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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似乎起了闷雷,天空更加暗沉了。董慈眼睁睁的看着那扇铁门在她面前关闭,然后……还要由她亲自锁上。
她知道,景容是故意这样做的,他就是想让她眼睁睁的看到自己全部的希望破碎,就像他曾经亲手毁掉她所有的依靠一般。
握着钥匙的指尖有些发白,董慈咬着唇瓣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她颤着手将钥匙插。入锁芯,竟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锁上。
她刚刚才踏出这扇门啊,董慈深深地知道,一旦她将这扇门锁上,自己所有的后路都被阻断了。
“不忍心?”
“还是舍不得死心?”
景容的耐心向来很差,见董慈站在铁门边久久的不回来,唇线微抿,就连握着她的手腕都使了些力道。
“为什么不让我出去,我的病明明已经好了。”
‘咔——’景容握着她的手强迫她把门锁上,他的大掌轻易就将董慈的小手握在手心中,然后再毫不留情的将钥匙从她手中抽出。
“跟我回去。”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长臂一捞将她打横抱起,俯身蹭了蹭她有些冰凉的脸颊。“以前是不想让你到外面抛头露面,而从今天开始,或许你连别墅的大门都出不去了。”
“你总是那么不听话。”
明明是那么冰凉的声音,而此刻景容却还温柔的吻着她的唇角。
呼吸间全是他身上压迫的气息,董慈从未像此刻这般排斥他的亲近。
下意识的伸手就去推拒,她扭头躲开他的亲吻,颤着眸子说道,“你凭什么这样锁着我。”
“就凭我是你的老公,你这辈子唯一能依靠的人。”
“可我这样和你养的那些情。妇有什么不同?”
董慈向来是个乖巧的姑娘,在遇到景容之后,就变得更加温顺无害了。
然而也正是如此,她才会处处受他的制约,被他控制。
这应该还是她第一次这么和他说话,因为太过紧张,她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襟,口不择言道。“或许我还不如那些情。妇吧,至少她们是自由的,而我,不仅没有自由,还一无所有!”
“情。妇,一无所有?”景容眸光暗沉,垂着眸缓缓咀嚼着这两个词。
“真是有趣。”他脚步只是停滞了片刻,就抱着她快步向别墅内走去。
“小慈,你怎么能把你自己和情。妇比呢?”
景容黝黑的眸子直勾勾的望着董慈,薄唇的弧度有些凉薄。“情。妇至少还知道伺候我哄我开心,可你除了让我伺候你和我闹脾气以外,还会干些什么?”
不顾张姨的目光,景容几步上楼,推开卧室的房门将她抵在门上,捏着她下巴慢悠悠的继续问道,“你自己来告诉我,你有哪一次是伺候过我的,嗯?”
见董慈的贝齿紧紧地咬着唇瓣不语,景容眯了眯眸子,强势的将手指插。入她的口中。
“怎么不说话,是因为没有吗?”
此时董慈的脸色已经惨白了,她柔弱的小身板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寒冷,一直在颤,看起来极为的娇柔可怜。
景容抱着她向床边走去,感受到小姑娘在自己怀中的挣扎,他嗤笑一声,似是在讽刺她的不自量力。
“小慈,平时你怎么闹我都纵着你,而今日,我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既然你非要拿自己和情。妇比,那不如,这次就换你来伺候我,怎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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