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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器在不学无术,也该明白雍王是自己父亲如今最大的靠山,崔町之前之所以得以起复也是买通了雍王府的管事,而今,身居京兆府令尹之高位更是因为有雍王的举荐。
招福寺刺驾案的发生,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让朝堂之上局势变得愈发微妙。
自那日起,雍王便再未独自踏入禁宫。
反观那位在危难之际挺身而出,护驾有功的左威尉大将军窦骁,却因此案而声名大噪,被太后委以重任,同时禁中保卫的郎卫之职也移交到了豫王手中,这也预示着权力格局的又一次微妙调整。
这一系列变故都透露出非同寻常的信号,朝堂之上传言如风中柳絮,纷纷扬扬,都说太后准备扶持窦骁上位,更欲拉拢豫王来对抗那位权倾朝野的雍王。
但是这些流言蜚语崔町是一个字都不相信。
那窦骁什么人,虽借太后之势而显,实则根基未稳,犹如浮萍依水,跟雍王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
至于豫王,虽贵为皇室血脉,但其在宗室之中的威望与影响力,较之雍王那如日中天之势,实乃小巫见大巫。
只能说是在招福寺刺驾一案中雍王的表现不当,引起了窦太后的猜忌,暂时疏远了他而已。
即便如此,雍王依旧如日中天。
谁是大魏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
还得是雍王!
崔町说道:“雍王殿下亲命我调查法华寺妖人的线索,誓要将洛京之内潜藏的白莲教妖僧一网打尽。”
崔器闻言,眉头紧锁,难掩心中疑惑,他脱口问道:“阿爷,雍王殿下此举背后究竟有何深意?那袭击白莲教妖僧的狂徒又当如何处置?”
崔町轻叹一声,摇了摇头道:“此中缘由,连我也难以揣度。但殿下之命不得不从。雍王还嘱托了另外一件事,要我们干扰杜煜对招福寺刺驾案的调查。”
“这又是为何?”
崔器的话语中满是惊愕与不解。
崔町苦笑一声:“为臣之道,在于忠君之事。无论心中有多少疑惑与不愿,既然接了旨意,便只能全力以赴,力求周全。至于结果如何,非我等所能左右。”
崔町的目光在儿子欲言又止的唇边凝固,终是按捺不住,手中木杖再度高高扬起:“你怎恁多废话,问来问去的,快滚!?”
崔器被父亲这突如其来的怒喝震得身形一晃,连滚带爬的逃出了府邸。
出了府门,他看了看天色,太阳马上就要落山了,既然不能回府,那只能去别人府上过夜了。
思绪流转间,崔器心中已有计较,他决定去自己的好友,散骑常侍、给事中仲犁的府上去喝酒。
仲犁的父亲名为仲瑀,昔日与崔町并肩立于朝堂,皆为朝廷之栋梁,只是岁月流转,各自命运殊途。
自崔器犯事,连累父亲被撤职,现在仲犁已经是给事中了,这是和著作郎、散骑常侍并列的清流官,这是崔器梦寐以求的起家官。
想到自己这位好友惯来脑子灵活,他便想去听听仲犁的看法,只要自己父亲能办好差得到雍王的赏识,自己亦有望承此东风,扶摇直上!
崔器想到这里,立刻向仲犁的府上而去。
。。。。。。。
与此同时,洛京北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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