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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卿卿走到摆放玉佩的架子,一一看过去,都差强人意,回过头问:“有没有品相更好一些的?”
伙计笑着道:“有,姑娘稍等。”
转身去了一个金丝楠木柜子,在里面拿出几块玉佩:“这些都是上品。”
程卿卿一看中了一块白玉环,雕刻的弧线有些山水意境,款式简洁而大气,玉质温润,拿在手里细腻润泽。
伙计在一旁赞道:“姑娘好眼光,这块玉是难得的西域玉。”
程卿卿握在手里迟疑了一下,问:“多少银子?”
伙计举起一只手:“五百两。”
程卿卿暗吸一口气,这么多银子,不亚于割她心头肉。
陆婉莹从她手里接过玉:“是块好玉,送大表哥是不是有点太贵重。”
程卿卿想,贵是贵点,只要那个男人不找自己麻烦,割肉就割肉吧,再说自己把人家全身上下都摸遍了,就当付小费。
“初次见大表哥礼重一些也应当。姐姐想买什么?”
“我再看看,妹妹买这块玉,我也不能太差”,陆婉莹转身往里面的博古架去瞧。
最后陆婉莹选了一块四百两银子的端砚。
翌日
裴家老夫人坐在榻上靠着臂枕假寐,眯着眼依然散发出严肃。
裴家的老姑奶奶坐在下面絮叨:“如今这天下也不知怎么了,把一个庶子捧这么高,你说平日国公爷偏心他就算了,连官家也昏了头,竟然给了一个大理寺少卿官职。”
裴家老夫人睁开了眼,虽然已经满鬓白发,眼睛却晶亮:“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咱们裴家子孙,他的官职高对咱们裴家是助益。”
话虽这样说,脸上却没有一丝欢喜。
程卿卿又问:“我的月例银子多少?”
香草有些奇怪地望着她,姑娘竟然连自己多少月例银子都忘了:“府里的表小姐每月每人三两银子”
程卿卿仔细想了一下,古代一位四品官员一年的俸禄好像才一百多两银子,这样说她有四千两私房银子也算不少了。
如果没有给裴陌尘下药之事,这次接风宴她随意买个礼物,这事就糊弄过去了,现在她的贺礼必须表示出诚意巴结,堵裴陌尘的嘴。
一咬牙对香草吩咐:“你给我去取五百两来。”
她的荷包里还有十几两碎银子,这些应该足够用了。
小心地把银票塞进荷包里,程卿卿出了房:“婉莹姐姐咱们走吧。”
两人上了马车,陆婉莹盯着程卿卿那张好看的美人脸:“妹妹觉得大表哥怎么样?”
程卿卿道:“还没有见过他,不太了解。不过他立下那么多战功,还能得皇上重用,应该是个杀伐果断,才能卓越的人吧。”
程卿卿现在对裴陌尘有关的信息都很警觉:“姐姐怎么会提到大表哥?”
陆婉莹抿唇一抹极其浅淡的笑:“妹妹马上就要及笄,我还要比你年长一岁,虽然裴家是高门,可咱们不是正经的裴家姑娘,咱们俩情况差不多,都是家世不显。”
她母亲已经去世,父亲续弦,所以她才寄养在裴家。
程卿卿理解她心中的担忧,古代女子婚姻的好坏关系到一生,那些小说写的什么动不动合离再嫁,都是瞎扯,当然有合离的,也有再嫁的,但是那样的可能微乎其微:“姐姐是想留在裴家?”
陆婉莹挑挑眉头:“留在裴家有留下的好处,几位表哥总算了解,而且身边还有姑母照应,只是……按我们俩的情况留下怕只能为妾。”
她知道程卿卿一心爱慕裴长清又道:“妻要端庄妾要貌美,妹妹这样的容貌做妾才有前途,如果相貌不出众,为妾必不得宠,妾不得宠,日子会过得很难。”
程卿卿却不赞成她的话:“姐姐的话错了,妾貌美日子也不好过,妾貌美再得宠定然招主母的记恨,我不想做妾。”
程卿卿希望裴三夫人是真心疼她,到时跟她商议找一个家境殷实的,可以做主母的人家,没必要攀高门大户。
陆婉莹听了她的话却摇头:“下嫁也未必遇到良人,妹妹,贫贱夫妻百事哀,怕只怕你没遇到良人,还每日为衣食所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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