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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还没开始,来宾还在场外,端着鸡尾酒杯互相寒暄。程一飞胳膊一拦不准安溪过去:“现在知道求我了,你来之前说我没人性的那些话,还在微信里我可没删呢。”
“亿哥,”安溪赶紧赔好话,“那都是跟你开玩笑的,像你这么日理万机的人,老记着我这点芝麻绿豆的事,太浪费你这珍贵的脑细胞了。”
程一飞“嗤”了一声,没说行也没说不行:“这个就是宋依依啊,她是不是演过那个……算了,想不起来了,看来也不怎么出名。”倒也不能怪程一飞不熟悉娱乐圈,宋依依这些年的名气,全靠跟艾天的夫妻关系维持,实在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作品。
拍品是一件清代釉彩瓶、一幅宋代水墨画、一件元青花小碗。程一飞问安溪觉得哪件好,安溪对古董所知实在有限,只有釉彩瓶能勉强说上一句“颜色不错”,就指了那件。
等到开始叫价,程一飞一连举了五六次牌子,把那件釉彩瓶收入囊中,价格快赶上安溪好几年的工资。
安溪没想到自己指哪件他就买哪件,当下就有点慌张:“亿哥,你花钱也太随便了,你都钱多成这样了,还计较我们那三百万啊?”
程一飞伸手在她头上一敲:“什么叫你们那三百万,我要是真把那小丫头告了,赔偿都不止这么点儿知道么?我去趟卫生间,东西送来了帮我接一下。”
安溪也帮其他公司安排过类似的活动,知道现场只是走个形式,稍后去休息室,拍卖公司会带着拍品跟合同过来,让买主当场查验付款。
“别啊,亿哥,这么贵重的东西,我看瞎了怎么办?”
“瞎就瞎了,反正我也是买回去放商业楼里装点门面,跟你平时买盘子买碗一样,长这么大一双眼睛,不能连有没有裂纹、掉色都看不出来吧。”程一飞甩下这句话就走了。
安溪满头黑线,看这情况,也不像是叶子冤枉他了。进了休息室没多久,拍卖公司的人就到了,宋依依也跟着一并来了,代表主办方向程一飞致谢。程一飞本人不在,客套话自然也就省了很多,东西很快就交接好了,留下合同等程一飞补签字。
这些人正要走的时候,安溪开口了,请宋依依稍留一下,想跟她说几句话。
这么近距离地看宋依依,安溪觉得她本人比电视上漂亮得多,听说她是舞蹈专业出身,举手投足都很有气质。
安溪也不兜圈子:“我是海德国际的公关顾问,先前工作上跟艾天有些接触,冒昧请你留步,是因为看到你的经纪团队,在发艾天的负面新闻。我能不能问一下,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你们都是很有影响力的演员,没有必要把家庭生活的情绪,带到工作里来,这样对你们两个都不好。”
听见艾天这个名字,宋依依的脸色直接就变了:“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工作上的事,你直接跟我的经纪人联系,别问我,我没有空。”
安溪还要再说,宋依依已经一脸慌乱地夺门而出。
程一飞这一趟卫生间,去了有半个多小时才回来,刚到手的釉彩大瓶都不看一眼,就问安溪聊得怎么样。
安溪这一无所获,一脸沮丧。
程一飞拍着肩膀安慰她:“不要紧,她不谈拉倒,你也喊点人去网上爆她的黑历史,大家互相伤害呗,谁怕谁,是不是?”
“哪有你说那么容易,我也是有职业操守的好不好?真这么干,公司就直接把我开了。”
安溪只当程一飞是在随口开玩笑,回去继续想别的办法。没想到闷了两天之后,程一飞忽然叫人给她送来张光盘,是宋依依在国外一家私立医院做试管婴儿的病历,配上一段录像,足以确证是这个宋依依本人。
她赶紧打电话回去,问他从哪拿到的这些东西。
程一飞照例先贫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可是你头一回打电话给我。我给那家医院建过楼,跟他们老板有点交情。”
这确实帮了安溪的大忙,按她内心串联的逻辑关系,应该是宋依依出轨在先,然后想靠孩子挽留婚姻,没想到后来事态一发不可收拾。
可是东西真拿在手里,到底要怎么用,安溪又犹豫了。本心来讲,她对宋依依没什么好感,靠着艾天的名气养尊处优地生活,又不懂得珍惜。可是再怎么说,做试管婴儿这种事,也算私事,随便爆出来,的确不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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