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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漠也有些奇怪地看着霜儿,这个如同精灵般冒出来的小姑娘,处处透着一种不通世故的天真烂漫,此时刘清源明显是要找台阶下,而霜儿这句话,就等于在下台阶的刘清源屁股后面狠狠地踢了一脚。
刘清源尴尬的很,讪讪道:“姑娘说笑了。”
霜儿天真地摇头道:“我没有说笑啊。衙门抓人,总是要审问案子的啊,否则总不会无缘无故去抓人?”她看着韩漠,眨了眨眼睛道:“你说是不是?”
韩漠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随后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刘清源,似笑非笑。
刘清源骨子里的意识就是对世家妥协,那是绝对不能得罪任何一个世家,韩漠区区西花厅厅长的官位他未必看得上眼,但是韩族世家子弟的身份却是很重的。
“两位莫误会。”刘清源尴尬笑道:“下官邀请两位过来,那是……那是……!”一时不知如何说好,瞧见韩漠身后那一群衙差都是面面相觑,于是挥挥手,喝道:“都给我退下去,让你们请人,你们是怎么做的?回头定要重重责罚。”
衙差们莫名其妙,但更是惶恐,听府尹大人发话,立刻纷纷退下。
“韩厅长,来来来,快请坐快请坐!”刘清源笑容可亲,心中却是咒骂萧明堂:“将老子卷入你们的争斗,萧明堂,你小子够黑的。”
在刘清源热情的招呼下,韩漠和霜儿就在侧厅坐下,茶水很快就奉上来。
“韩厅长,请您过来,是有一件东西想请您鉴赏。”刘清源脸上带着笑,看起来很生硬。
韩漠从头到尾都是带着淡然的笑意,刘清源也算是见多识广深通人性的,可是韩漠脸上的这一副笑,却让他实在无法看透韩漠的内心究竟是个什么状态。
“不知是什么东西?”韩漠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镇定自若,似乎真的是前来做客喝茶。
刘清源很快就将东西拿上来,轻轻打开,却是一副画。
韩漠起身上前观看,只见画像笔法细劲古朴,延绵流畅,色彩鲜艳厚重,华丽富贵,所画人物神态安详自然,细致生动,虽然对于书画之道不精通,但是看在眼里,韩漠也知道这幅画是一副极佳的作品。
“这是古亭凯的《野春图》,价值连城!”刘清源解释道:“韩厅长应该听过古亭凯吧?”
韩漠呵呵一笑,摇了摇头。
刘清源一愣,霜儿那清脆的声音忽然响起:“你说的古亭凯,是不是那个临客迎窗的古亭凯?”
刘清源笑道:“原来姑娘知道。姑娘也知道临客迎窗的故事?”
“临客迎窗?”韩漠皱眉道:“那是什么意思?”
“古亭凯是庆国人。”霜儿眨着眼睛道:“都说他小时候得到过神仙的指点,所以他的画就像真的一样,离得远了,几乎都看不出画上的到底是真还是假。以前有一个客人到了他的府里,被他请进一个屋子里,客人坐在屋中,看到屋子的左边是一处水池子,水池子上荷花盛开,池水泛着涟漪,甚至有几只白鹅在水池中栖息。而屋子右边站着好几个美女,客人见那几个美女长的好看,谈话之时,总是偷偷去看那些美女。后来古亭凯笑着说,既然客人喜欢美人,可以挑选一个带回去,客人很是欢喜,他上前仔细去看,那个时候才发现,那些美女都是画在墙壁上的画儿,就连左边的水池子,那也是画上去的。”
韩漠一怔,吃惊道:“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客人在屋子里高谈阔论,却对几个画在墙壁上的女子动心了?这……这有些太不可思议了吧!”
刘清源立刻正色道:“韩厅长,这是千真万确的,古亭凯的画技,那是无人可比的。而且他作出的画作并不多,这《野春图》是他得意的一幅画作,要说价值连城,还真不是虚言。”顿了顿,讨好地向韩漠道:“这次请韩厅长过来,就是想结识韩厅长,而这幅画,就算下官聊表寸心吧!”他虽然带着笑,可是肉疼得紧,但是知道这次误会要洗脱,那可得拿出点实惠,这画作是他珍爱的宝贝之一,此番只能忍疼送出来。
韩漠嘿嘿笑道:“这么名贵的画,我怎么能夺人所爱呢?还是……!”
他还没说完,霜儿已经看着那幅画摇头道:“这画是赝品,是假的,不是古亭凯所画!”
刘清源脸色立刻变了,脸沉下来,不悦道:“姑娘,这话可不能随意说出口啊。这画是我好不容易才得到,必是古亭凯的真迹啊!”
霜儿抿嘴一笑,指着画像道:“古亭凯的画,有一个怪异的讲究,他画人物,从来都是按照双数来画,只会有两个人,四个人,六个人,你看这幅画里,恰恰是三个人,是单数,所以绝不是古亭凯所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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