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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程到了这一步,巫澜其实很满意,他看了一眼,随手从夹层中扯出来。
是块四方绸帕。
“是这个?”
裴澄静眼睛一亮,“对,来我们研究下,该怎么滴血才合适。”
说完她继续从夹层里掏出一管血,为求逼真特地找的猪血。
恐怕任何人都无法想到,两人的新婚之夜是在交流怎么给元帕滴血。
巫澜一直没有发表意见,裴澄静也不管他,绞尽脑汁想了许久,她用手指沾了点血,速度极快的甩了两三滴在帕子上。
还好她曾经偶然看过关于初次的教育科普,两三滴完全足够。
“完美。”
裴澄静双手举起来挥了挥,确定干透了,表示非常满意自己的手艺活。
“你看看,明天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巫澜披着湿发,任由水滴落下,他在看裴澄静绣的红盖头。
鸭子看了都要痛哭流涕,就更不要说鸳鸯了。
巫澜叠好后放下,他枕着手,带着浴后慵懒看着她道:
“要是被发现了,你还留了什么后手?”
后手?当然没有。
裴澄静立马拿起干帕替他胡乱擦头,谄媚之像瞬间出来:
“无所不能的太子殿下啊,请你一定要保我小命。”
她想到这里,语气更加甜甜:“不然我死了,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巫澜抓住她的手腕,就知道她不会这么好心给自己擦发。
“东西给我。”
裴澄静立马递给他,以为他是要看看成果。
没想到巫澜将帕子置于火烛上,几个瞬间帕子就被火舌吞没,掉在地上成了一堆黑灰。
裴澄静冷静看着这一幕,揉着帕子:“你最好给我个理由,不然今晚必须你死我活。”
巫澜却手一挥,大殿中的烛火都被灭掉,他朝着拔步床而去。
“无关人等进不来这里。”
自然也不会有嬷嬷来收元帕。
裴澄静磨着牙,狗男人,早不说晚不说,故意看她折腾很好玩是吧?
她快步跟了上去,准备霸气出手,跟他理论理论,可刚到面前就被巫澜出其不意的用被子一裹,她就躺在了床上,就留出来个头在外面。
巫澜处于暗处,他说道:
“快睡吧,快天亮了,到时候还需要进宫请安,我有一些政务要处理,先去书房。”
经过他提醒,裴澄静也发现已经是深夜,的确感到有些累了,但放狠话环节不能忘,她梗直着脖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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