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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道乾正是姜某的叔父。”扯谎不打草稿,叶凡面不改色扬了扬手上幌金绳。
燕惊鸿脸色顿显狐疑,一边与白矖争斗,眼中一边闪现出阴色。
“原来姜道友是故人宗亲,药宗与我昆仑多有交情,不知姜道乾前辈如今在洛杉矶可好?”
“多谢燕兄挂念,家叔身体一向硬朗。”叶凡视线向另一旁瞥了一眼,与娜塔莎眼神微微交汇。
“那就好,道友还等什么?”燕惊鸿心头愈加地寒冷,目光也变得极不自然。
叶凡大笑道:“哈哈,这便助你一臂之力!”
嗖!
真炁加持,幌金绳在他手上活灵活现,飞向——飞向燕惊鸿头顶!
噼啪一声爆响,一道金印打在幌金绳上,爆出耀眼的金辉。
燕惊鸿狞厉的脸现出快意扭曲的笑容,手一招,与叶凡争抢幌金绳的掌控权。
“嘿嘿,姜道乾的子侄均已过百岁,即便你驻颜有术,也不该是这个声音!”燕惊鸿阴声点破叶凡的底细。
“哈哈,你是姜道乾家里的看门狗?知道的比我还清楚?”这话等于承认了自己的伪装,不过事已至此,双方撕破脸皮,自然少不了一番恶斗。
“姜前辈身患死症,你却说他身体康健,你不姓姜!”燕惊鸿冷冷叱道:“你究竟是何门何派何人?”
在两人争执的这一瞬间,白矖嘶吼着再次扑上前去,燕惊鸿百忙中连忙变化手势,催动番天印轰击白矖,幌金绳于是再次落入叶凡手中。
因为这法宝本属于燕惊鸿,初次操控起来,叶凡远不如燕惊鸿熟捻,不过即便是这样,当面对一人一怪时,燕惊鸿只剩下疲于应付,满头汗水,十分狼狈。
“过了眼前这道坎再说吧。”叶凡又驱动幌金绳,向对方罩去,玩起了猴把戏。
“你身为修真者,为何要相助这孽障,残害同道中人是何道理?”眼见自己身处险境,燕惊鸿搬出了大道理挤压叶凡,以求得一线生机。
幌金绳在半空忽闪,
叶凡摇头笑道:“天下众生生来平等,你杀鸡取卵,本为我辈所不耻。就算退一万步说,遇上这种情况,谁会错过渔翁之利?燕道友,要怪就怪你心术不正,你也没想过让我们活着出谷吧?”
“你!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断了一臂,又受内伤,燕惊鸿自知难敌这一人一兽,和白矖没有道理可讲,唯有打肿脸充胖子,向叶凡讨好:“罢了,罢了,这幌金绳便赠与你罢了,只望道友莫再插手此事!”
“哈哈,一根稻草绳就想买通我与你同流合污?”叶凡仰头大笑起来,那蛇兽白矖也扭头瞧向他,一对乌溜溜的眼睛竟显出人类才有的色彩,似疑惑,似审视,挣扎的幅度明显小了许多。
“你待怎样才肯离去?”鲜血撒遍了雪原,燕惊鸿连疗伤自救的喘息机会都没有,再拖延下去,只剩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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