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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歌,这么早,你干嘛去啊?”晏冷翻了个身,把原本露出半边身子的自己重新卷回被里,虽然用的是极其扭曲的方式。
“我去帮帮楚辉那小子。再说,现在可不早了,都快十一点了……欸,晏冷,你在家和在部队是不特不像啊?”岑歌一边套上衣服,一边问晏冷,话里还带着一点臭贫的京片子味儿,也不知道是被谁给带的。
“帮他?帮他打架啊?还是帮他相亲啊?”晏冷也是没个正行,完全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就好像岑歌说的那个人他一样,还能抽出一张嘴跟岑歌臭贫,也是不容易。
“嗯,帮他相亲。”
晏冷“蹭”地一下从被窝里弹了出来,坐起身,脑袋上的板寸好像都炸起来了,“我能去不?”
岑歌瞥了晏冷一眼,“你太丑了,影响我们娘家人的形象。”
晏冷瞪大了眼睛,他是不是还没醒?为什么他听见了岑歌说他丑?!
岑歌整了整衣服,转身就走,“中午自己觅食吧。”
晏冷蒙上被,一阵哀嚎。
然而岑歌依旧头也不回,晏冷觉得一阵气闷,又一阵好笑。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看着上面的天窗,晏冷觉得最近他好像过得越来越顺了,生活也好像突然变得美好了起来。这样的日子,好像从来都不曾在想象中出现过,他曾经想过的最好的日子,就是和岑歌每天在一起,随便干点什么都觉得好,像极了在正儿八经地过日子。
不过岑歌走了,这边也是日上三竿了,晏冷既然已经醒了,当然不会再赖在床上不起来,这可是个跟讨好师父的大好机会,晏冷作为一个脑子正常的人,又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于是,“蹭蹭蹭”地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仔仔细细地整理了好几遍之后,愉快地去拜见师父去了。
“师兄。”岑歌以来,楚辉就站了起来,请岑歌入座,请的位置,是他的对面,而不是他的旁边,这可就有意思了。
按理说,岑歌是来和楚辉站在同一战线上的,可这么一看,却像是楚辉和商修两个人见岑歌一样。
“人还没来?”
“……师兄,其实我告诉他的是十二点半。”楚辉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看着岑歌。
哦,现在的时间是十二点,也就是说,他刻意地把告诉商修的时间往后推了一个小时。
“这是有话要和我说?”一见楚辉这样子,岑歌哪里还能不明白,这是在护着商修那小子啊,楚辉这小子,倒真是他们京城八极的人,师父的这个护短,倒是让他学了个十成十。
“嗯。”岑歌都看门见山了,楚辉当然不会选择藏着掖着的了,“师兄,我跟他说之前,翻来覆去地想了好几个小时,我实在是啥也没想明白,所以……嘿嘿。”
岑歌在心里叹了口气,楚辉这点倒是随他了,对这方面的事,实在是无能得很,不管怎么补习,都好像无济于事,也是挺惨的。被人喜欢自己不知道,饶是那边商修都已经自己挣扎痛苦地刻意避开楚辉这小子,可这小子完全察觉不到,还以为商修对他有什么不满的呢,指望他自己能发现,岑歌觉得,商修这辈子恐怕是没有希望了。
他跟商修也算有些交往,虽然见面的次数不多,不过当初拿国旗的时候也算是有过比较长的相处时间,对于商修的性子,他也算有所了解,不算不开朗,面对楚辉的时候,那小子的眼睛温柔得像要腻死人。要是以前,岑歌估计,自己会和楚辉一个下场,完全察觉不到,可是现在的岑歌,进化了,他已经不是当初的他了,不说轻易发觉商修的心思吧,也算是长时间观察再加上一些思考和灵机一动得出了这个结论。
“楚辉,你对商修,是个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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