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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没注意到,或者没想到。
现在听了岳川的故事才明白,祖龙之前是巫族的天下,龙族只能像泥鳅、蚯蚓一样到处躲藏,逃避掠杀。
他们总不能专门搞一部历史,记载自己的父亲、爷爷、祖爷爷、太祖爷爷都是哪一年、在哪个地方被杀的,又是被谁杀的,最后被做成了什么。
那是一段耻辱的过去,没法详细记录,就干脆一个字也不写。
类似的一幕肯定不止龙族。
只要翻看其他强大生灵的历史,就能验证这一猜想。
众人又问道:“岳先生,除了这个,还有其他证据佐证您的猜想吗?”
岳川说道:“楚国的蛮族有很多迥异中原的习俗,比如我们大周推崇的嫡长子继承制度,虽然有时候继位的不是嫡长子,但终究是父死子继;而在南方,他们更多时候用的是兄终弟及。”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在他们那里,父与子并不是什么天然亲密的关系,甚至可以说毫无亲情可言,通常情况下,儿子都会迫不及待杀死父亲夺权,对吧?”
众人沉默。
杀父弑君在中原诸国也并不少见。
越是缺少什么,就越要强调什么。
比如君臣父子。
为什么要把君臣、父子上升到同等高度?
君臣是后天形成的关系,父子不应该是先天就自带的吗?
岳川转向孔黑子,“先生,自古天家无亲,儿子的出生天然就是挑战父亲威势,分薄父亲权力,甚至取父而代之。父亲对儿子肯定是提防、打压、限制,从来也绝对不会毫无保留的信任。”
“岳先生,我不赞同!还是有很多父亲宠溺儿子的。”
“宠溺?如果你指的是赏赐锦衣绸缎、美食美酒、奴仆美婢,那确实是,但这些不涉及到权力,你看看哪个国君在身强力壮的时候就把军国大权赏赐给子嗣?”
孔黑子卖力思考。
结果一个都没想到。
相反,岳川说的才是真相。
国君对子嗣从来都是残忍无情的,最典型的就是隔壁晋文公——公子重耳。
因为宠幸骊姬,想立骊姬的儿子当太子,就把之前所有儿子都残害一遍。
父子争权,在国君圈子里屡见不鲜。
岳川笑着说道:
“父子关系,原本就不是什么完美的关系,只是我们大周吹捧这种关系,强调这种关系,让世人都崇信这种关系。哪怕这种关系一次又一次爆发问题,我们还是视而不见。”
“父子关系就像一个疮疤,我们在礼法、道德、伦理上的鼓吹,不过是在疮疤上包扎绷带,缠了一层又一层。从外表看干净又漂亮,却不知里面已经生腐、流脓。”
“我们包扎的每一道绷带,都会像吊索一样,紧紧缠绕在后世子孙的脖颈上,让他们憋闷、窒息,却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孔黑子眼睛发红,他难以置信的摇着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是这样!”
“礼法怎么会有错?如果没有君臣父子,这个天下岂不大乱?”
“岳先生,你是跟某开玩笑的是不是?你是骗某的,是不是?”
岳川摇了摇头,“孔先生,我跟你一样难以接受这个结果,但事实确实如此。以前我们没想到这一点,是因为我们都生活在层层包扎的绷带里,我们脖颈上天生就吊着一根绳索。现在,我化茧为蝶、破蛹重生,看了一眼外面的世界!”
就在众人沉默、愤怒,压抑得几乎窒息时,一个身影出现在南郭小院门口。
“我支持岳先生!岳先生说的很有道理!”
龙阳提了提柴扉,推门而入。
他向岳川拱手拜下,“多谢岳先生,解开了我困扰多年的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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