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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妞:“你问我,我问谁去,你没看我都不好意思呆里面吗?”
话毕一把推开了庾庆。
庾庆没有反抗,踉跄后退了两步,然又凑了上来,做贼似的小声道:“我的人不见了,就在这屋里,生死不明,总不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没有这样的道理,你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虎妞瞪眼,“你想我怎么证明?”
她张开双臂护住了门口,摆明了告诉对方,想进去亲眼看看,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庾庆干笑着摸了摸小胡子,也左右看了看,旋即一只巴掌贴耳朵上,指了指门。
虎妞连连摇头表示不行。
庾庆两指眯了眯,表示就一小会儿。
虎妞还是摇头拒绝。
庾庆顿时脸色一沉,“你若非要这样糊弄我,那我只能敞开嗓门喊其他客人来一起评评理了。”说罢就要张嘴大喊。
“闭嘴!”虎妞急忙喝止了,然后低声道:“不准敲门,不准弄出动静,就一小会儿。”
庾庆轻轻拍了拍心口,“绝不食言。”
虎妞这才犹豫着让开了门口,背后徐徐抬起的尾巴,证明了她在随时戒备着。
庾庆立马溜到了门前,侧身将耳朵贴在了门上,房间隔音的效果太好了,哪怕是这样,也是全神贯注仔细倾听后才听出了些眉目。
也不知听到了什么,总之庾庆的嘴角开始裂开着抽搐了,两条抖动的眉毛都快飞走了。
见他还听上瘾了的感觉,虎妞一把扯住他胳膊,强行将他给拉开了,又横身挡在了门前,训斥道:“还不快滚?”
庾庆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试着问道:“你确定是张随在里面?”
虎妞恨恨道:“滚!”
好吧,庾庆连连对她点头哈腰,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灰溜溜走了,三步一回头,不时挠后脑勺,满脸费解。
他是真想不通了,哪怕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也不信牧傲铁能这么快速跟连鱼滚床上去。
尽管他一直认为牧傲铁是闷骚型,喜欢在女人面前装冷酷,亮一身腱子肉之类的,但又觉得牧傲铁在实际行动上是个懦夫,牧傲铁的为人应该不会干出急着去脱女人衣服的事。
这才认识几天?难以置信!
可他又确实听到了屋里的动静。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连鱼那尤物般的身段,居然被老九给采了?他不禁摇头唏嘘不已,之前还担心老九施展美男计放不开,如今发现自己真是小看了老九,什么施展不开,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回到屋里后,庾庆的心情依然是难以平复,想盘膝打坐修炼都无法静心,不断的来回走动着,太出乎意料了,没想到事态能发展的这么快,他不得不考虑会不会产生什么不利的后果。
走着走着,反复思考着,天际不知不觉露出了鱼肚白。
块垒城的山脚下,却依然沉浸在黑暗中,南竹背个手在“当自在”商铺门口走来走去。
看到不远处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后,他立刻进了商铺里面等着。
不一会儿,身披黑斗篷的百里心来了,观察着四周,也快速进了商铺里面。
南竹迅速关了门,百里心拿出了一封信给他。
南竹边打开信件,边嘀嘀咕咕埋怨,“两个家伙也不知道躲在块垒城干嘛,货都卖完了,也不知道想办法去弄一些。”
他最近似乎找到了自己最擅长的事,凭着出色的口才,庾庆和牧傲铁弄来的那些武器,居然被他全部给卖光了。对他来说,那真是大赚特赚了一笔,一天没东西卖,就感觉虚度了光阴。
信里有信,表面上的一封信是从幽角埠寄来的,里面一封则是海市寄到幽角埠的。
没办法,庾庆没告诉青牙直接邮寄的地址,不想让青牙直接知道,所以青牙只知道老的邮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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