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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摸着八字胡摇头,“公子不怜香惜玉,我等看了也不忍。”
说完他转过头探究,“你与公子之情,这样背地里说他,不怕被他知道了?”
见鬼的情,但是裴澄静背着手望天叹气,幽怨说道:“他整日投心公务,哪里有空管我。”
当听见公务的时候,向南手一顿,装讶然问道:“最近是有什么棘手案件发生吗?”
裴澄静仿佛找到了诉说对象,“对啊,不瞒你说的确有一件,他不知道劫下了谁的信鸽,里面发现了跟羊肠寨有巨大关系。”
向南听了心中巨震,心绪万千,直觉就是自己的信件。
这么一想,那日巫澜的贴身侍卫清风确实不见了,在最后快走的时候才出现。
“是吗?那姑娘知道是关于谁的信吗?”
不,不能现在慌,向南安慰自己继续说道:
裴澄静摇头,“不清楚,他看了就收起来了,我怎么会知道是谁的。”
向南有些着急,“那,那他有说其他什么吗?”
见裴澄静看着他,他最后的语调变得特别轻,除了裴澄静之外,没人知道他问了什么。
裴澄静移开视线,用手撑着下巴,摩挲了下,语气松快煞有其事般说道:
“好像说了要请君入瓮,唉,我也记不住了,多打听的话他会骂我。”
“请君入瓮。”,然后瓮中捉鳖?!
向南听的两股战战,心中谜团彻底被揭开,只剩下赤裸裸的事实摆在他面前。
不行,他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他必须想尽办法找人救他!
“哎,你怎么走了,不继续看了?”,但向南早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喜欢更不得赶紧逃回马车,赶紧想到解救自己的办法。
裴澄静拍了拍裙摆,撇撇嘴低笑,“跑这么快做什么,还能逃掉不成?”
其实向南若是没这么快慌的话,或许会察觉到怪异之处。
但是他已经完全被裴澄静的话主导,只留下了自己已经暴露的恐惧。
裴澄静刚想朝着两个人走过去,就见到巫澜将剑后收,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蒋梦儿手臂划了一剑。
“好痛,好痛…”,蒋梦儿痛的捂住左手臂,温热的血从指缝间流出。
巫澜将剑收起,“这是最后一次,下一次你可就没这么好命了。”
蒋梦儿抬头看着他,对方依旧衣白如雪,他神色淡漠疏离,说这话的时候甚至都没有拿正眼看她。
清风观望了很久,他走到巫澜旁,轻声说了几句,巫澜听后丝毫没有心软的和他离开。
这一刻,蒋梦儿才意识到,他是真的会要了她的命,真的会那么狠心。
也许是意识到巫澜会杀她,她被刺激到,蒋梦儿大吼
“不是这样的,你怎么能伤害我,我明明那么爱你!”
巫澜的侧背影早已经消失在夜色中。
当她看见又走来的裴澄静的时候,蒋梦儿更加疯癫。
伸手带着颤抖指着裴澄静。
“你喜欢她?可她根本不喜欢你!她喜欢的压根不是你这个人,她要是喜欢你,为什么不阻止我?爱一个人根本不会允许有其他人觊觎。”
随后她越说越难过,“喜欢你的人,你不珍惜。不喜欢你的人,你视若珍宝。”
“……”,听见这话的裴澄静成功的静默了。
她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大型苦情剧中深情告白现场。
“蒋梦儿,你能不能正常点?”
裴澄静抓了抓头,觉得听的头皮发麻,“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到底觉得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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