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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此而已。
“嗯,可有郑国公的信件回京?前些天说已经上岸了,怎么到现在一封信也没有?”朱允熥问道。
郝有钱摇了摇头,“回陛下,没有郑国公的信件,不过算算日子也快了。”
朱允熥点了点头,看向面前封自己舅舅为王的圣旨,不由得又想起了蓝玉。
“外甥封王,舅舅却只是改封,梁国公心里必然更不平衡了,你说朕开春后让他去问罪天竺,借此战功给他封王,你觉得如何?”
郝有钱回答道,“陛下,锦衣卫不是汇报了吗?梁国公在家中借酒浇愁,恐怕心死不愿再领兵了。”
听到这话,朱允熥叹了口气,“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是他选择了保义子,不是朕故意针对他,回头问他是否愿领兵吧,不愿的话就在京荣养吧,他年纪也大了,薨了之后再追封为王,或许这就是他的命,没有这个命数活着封王。”
朱允熥说完,也不再细想。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自己没对蓝玉的义子展开全面清算,都是看在蓝玉的战功的份上了。
“陛下,不是奴婢多嘴,而是梁国公的义子进入前往梁国公府,奴婢恐怕梁国公会误入歧途,陛下是否要派个人前去开导一下梁国公?”郝有钱试探性问道。
朱允熥摇了摇头,“不需要,朕对他已经够容忍的了,所谓从龙之功,朕早就已经跟舅舅说过了,从龙之功让他们之前所有事情朕一概既往不咎,功过相抵,此后各安天命,朕的舅舅肯定也跟梁国公说过这话了,让他有所收敛了,但是安插在其府中锦衣卫的汇报却是梁国公一应如常,这么久以来,朕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朕也说了,朕躬有罪,无以万方,万方有罪,罪在朕躬。”
郝有钱闻言,都不由得要吐槽了。
罪在朕躬?你要不要先把你的马克沁收起来再说这话。
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只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个身材瘦小的小太监慌里慌张地闯进了书房。
他神色惊惶,连滚带爬地来到近前,口中大声喊道,“陛下,大事不好了!”
“这也不是那报丧的锦衣卫来了啊,怎么又大事不好了?”郝有钱喃喃自语道。
自从那两个该死的报丧锦衣卫频繁光顾之后,自己手下的这些个太监们似乎也被影响力,动不动就跟着嚷嚷大事不好。
朱允熥见状,开口问道,“究竟发生何事了?快说,哪里不好了?莫不是宫中瘟疫再度爆发,亦或是宫外又有什么佛门之人出来蛊惑百姓了?”
那小太监闻言,身体颤抖得愈发厉害,声音也变得哆哆嗦嗦起来。
“不……不是的,鼻子啊,是梁国公有十二名义子,联袂持刀夜闯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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