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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为什么找到我的第一时间没有把我送给你傅廷?”
傅纪琛笑问:“现在送跟第一时间有区别吗?”
我说:“当然有,如果你一早就准备把我送给傅廷,却在找到我私自藏了我一年,这其中的微妙还是有区别的。”
傅纪琛没有立即回答我,而是从椅子上直起身,身体朝我靠近,他食指微微挑起我下颌,便亲吻了一下我干燥的唇说:“这区别就在于,我很想尝尝这个让我找了七年的女人是什么味道。”
他并没有放手,我们两个人的距离仍旧隔得很近,他看到我眼睛内的恨意,笑着说:“如果不是他要你,说实话,我还真舍不得将你拱手相让。”
我说:“你对我真的没有别的感情了吗?”
我死死盯着他离我只有几厘米远的双眸,我想从他眼睛内看出点不一样的东西,可他双眸内的光只是暗了一些,其余根本没有变化,他简短又迅速回了一句:“没有。”便松开了我下颌处的手。
他没有过多停留,起身离开了房间,剩我一个人出神的坐在那儿望着一桌基本没有怎么动的饭菜,嘴角扯开一丝笑,原来他真的一点都不曾有过。
我从饭店回去后,便站在酒店房间的窗户口看了半夜,一直到感觉风吹进来有点冷,我才回了床上休息。
之后几天我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后,便和傅纪琛达成了一种共识,既然我是他买下来的,他要我做什么,那我照做就好。
傅廷自从那一次和我见面当场发病后,便在医院休养了几天,一直到情绪稳定下来,医生判定没有事情后,傅纪琛才再次安排我和傅廷见面。
当然在见面之前,傅纪琛早已经命人去会所将我以前的资料全部抹除重新捏造了一份剧本,内容不过是从小生长在农村,十八岁外出打工,这么多年一直都在某小工厂内当文员。
并且禁止我和提我和傅纪琛以前的关系。
这些我当然懂,如果让傅廷知道,他一直在找的女人,却被他儿子捷足先登,那不得把他气死啊。
他那边怎么说,我这边就怎么做,星期五的那天,傅纪琛来接酒店接我去见傅廷,在去的路上车内都没有人说话,一直到医院,我和们进入电梯,本来一直站在我前面的傅纪琛,从电梯门上盯着他身后的我,许久,他转过身,伸出手将我扎起的马尾轻轻一扯,我长发如瀑披散而下,我错愕的瞪大眼睛看向他。
傅纪琛笑着说:“我喜欢你头发披散的样子。”
我说:“可今天的我不是为了讨你欢心,而是傅廷。”我伸出手将他扯落的长发悉数扎好。
他看着这闹别扭的模样,倒也没有说什么,重新面对着电梯门。
一分钟过后,电梯门开了,我跟着傅纪琛走了出来,到达一处守卫森严的病房门前时,傅纪琛的助理对门口的保镖说:“通知傅董事长,栗小姐来了。”
那保镖听了立即低头说了一声是,便转身进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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