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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婆说她就是这黄陂山村里的人,本来之前都住在这山脚下,后来都搬上了半山腰,她舍不得这地儿,也就将就着在这儿过活,儿子儿媳也隔三差五的来送吃的。
虽说这屋子从外面看起来实在破败,但进去一瞧还是挺不错的,两间房屋,一间是老婆婆睡觉的地儿,另一间算得上是正屋,桌椅板凳的也都还算齐全。
对我和莫小夏来说,只要不睡在荒郊野外,也就十分知足了。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老婆婆毕竟上了年岁,聊了一阵也就独自回房了,而我和莫小夏赶了一天的路,着实也困了,就趴在那斑驳的木头桌子上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感到手臂有些硌得慌,正准备活动一下,睁开干涩的双眼一看,头顶月朗星稀,四周清风徐徐,屋子早已不见了。
而我和莫小夏并不是趴在什么桌子上,而是一块石头上,最恐怖的是,这石头上是一堆白骨,都碎成了一截一截。
正是这些骨头才会让我觉得硌得慌。
而我俩坐着的,也并非是什么板凳,而是两颗人头,那两颗人头像是刚从脖子上扭下来的一样,断裂处依旧淌着殷红的鲜血。
不知道是因为我太重的缘故,还是被扭下来就是如此,那人头上的眼珠都掉了出来,只剩下一根筋连着,挂在鼻子两边。
我赶紧将莫小夏摇醒。这老婆婆绝对不是人,但奇怪的是当时我那么小心的确认过,却丝毫没有发现异常。
这地方不能久留,现在最保险的方法就是原路返回,回到我们最后路过的那个小山村,虽说也要好几个时辰才能回去,但起码比这里安全。
莫小夏双手紧紧的抓住我的胳膊,当再次走到那片稀疏的林子之时,我俩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
借着月色明显可以看到,那明晃晃的峭壁上吊着三个人。
稍微走进了一看,正是那已经腐烂得快认不出的刚子,双眼肿胀的三爷,和那身子扭成麻花状的二叔……
我一把拉起莫小夏就跑,这邪祟定然是知道我俩来了这里,这一切或许是它给我俩的警告。
一直跑到能看到之前的小村子,我俩才放慢了脚步,喘着粗气休息了一会儿。
这东西实在是可怕,居然能从那么远的地方将这三具尸体给弄到这里。
要知道任何的鬼怪魍魉,都只能是通过附到人身上才能操控人体,而这邪祟得有多深的怨念,才能将这三具尸体给弄到此处。
但转念一想,或许它并不是为了警告我们,即便是我们不来这里,这三具尸体一样会回到这里,因为他们的祖先本就是这黄陂山的人。
而这同样也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的猜测是对的,这东西要对付的,都是这黄陂山村里的人。
我甚至有些担心,我和莫小夏会不会已经来晚了一步,既然远隔千里的人都已经死了,只怕这村里的人早就魂飞魄散了。
即便是这样,也还是要去,不搞清楚这些,下一个挂在那峭壁上的就是父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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