来,看到隔壁的陈老三也在吐,不会是村上起瘟疫了吧?”
许言倾一张牌落下去,有些心不在焉。
“各位嫂子,你们说的刘家,平时在村上人缘怎么样啊?”
“很好的,她家挺会做人。”
轮到许言倾时,她把牌一推,胡了。
一直打到晚上,几人才散,各自回家吃饭了。
许言倾是一个人进的村子,不过黄顶离她很近,包括聿执安排的人,都离她很近。
吃过晚饭,她回了自己的房间,聿执的消息发了过来。
“我在村口,来。”
许言倾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打,“你来干什么?快回去!”
“我没打灯,就在这等你。”
尽管入了夜,管浦村的人都不会再出去了,但许言倾还是怕有万一。
她拿了个手电筒,跟王婶说出去消消食后,快步往外走。
聿执的车子停在一片树底下,很隐蔽,许言倾用手电筒照了很久才看见。
她环顾下四周,然后大步过去,将车门拉开。
许言倾刚坐进去,就被用力扯进了一个怀抱中。
聿执顺势将车门带上,“瘦了。”
“我胖了好嘛,在这天天吃面食,脸肿得和包子一样。”
许言倾说的是实话,脸真圆润不少。
她伸手将聿执推开,说正事,“你安排的王婶,人挺好的,也机灵,没人怀疑我的身份。我还注意到一个细节,这个村的男人,大多数都在外面工作。”
“虽是高危职业,但工资很高,女人、孩子和老人平日里要是生病,都不喜欢去大医院。说是村里的卫生院什么都能解决,同样的药,也没有外面的贵。”
许言倾刚到管浦村几天,还不好去查卫生院的事。
“我很想去会会她们所说的那个余医生。”
聿执顺势握住她的手掌,将手电筒拿过去,然后打在她脸上。
“怎么黑成这样?跟一块黑炭似的。”
“我故意弄的。”
许言倾用手在脸上擦了擦,“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听着呢,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她将聿执的手压下去,关掉手电筒,“万一被人看到你,你就完了。她们现在认定你的药有问题,你这是羊入虎口。”
“倾倾,我最近都没睡好,每晚都在做噩梦,别查了,跟我回家吧。”
“我要是有危险,我会通知你。”
聿执将她抱紧,下巴枕在她肩膀上,“等这边结束后,你能不能和我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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