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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对着那名老者紧接着又说道:“但是我们不能告诉你谁才是真的,否则恐怕会引来杀身之祸。”
白敬听他们这么说,似乎明白了一些,但又好像更糊涂了,林牧渊就是因为要在此处假扮白轻尘,所以才不能直接与自己见面,这才跟那些小孩打赌让他们给自己留下记号让他好找到这里来,可是林牧渊为什么要假扮自己的父亲,他又想不明白了。
白敬虽然心中惊疑不定,但却相信了两名老者的话,他依着他们刚才所说坐到了床边,先前那名老者道:“这事要说简单也简单,要说复杂也复杂。”
“我们本与商渊约定正月十五在九层琉璃塔上决一雌雄,但不想事情走漏了风声。”
他身后的那名老人继续说道:“我们刚一进南京,便遭到了一名蒙面老者的埋伏。”
他们二人无论谁开口,都自称“我们”,这样便不会在自称的语气上暴露身份。
“那蒙面老人是长生殿的人?”白敬问道。
“不错。”这次二人却齐声答道。
坐在前面那名老人叹了口气,后面那人便随之说道:“那名老人武功虽高,但若是公平交手,我们本不至于落败如此迅速,只是他偷袭在先,我们仓促还手便已落了下风,这才在胸口重了一刀堪堪逃走。”
这话听得白敬也是暗暗心惊“不至于落败如此迅速”,这岂不是说即便是公平交手,父亲也不如那蒙面老者,难道长生殿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
身后的那名老者却没给他思考的时间,接着说道:“我在南京城中躲了一夜,便知道了事情已经败露,若是鼎剑阁的弟子进城,恐怕多有危机,故而第二天一早便传出讯息让鼎剑阁的弟子半路折回蜀中了。”
“怪不得我在城中没有见到半个阁中弟子,原来他们真的没有进城。”
先前那老者点了点头,道:“若是他们进城,他们武功多有不济,我恐怕长生殿的人心狠手辣,会拿他们当做威胁我现身的筹码,故而便让他们远离金陵这块是非之地。”
白敬点点头道:“不错。”
身后的老者又接着说道:“我们本想在城中寻个隐蔽的地方疗伤,等到八月十五晚上再现身,但是,没想到我们一连换了几个地方,都被那蒙面老者发现,好几次都险些丧命于此,如今伤上加伤,看来与商渊的那场决斗我们已是必败无疑了。”
白敬道:“商老前辈的武功虽然登峰造极,但是父亲的剑法早已达到了天人合一的地步,即便身上有伤也未必会输。”
两名老者一起摆了摆手道:“我们与商渊虽然从未交过手,但是他的身后我们心中亦有推测,若是我们都是全盛时期,胜负也难为可知,但是如今我们重伤在身,那便是必败无疑了,只是舍得白轻尘一条命,若是能捉出长生殿的余孽那我们也死而无憾了。”
白敬皱眉道:“如今计划已经败露,长生殿的人在正月十五那天还会出手吗?”
身后的老者说道:“这也正是我们所担心的,不过这几日我们也商量过此事,他们若是真的知道我们的计划,反而不会截杀我们,恐怕他们便是信了决斗是真,所以才想决斗之前先干掉一个,等到月圆之夜再将商渊除掉,这样势必可以重创中原和西域武林,咳,咳……”
身后那名老者似乎说的太多牵动了气脉,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前面的老者便接过他的话说道:“扰乱武林大局或许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
“嗯。”后面的老者点了点头,这次倒没说话。
前面的老人便道:“敬儿,药熬好了,你帮我们端来吧。”
“嗯。”白敬应了一声,便蹲在药锅前面,他先将火熄灭了,才用纱布裹着手将药锅从炉子上拿了下来,炉子旁边正放着两个碗,白敬道:“这药也是倒两晚吗?”
身前的老者说道:“不错,我们在这里藏身,只要易容的一模一样,长生殿的人投鼠忌器便不敢轻易下手,为了求得一样,我们便也自伤成一样的伤势,这样一起疗伤一同服药,方能做的天衣无缝。”
白敬听江迁月说过,林牧渊乃是江湖上有名的千幻郎君之子,从他六岁之后,便再也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千幻郎君当年便是江湖上第一易容师,他以前总觉得易容术不过是旁门左道而已,今日一见林牧渊竟然为了让人分不清他和父亲的区别,不仅与父亲同吃同住学习他的每一个神态表情,就连身上的伤也要弄得一模一样,这份手段让他也叹为观止。
白敬用纱布滤住锅口将药汁分别倒在两个碗中,这些药刚好倒满两碗,他一只手端着一只碗,也不嫌碗烫,他虽然分不清这两人中哪个是他的父亲,但他知道过了今天恐怕自己连这样床前奉药的机会都没了,人往往都是在时日无多的时候,才会想起子欲养而亲不待,只是这时候又实在太晚太晚。
他端药的手极为平稳,两人接过亦是极为平淡,白敬没有再多问什么别的话,只是静静地看两人喝药,偶尔有药从嘴角流下,他便用手中的纱布为他们擦嘴,一碗药不消多时便已见了底。白敬刚想伸手接过空碗,便听外面有个苍老的声音。
“老东西,你可让老夫好找,今日老夫看你们往哪跑?”
两名老者相互对视一眼,眼神都流露出急切之色。
“敬儿,快跑!你不是他的对手。”
白敬这次却没听父亲的话,他手腕一抖,两只碗便打破窗户纸射了出去,他虽然眼睛没看,但是寻声便位绝不会出错,果然听得外面一声响动,两只碗尽数粉碎,白敬紧随其后便跟了出去。
他正见到外面墙头上站着一个灰色老者,那老人带着一顶斗笠将面目掩藏在下面。
白敬二话不说,一声龙吟三尺青峰出鞘,脚尖一点飞身便刺。
那老者冷哼一声,道:“他们弄什么易容之法,今日老夫便先抓了你这小的,将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削下来,看那老乌龟能缩头到几时。”
说话之间他手中已多了两柄短刀亦是飞身而下,这老者居高临下便是一刀劈下,白敬横剑一格,便觉胸中气血一阵翻涌,这老者的内力阳刚之极,简直世所罕见,不过他平生最是剑招灵动,不怕的便是硬碰硬的刚部功夫。
白敬身形一顿,便在庭院之中展开身法,手中的长剑宛如一段有灵性的白虹一般,点点条条自四面八方攻来,没想到那老人身法也并不弱,脚下一转,似一道灰色的旋风一般,手中的双刀更是从种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攻来。
二人以快打快,带起的劲风直吹得风雪渐起,打在窗户纸上发出“扑、扑”的声响,几个呼吸之间两人已过了三十回合,这中间竟没有真正交手一次,两人每一招都是必杀的一招,但往往都能被对手以不可思议的方式躲开,只是三十招已过,白敬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被对方的气浪包围,能腾挪闪避的地方越来越小了,他心中焦急手上便也出错,过了五十招的时候,他只觉脑后寒气一闪,自己束发的白玉竟被斩了个粉碎,若是自己慢上一分,恐怕这时候已是身首异处!
两人又过了十招,白敬已是捉襟见肘,那老者仿佛已是胜券在握冷笑连连,白敬又是眼见双刀接连使来,只得勉强架剑一抵,发出“錚”的一声,这是两人交手以来第一次兵器相交却也是最后一次,老者左手刀微微一措从他剑底划下直取他的咽喉,而这一下白敬却避无可避。
谁曾想老者竟是一个扭身往旁边侧两两步,他身后一道拂尘陡然而落将地上的青砖劈的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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