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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帮他找?
刚刚发生的事对他造成的冲击太大,沈润这时候才后知后觉义庄内的五个棺材应该就是早上那些人说的五个八字全阴的女孩子,所谓的“恶灵”,想到这里,他的面容严肃起来,越发气愤。
他帮助晨光打开了旁边的两口棺材,都是妙龄女子,一个是吊死的,一个是溺死的,不像是**,倒像是人为的。海神镇县令是“灵神会”的幕后支持者,虽然不知道他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但是他将这些女孩子作为了献祭的祭品,这一点毋庸置疑。
晨光的表情冷冷的。
沈润不是没见过死人,死在他手里的人也有不少,可是翻棺材这还是头一回,又是在黑灯瞎火满院子符咒的义庄里,腐烂的气味随着棺盖的掀起越来越重,更是让他的胃里翻江倒海,终于,他停了手。
晨光看了他一眼,见他面露不适,鲜红的唇勾起了揶揄:“怎么,怕了?”
“不是怕,是恶心。”沈润诚实地回答。
晨光笑出了声,自己动手,运了力将接下来的棺材掀开,望向棺内时,唇边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
棺材里躺着一个小小的姑娘,双目紧闭,遍体鳞伤。
沈润看见棺材里的人,亦沉默起来,他面色渐冷,心里面开始泛酸,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孩子,这么可爱的一个孩子,竟然以这样的方式死掉了,他心痛,又愤怒。
“刚才真应该杀了他!”静默了良久,他忽然开口,一字一顿,冷森森地说。
“在诸多刑罚里,我最喜欢用的一种,就是千刀万剐。”晨光说着,走到供桌前,将铺在供桌上衬布一扯,上面的烛台香炉掉了一地,她用衬布将棺材里的宝珠裹起来。
沈润微怔:“你做什么?”
“难不成还等着凶手给她下葬?”晨光反问。
“此事并非我们想的那样是因为愚昧造成的,海神镇的官府很不对劲,我们还不知道‘外面来的人’是谁,你这样冒然带走她,岂不是要打草惊蛇?”沈润蹙着眉,严肃地说。
“你究竟想不想葬了她?”晨光要笑不笑地看着他,问。
“想,可是这件案子。。。。。。”
晨光打断他,道:“既然想,就带走,哪来那么多顾虑?你这人就是想太多,要求事事完美,不能走错步,结果便是瞻前顾后,让人觉得你优柔寡断。一个小县城,我想查就查,我不想查,全屠了又能怎样?我肃清凤冥国朝堂时,你以为我是和他们讲道理、讲律法?血洗,弱肉强食就是理由。”
每当她的唇齿间充溢着血腥,狂傲蛮横地宣示着她手握着这天下的生杀大权时,她的霸道、她的强悍都会一次又一次激烈地震撼着他的心,让他**地心动。然而她的做法和他的坚持、他受的教育以及他的生长环境完全相反,心动归心动,他始终是不赞同的。
“民如水,君如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他轻声说。
“那是良民,暴民,只需要镇压。”晨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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