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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城中名家大户不少,武林中人皆知西南之中一阁一盟两世家奠定了成都的江湖地位,其中一阁一盟指的自然是鼎剑阁和天下盟,而两世家指的便是擅用暗器的唐门和掌管盐路的叶家,由于叶家并非是纯粹的武林门派,他们还是蜀中黑白通吃的大商户,所以不要说是江湖中人,就连四川的百姓也都知道叶家所在,他们这样的人被当地人称为“袍哥”,可惜三人虽然昨日就见到了“小袍哥”叶承,但却真不知叶家的大门朝哪边开。
江迁月正要如实相告,却听到身后乱哄哄约有十来人的脚步声,其中领头的人说话依旧带点四川口音:“哪个祸乱市集,弄条大猫吓唬谁呢?”
江迁月还以为是官府来人了,回头看去原来是叶承带着十几个家丁赶来了,除了叶承以外,众人穿的都是粗布衣裳,手里拿着扁担和秤砣,像是刚从码头上下来,叶承依旧是昨天那身,只是没带斗笠,脖子上的伤已经结痂,那柄唐刀也在腰间挎着,按《大明律》城镇之内本不该佩带兵刃,但官差却不敢拦他。
“叶兄弟,来的正好,这位道长就是来找叶府的,你瞧瞧认不认识?”
“江老弟有所不知,每天无论是报恩还是寻仇的,要找我们家的人多了,我又哪能个个都认识?”他不在乎的说道,但是也不禁多看了赵玄坛几眼。
“老道赵玄坛,你小子还年轻着呢不认识老道也不怪你,你却叫叶云来,他自然认得老道。”
赵玄坛依旧雄赳赳的不讲面子,叶云是叶承的父亲,赵玄坛这名字他听着也耳熟,似是小时候父亲跟他提起过,但却想不起是谁了,不过既然有印象,那此人说不准便是叶云的故交,老头正在家中左右请他过去也无妨,若他真是为非作歹之辈,在叶家的老巢之中莫说带着一头老虎,他就是带着一条神龙,也叫他连个骨头渣子都留不下。
叶承心中计较得当,便笑道:“前辈原来是家父的朋友,那便同在下一起回家拜见家父吧。”
赵玄坛满面倨傲点点头,只是点点头,从鼻孔之中重重地“嗯”了一声。
叶承道:“昨天就想跟江老弟喝上一杯,只是在剑神府中不便相邀,今日既然碰见了,可不能再走了。”
江迁月看得出叶承自有真豪情,不是弄虚作假之人,便也笑道:“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说,我一会便知会剑神前辈一声,今日咱们不醉不归。”
叶承和江迁月三人在前面并肩而行,那些手下人隐隐将黑虎包围在其中,赵玄坛自然看得出他们是什么意思,但却并不在意,只是那老虎被这么多人围着心中烦恼,不安地低吼了几声,弹出了爪子,这畜生的爪子如同匕首一般锋锐,叶承这些手下人平日里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但是平日里的对手再难对付也是人,这等兽王他们也是第一次见,若说心中一点不怕那是信口胡言,只是碍于叶承在这里,他们才强装镇定罢了,饶是如此,那黑虎低吼一声,众人也吓得后退了几步,这些赵玄坛看在眼里,只是冷笑一声便再不做声。
江迁月三人倒是对这老虎并不害怕,毕竟它虽然威猛,但也只是山中少见的畜类罢了,比之金翅蜈蚣那近乎妖魔的怪物还是无法匹敌的,三人有从金翅蜈蚣手里逃生的经历,又亲眼目睹了金翅蜈蚣的死,对这黑虎自然没有畏惧之心,江迁月和商吾秋还暗中盘算着若是两人联手,多久能拿下这畜生,这畜生虽然凶猛,气力皆非常人可比,但它终究是畜生,无甚灵智可言,更何况商吾秋本就以气力见长,如今练了”《五方鬼帝诀》对自己更是自信,他料定自己若和江迁月联手,应在三十回合内便能将其杀死,若是有黄洛洛的神火弹相助,那便只需商吾秋出手先将它引开,再由江迁月用轻功接近,将神火弹塞近虎口之中,只要让神火弹在它嘴里爆炸,任你是什么兽王也要必死无疑,三招之内便能见了输赢。
叶承听几人聊天,不时也插上几句嘴,昨日在白家叶承虽已认识了江迁月,但却还不认识商吾秋和黄洛洛,今天三人也互相通了姓名,当叶承知道商吾秋是玄幽少主的时候,更是连道了几声久仰,他们家本就做的是黑白两道通吃的生意,自然不会对玄幽教有什么偏见,不过这句久仰也多少有些水分,莫说商吾秋从未在江湖中走动,只说玄幽教立威于西域诸国,但是叶家做的却是运河生意,两家本不在一条道上,又谈何久仰?不过商吾秋在昆明的时候,那些名门正派之人对他多有偏见,虽然没人说,但他也看得出来,如今叶承如此奉承他,商吾秋面上不显,心中自然高兴。
