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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徳淑抬起手。
宗尚辅克制住天生警觉的冲动,一步没有后退,甚至神色也没有动一下,就这样乖乖的,带着全部‘信任’看着她。
端木徳淑担心他疼,又放了下来:“被子铺在地上做什么,你会抢了戏珠姑姑的位置呀?”
宗尚辅立即听出了她语气中的松动,眼里的笑容多了十分真切:“我可以往旁边挪挪,我不会碰到姑姑的。”
戏珠可不敢当五皇子直接叫姑姑,戏珠二字还是要加上的。
端木徳淑手肘抵在梳妆台上,手掌撑着脸颊,眯着眼睛笑了,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他的发丝,声音带着不容反抗的命令:“去床上睡。”
“可以吗……”小五几乎立即开心的跳起来,利索的转身,唯恐她会后悔一样,吃力的卷起小杯子,拖着卷的吃力的部分往床上拽。
戏珠想上前帮忙。
端木徳淑摇摇头,笑意盈盈的看着他忙碌的样子。
宗尚辅跪在绣着牡丹凤飞的紫红色大床上,两旁同色的缀玉帷幔用金色的勾环挂在红木柱上,他瘦小的身体穿着蓝色的里衣,脖子里的蓝色巴扎有些显眼,但配他蜡黄的小脸反而十分好看。
他转过后,带着‘尘埃落定’的欢喜看着她。
端木徳淑点点头,表示鼓励。
小五见状开心的滚到爬滚到里面去了。
品易不知道怎么的,虽然他可怜,但谈不上喜欢这个孩子,他不听话,过于有自己的主意,若真是怯懦的孩子,他就算怕面对凤梧宫的奢华,他不该就是怕也在自己的地方安分呆着,就算晚上睡不着也不该有目的的跑出来,时日久了他自然就习惯了。
还有晚饭的时候,他不信五皇子不知道他不用吃骨头了,就算第一下是下意识的放映,第而下怎么说。
更别提他屡次不经意的漏出胳膊、颈后展现他自动愈合后强大的伤口。
品易看眼娘娘,走进一步,恭手:意有所指的看眼凤床之上,意思是,这孩子可能心术不正。
端木徳淑看品易一眼,神色没有什么变化,心术不正说的未免过了,有点小心思是肯定,可这句话不是一样在打她的脸吗,是谁让这个孩子心术不正的!
何况不就是使些心思,有什么对不对好不好的,她还要警觉一个孩子为了安分的长大对她用的小心机,她得多闲。
何况,她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品易便知娘娘没有听进去,但西小院不明不白死的那位掌事姑姑,还有被埋在树下的很多动物的残肢皇后娘娘也选择忘记了吗!
端木徳淑自然是看全了的,慎刑司交了很多东西过来,还起了孟姑的草席,端木徳淑并没有什么感觉,她一不指望自己良心稍安,二不指望这个孩子长大报答她,三不指望他记情记徳,只不过是刚好知道了,做了该做的事。
至于他以后长成什么样子,她尽力教导,着什么急,想什么以后,他就是忘恩负义的想杀她报不闻不问的仇,她也不怎么在乎。
生生死死的,这一下,与某些事情曝光后的死法,前者并不是多么不能接受,反而还觉得不错,你不觉得吗?
“好了,别皱眉了,时间不早了,都散了吧。”
入夜,窗外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响,月亮挂在树梢,明耀着独有的暗光。
端木徳淑做了个梦醒来,见小五缩卷着身体像只蚕蛹一样缩在床身西北角的角落睡的不怎么安生。
端木徳淑起身。
宗尚辅几乎立即惊醒,瞬间盯住一个虚影,不等神智清醒,身体已经快速做出防御姿势,手脚头缩在一起,形成一个小小的瘦骨嶙峋的球。
凤床很大,铺设的过于讲究,端木徳淑挪过去,长发落在紫红色的床铺上,她拿过左侧的软枕,拉开靠床木的锦被,盖在两人身上,伸手,捞过他拥进怀里,又要睡。
宗尚辅睁开眼,入目是她与身边颜色几乎相同的颜色但跟柔软,她也好香,不是孟姑刺鼻的香,有些奶香还有些他不懂,就是觉得好闻,舒服。
宗尚辅试探性的往里靠靠,眼睛里充满了感知的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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