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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铭想起今日和范建下棋就知道有点麻烦了,下棋是最能反应一个人的心理,伪装是没有用的。
所以范铭也没有伪装,他以自己的身份,心理和范建下棋。
他和范建两人关系,即是父子,却也不像父子,范建唯一能了解范铭的心思只有下棋,从下的棋中看见范铭,一个任何伪装都没用的坦白局。
范铭在桌上将纸条拿出,又在上面添了两笔,转而交给扶风。
“老地方,别让人给发现了。”
“是”扶风借着夜色溜出了府,悄悄到了二皇子府的后门处,左右看看确定没人,将一块青石砖搬开将纸张放了进去,确认没人后,在用劲风将后门上的灯笼熄灭,随即溜回范府。
“殿下,后街消息。”
李承泽从秋千上爬起来,本来他都已经做好了范铭半夜翻窗窃玉偷香的准备了,结果人不来了。
哼!不来?今天在京兆府还眼神调戏本王,李承泽心里不情愿,但还是如实的接过谢必安递上来的纸条。
看完,李承泽捂嘴轻笑,眼中沁出泪水。
“铭,还真是给我送了好大一份礼。”
李承泽的笑容够了,随即转瞬面色阴沉“好巧,明日我还准备邀请范闲和司理理在醉仙居相聚呢?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去准备铭的衣服,作为无名侍卫的,嗯!要黑色的。”说着李承泽的眼神就落下最后一句话上。
“怎么这么慢啊!”范闲在门口等半天了终于见滕子京驾着马车来了。
“二公子今日带着侍卫出城去神庙了,还一辆前几日送去车行维修了,府里现在没马车,只得临时装配。”
范闲也没真在意理由,只不过刚才随口一问。
李承泽坐在旁边围栏边,手中拿着葡萄在手中把玩,旁边站着一名黑衣护卫,只是看不见样貌,面上带着整脸面具,虽然花纹很好看,但还是看不出底细,只能看见四个孔,鼻子眼睛各两个,看的怪异极了。
“殿下别玩了。”
无名对着李承泽疑惑道。“怎么了?”
“不对,时间不对,范闲应该早就到了,范闲出事了。”无名看着李承泽的眼睛道。
“谢必安,你去救救范闲。”
围栏外和李弘成一起等待的谢必安接到消息立马行动。
李承泽从栏杆处下来,扶住无名伸出来的手一点点挪步到司理理旁边,玩笑中带点认真“你好像一点都不意外。”
司理理手中泡茶的动作一顿,接着反问回去“我该知道点什么吗?”
无名另一只手拍拍李承泽的手,示意他来。
声音透过厚重的银制面具变得沉重透着重金属的感觉。
“你的表现太镇定了,你该知道这才是最大的破绽。”
“范闲出事,嫌疑最大的就是约范闲前来的二皇子,还有你。”
李承泽在司理理对面观察着司理理的面部表情,无名一步步紧逼司理理,让司理理的冷静自持再也无法维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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