路上的百姓见到黑虎也多有惊扰,但是看到由叶承带头,家丁将黑虎围在中间,百姓们虽然依旧战战兢兢,但是却不像先前那样惊慌失措,江迁月估计叶家在成都百姓心目中,非但鼎剑阁与天下盟不能比,就算是官服恐怕也未必有他威望高,毕竟鼎剑阁和天下盟虽然厉害,但离平常百姓的生活太远了,甚至有的百姓都不知道鼎剑阁是干什么的。
叶府临近码头,虽然在成都城中,但与城外也仅有一道城墙相隔,他们家住的地方格外幽静,门口甚至种了几丛竹子,但是他们的府邸比白府大上许多,门口一对威武雄壮的石狮子,进门之后便是一道粉墨影璧墙,绕过影墙之后,便是汉白玉铺的地面,但是两边却摆着两排兵器架,江迁月几人去过的武林世家也不少,但进门的庭院便改成练武场的也不多见,他看得出每块地砖之上都有雕琢痕迹,雕工说不上决定却也胜在细腻,不过如今那些精美的图案多有磨损,有的是练功所至,有的则像是从这拉过不少货物将其磨损,看来叶家虽然有钱,但却在诗词歌赋上少有建树。
叶承一进门,便道:“告诉我爹有客人到了,我将客人引到前厅,让他去那里等客人吧。”
“诶,知道了,少爷。”
那下人才应了一声,赵玄坛便将麻绳塞到他手中,道:“你帮老道把这畜生牵走喂些生肉,切莫对他用粗。”
黑虎看了那下人一眼,唬得他一把松了绳子摔在地上,赵玄坛斜了他一眼,笑道:“呵呵,怂包。”
江迁月将那下人扶起,那人不及道谢,便连滚带爬的走了。
叶承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将人领到前厅,赵玄坛随手将黑虎系在前厅的廊柱上,几人便进到厅堂之中,叶府的厅堂并没有什么名人字画,只在正中央挂着一张浓墨重彩的关公像,案上摆着一个足金的香炉,三支手指粗细的线香燃起袅袅香烟,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余布置。
五人都坐在下首,下人们上了六盏茶,唯有一盏放在上首主位上,茶水才上来不久,便听到院中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赵玄坛,你这假道士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来我府中做么事啊?”
来者自然是叶云,他虽然也有六十岁上下年纪,但是头发却未见花白,生的膀大腰圆,五官依稀能看出与叶承有几分相像,只是一双丹凤眼比叶承尚多了几分英气,身上穿着一身墨绿色的布袍,面前三缕长须直垂至腰间,倒真有几分美髯公的神韵。
黄洛洛低声道:“做买卖拜关公的见得多了,这把自己扮成关公的倒是第一次见。”
江迁月就坐在她旁边,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但是商吾秋与叶承坐在对面却没听到两人说什么,只是看着他们两人笑的不明所以。
赵玄坛听到叶承的声音,站起来身来几步走到门外,笑道:“你只知老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还不知我从来报忧不报喜,不然你必定不会像这样慢吞吞的。”
“老东西,还像年轻时候那样牙尖嘴利,再贫嘴老夫便用你的脖子试试我的刀。”
两人插科打诨之间,都已来到门口,那除了赵玄坛谁也不怕的黑虎看到叶云之后竟然大气也不敢出,叶承本不愿做这些交际应酬的事,方才叶云没来的时候,几人都枯坐在大厅之中一句话也不说,叶承早觉尴尬的要死,如今看到父亲来了,也是三步并作两步到门口:“既然父亲来了,那孩儿就不耽误父亲与前辈叙旧了,若是有事让下人去后院知会一声便是。”
叶云摆摆手,道:“去吧,去吧,我们这些老家伙还有话说,你们年轻人去玩吧。”
叶云虽然瞧江迁月三人眼生,但是他只当是叶承新交的朋友,便也没放在心上,叶承招呼江迁月三人往外走,依稀听得到身后传来两人的交谈之声。
叶承问道:“老家伙这次来我府上有甚么事,说吧。”
赵玄坛的声音依旧中气十足,仿佛他从来不知道怎么小声说话:“这次是大哥遭人陷害,我受大哥之托下山找他那个跑了的徒弟的,这不是知道你们家人脉广,特来让你帮我找找么?
他那徒弟叫什么黄,黄洛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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