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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现在还以为她是个生过孩子的寡妇,想到这,她心中忽然浮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窒闷。
摆脱了旧的牢笼,却又入新的桎梏。
明明自己揣着卖身契,为何还有身不由己的无奈?
这日,似乎祸不单行,先是看禁书被抓,再收到从皇宫递来的宴请函,三公主邀请郁娘明日去丹霞宫赏花。
郁娘拈着宴请函,眉眼沉寂,只觉得手中这宴请函是烫手山芋。
苗苗看她这副模样,不解道:“郁娘子你干嘛愁眉苦脸的?那三公主上次虽然罚了我们,但是你若能和她打好关系,那便是同惠娴皇后娘娘打好关系,这对你将来留在太子身边都是大有益处。”
郁娘摇摇头:“她若真的有心邀请我,不至于在赏花宴的前一晚才将宴请函送过来。”
苗苗愣了下,片刻后做出恍然大悟状:“所以三公主并不是真的想邀请你,她希望你不去?”
郁娘还是摇了摇头。
“那又是为何?郁娘子你不要跟我打哑谜,我脑子笨,不知道你们这些聪明人的想法。”
郁娘笑道:“她知晓我不敢拂她的面子,一定会去的,之所以将这宴请函送来的迟,便是在落我的面子,让我难堪罢了。”
三公主是想告诉她,也是在告诉外人,她是她排在末尾的客人,不足为道。
苗苗闻言,略一思索,大概明白了三公主的意思,气愤地凛起两道浓眉:“那咋办?”她脑海一瞬间已经幻想出在丹霞宫,郁娘被人欺负的画面,郁娘仿若是那柔弱小白兔,丹霞宫里则满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妖怪们。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郁娘放下请柬,“我行事小心点,尽量不留把柄,至多也就是受点嘲讽,挨点骂。”
这话说得苗苗的心又软又疼,恨不得自己立即化作铜墙铁壁,站到郁娘跟前,替郁娘挡走所有明枪暗箭。
又恨不得自己化作那世间最有权势的人,将郁娘护在身下,谁也不得欺负。
可惜,她只是个烧火丫鬟。
苗苗攥紧拳头,大义凛然道:“郁娘子,明日你带上我,我做你的丫鬟,给你撑脸面,她们若欺负你,我便来帮你。”
郁娘下意识拒绝:“不必,同三公主她们相比,我这种身份便是我带上十个八个丫鬟,也撑不了脸面。”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郁娘子你一个人出去,你还是让我陪陪你吧,就当做也带我去见见世面好了。”
两人这般僵持下去,最后郁娘还是妥协,答应带上苗苗。
不然怕以苗苗这性子,会悄摸摸跟着她溜进丹霞宫。
请帖来得迟,郁娘也没有时间准备新衣,只能从一堆旧衣服里面挑,挑了个翠绿对襟半臂小褂,内搭白色窄袖上衣和叠褶长裙,不奢华,也不素净,正正好,就是衣服旧了些。
这晚,郁娘去找南廷玉,将赏花宴的事情告诉南廷玉,见南廷玉神色如常,她心道,他应该是早就知道这事。
他若不同意,那三公主应该也不好越过他,直接来邀她。
“殿下,奴婢初来乍到,有许多规矩不懂,万一在宴会上不小心触了三公主霉头,或者不小心惹到哪位贵女,这可怎么办?”她说话时绞着手指,忧愁到眉头都皱在一起了。
南廷玉将视线从文书上移开,睨她一眼:“你若害怕,到时露个面便躲进恭厕里不出来。”
郁娘:“……”
听南廷玉这话,大概是不愿帮她了。
她本也只是试试,没想到他拒绝的这么彻底,她声音顿时蔫巴几分:“殿下,那奴婢可以带上苗苗一起过去吗?”
南廷玉似是没有心思管她的事,目光只专注批查手中的文书:“你想带上她那便带着罢。”
“谢殿下。”她抿抿唇,没有再说什么,轻轻回房,却没有注意到南廷玉文书中藏着的话本子,赫然是今日她看的那本——《娇媚奴婢上位史》。
晚间,她在房间里擦拭身子,想着明日赏花宴的事情,想得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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