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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过去了,霍光依旧在漠河附近的镇子中打转,无论是关于那个守林员李勋具体在哪片森林,还是那种一直存在的被监视的感觉,都让他极其不舒服。
虽说拥有长达一周的假期,但是像个无头苍蝇一般乱撞也没有意义,更何况,多年的工作直觉告诉他,自己的处境似乎太过危险了。
同样的感觉出现在海豚的身上,她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有人在附近一直盯着她,只是出于安全的考量,对方迟迟没有动手的意思。
于是,在这个东北的小镇子里,两边的人都陷入了奇妙的僵持之中,孔雀和黑鸨自不用多说,只要上面的消息没有传下来,他们就不能做监视以外的事情。
而远在中国南端的红港市内,临舟的众人也都没有对于这件事做出一个决断,鹈鹕也好,尊尼也罢,他们就像没事人一样,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台面上的工作。
就在这种表面风平浪静的时候,麟逍又一次看见了黎言因为游戏玩不下去而把手柄砸了。他十分清楚真正的原因是什么,所以忍不住开口了:“反正都联系不上,你为什么不直接去看一看的呢?应该费不了你多少事吧?”
黎言将不知道第几次破碎的游戏手柄修复了,随手放在了桌子上:“我只是觉得很烦躁而已,倒不是因为有什么不好的情况发生,而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山雨欲来风满楼吗?”说实话,麟逍很少看见黎言在玩游戏以外的地方那么着急,只是,都已经急到这种程度了,居然还什么都不做,这让他实在不能理解。
“并不是什么山雨欲来,硬要说的话,现在已经是被卷进龙卷风的风眼里面去了,虽然感觉到的动荡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大,但其实外界已经有了相当大程度的损坏了。”尽管嘴里的话十分恐怖,然而他却不紧不慢地撕开了一袋薯片吃了起来。
麟逍思考了几秒,随后才慢慢的开口:“您的意思是,临舟在这件事之外,还有别的阴谋吗?”
黎言摇了摇头,久违的露出了一副不甘心的表情:“他们想创造什么样的世界已经无所谓了,包含这件事在内,这些都是暴风眼之内的事件罢了,硬要说的话,现在我才是那个束手束脚的人呢!”
“这话是什么意思?”说实话,麟逍完全想象不到,黎言这种神明为什么会说自己束手束脚,明明只要他想,这些事情都可以很轻松的解决掉。
就在少年的提问还没有等到回答的道时候,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能把这个世界弄得残破不堪,该说你是太能闹腾呢,还是说你过于松懈了。”
“残破,啊!啊!啊!啊!”虽然麟逍见过很多非人之物了,虽然如此,虽然不是第一次了,虽然。。。。。。他此刻的心里除了虽然两个字以外,已经一片空白了,浑身颤抖着坐在地上,眼睛已经瞪的不能再大了,他无法理解眼前的东西是什么,也无法理解,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硬要说的话,我应该是太过松懈了吧,毕竟我可什么事都没认真做啊~”黎言放下手中的薯片,慢悠悠地站起来,对着‘客人’比了一个轻浮的打招呼姿势:“有阵日子不见了,战车。”
“震,针车?这,这个甲虫?”此时的麟逍能好好说话才出鬼了,因为所谓的客人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巨大的,跟他差不多大的一只虫子。
黎言倒是没事人一样走到麟逍身边,指着甲虫介绍了起来:“这位是阿努巴拉克,算是我的,同事。某个宇宙毁灭前,最后存活的生物。”
很明显,对于黎言的称呼,战车显得十分不满意,虽然看不了它的表情,但是语气却有一丝丝不耐烦:“我并是什么阿努巴拉克,我是战车,仅此而已。”
他微微一笑,并没有在意,只是把吓破胆的弟子搀扶了起来:“所以,你为什么会来找我?突然想来叙旧吗?”
战车并没有移动,身上应该是嘴的位置也没有开合,它只是停在那里,就发出了浑厚的声音:“我只是很好奇,你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这个世界变得千疮百孔,如果继续下去,你的目标可能会造成比望更加麻烦的事件。”
黎言扶着麟逍回房间坐下,口中一本正经的回应:“我正在尽力避免那种事情的发生,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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