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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开始确实想的是分开找,这样找到出路或者找到其他人的机会会更大一些,但毕竟赵梓桐下斗的经验非常少,万一遇到了什么特殊情况,我担心她没有办法独自应对。
于是,我摇头回答:“不,一起,先沿着一个方向,找到头,找到没有路为止。”
赵梓桐皱眉问:“那如果没有尽头呢?”
我深吸一口气,咬着牙声音微颤的说:“丫丫,你要知道,从我们决定来这里的那一刻起,就相当于在进行一场大的赌博。咱们目前所面对的,就是这场赌博中的一个环节。究竟哪个是正确选项,或者压根就没有正确选项,只有在最后时刻才能知道。而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做出这个选择,做出即使面对的是最差的结果,最终也不后悔的选择。”
赵梓桐紧锁着眉头盯着我,久久没有说出一句话,最后憋红了眼圈,眼泪忍不住的从眼角滑落。
“伍一书,我不喜欢这样,我不要这样,能不能有什么好的办法?你经验多,你点子多,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一旦眼泪流下,再坚硬的心墙也会瞬间崩塌。
赵梓桐这一刻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难过,可是,我又何尝不是呢?
如果哭一场,可以把问题解决,可以让所有人都回来,那么我一定愿意成为世界上最能哭的那个人。
但是,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生。
我咬着下唇,不忍去看赵梓桐那无助的样子,因为我怕我也受她感染,到时候我们俩在这抱着嚎啕大哭,只会让处境持续的恶化。
“做出选择吧,咱俩一起选,如果选中同一个方向,就定下来了。如果方向不同,就再继续选,直到选到相同结果为止。一个人的直觉或许不准,两个人的直觉如果一样,那么可能性就会大很多了。”
说完这话,我忽然想到了冷月,他此时是不是也在某个地方,正面无表情的在抛着硬币呢?
“好。”赵梓桐抬手抹掉眼泪,终于恢复到了她坚强的模样。
“我倒数,三、二、一!”
话音落时,我俩齐齐伸出手,竟然真的指向同一个方向。
“好,就这边吧。”我说完,从背包里抽出四根铁钎,递给赵梓桐两根,自己留下两根。
“知不知道东北滑爬犁是什么样的?不会的话,就跟我学。、这个地方想站起来太难了,站起来也走不了,只能这么干。”我说着,双手抓着铁钎的中段,以一端顶在自己的左右两侧,一同用力向后一推,身子立刻向着相反的方向滑了出去。
赵梓桐没有立刻跟上来,扭头看着另一个方向问:“如果走那边是对的呢?”
我急道:“没有如果,和你说了的,这就是赌博,既然咱俩在直觉上是一致的,我觉得就可以试一试。再这么犹豫不决的,咱俩谁也不用出去了。”
赵梓桐被我这么一说,终于下定了决心,盘腿做好,将狼眼手电用肩膀和脸夹住,然后学着我的样子,向着我这边滑了过来。
我俩一前一后,怀着极度忐忑不安的心情,在这寂静无声,漆黑至极的滑道上,向着充满未知的前方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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