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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沙漠戈壁边缘时,张瀚策马在戈壁中奔驰良久,这里的苍凉古朴打动了他。
去年他来过漠北,当时是冬季,大地一片雪白,看不出什么特殊。
今时今日正是暮春时节,与大河一边的茂密草地和林地不同,戈壁一边则是无比苍凉,大半地方都是枯寂的,走上几十步才会发现一些低矮的植物,为了适应在戈壁地域生长而植株紧密矮小。
“孝征你看。”张瀚指指戈壁深处的一个锈烂的铁盔,说道:“瓣儿盔,应该是国初征讨残元时激战后留在此处的。”
孙敬亭拿起铁盔看看,说道:“不知道是宋国公的麾下,或是凉国公部下所遗之物?”
“当然是凉国公了。”张瀚道:“宋国公虽领主力,几次北征效果不大,真正毕其功于一役的是凉国公在翁牛特部的贝尔湖歼灭故元残部主力的那一战,不过当时脱古思贴木儿还是率太子天保奴等人往哈拉和林跑了,凉国公派精骑一路自贝尔湖一带往和林追赶,追至半途粮尽而返,这里估计就差不多是大军要返程的地界了。”
“也有可能是成祖太宗皇帝啊。”孙敬亭道:“太宗皇帝曾经至狼居胥山,封狼居胥后乃返,大明武功之盛,还是数永乐年间数次北征。”
张瀚摇头笑道:“数次无功而返,还弃守大宁等地,坐视朵颜三卫坐大,太宗皇帝的布置,比起太祖皇帝不知道差多远,讲武功,蓝玉一仗歼俘六万北虏,太宗皇帝哪有这战绩。不过是以极盛之时,以人力恐吓北虏,使之不敢合战罢了。”
“这个话题我不同你争。”孙敬亭道:“不过看着这种古战场,还真是令人感慨。”
“孝征兄又有想法了?”
“是啊。”孙敬亭感叹道:“曾经不论是汉唐的霍去病还是李靖李卫公,还是我大明太宗皇帝和凉国公,都曾经封狼居胥,使草原异族或是望风而逃,或是选择臣服。现在我们又来了,不知道我们是不是真的如设想的那样,这一次就留下来再也不走,将这些草原上的异族彻底纳入治下,使其同化,再也不复为华夏之忧。”
张瀚一时没有回答,前方有一个小型的海子,大约是汉地一个大型池塘的大小,微风轻拂而过,水面波光潋滟,四下里很安静,天地间仿佛就剩下他自己,只有远方道路上偶尔传来的马的嘶鸣声才打破了这种心灵的沉静……此时此刻,张瀚突然有一种错觉,自己并没有两世为人,而是一个孤独的旅行者,所有到目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根本就没有发生过……直到张瀚走到海子边缘,从水面中看到了自己。
哪怕已经留了胡须,哪怕跋涉千里风吹日晒,水面上倒映出来的还是一张年轻的脸。张瀚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年纪不比当初封狼居胥的霍去病大多少,比起冯胜,蓝玉,乃至朱棣,自己此时的年纪仍然要小的多,他的时间还很多,还可以建立更大的功业,眼前这些叫他感觉虚幻的东西,可能只是成功路上的一道风景。
想到这里,张瀚猛然兴奋起来,也有一种遏止不住的骄傲与自豪之感。
不论如何,在这个年龄做出这样的大事,而且还要北上与强盗建立的强大异国展开影响两国至深的贸易,这都是叫张瀚感觉相当高兴的事情。
张瀚不想在这里耽搁下去了,他对孙敬亭道:“走,我们抓紧赶路。”
……
枪声响起的时候,陈壮和巴尔虎蒙古人一起策马逃跑,所有人都吓的够呛,人们放开马速,尽情驰骋,马蹄把草皮带飞了不少,泥土飞溅。
跑出好几里地,看看没有汉人追上来,牧人们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这些蒙古人其实也没有别的用意,他们已经听说了这些汉人是来做生意的,普通的牧民没有多余的想法,只是想把家中的皮毛特产拿出来变卖一些,换一些粮食和蔬菜囤积起来。
相比粮食,这些蒙古人更看重的是蔬菜,特别是酸菜这一类易于保存,可以长时间食用,营养丰富,可以解腻的蔬菜最受欢迎。
酸菜,酸莴笋,酸黄瓜,酸豆角,这些都很受蒙古人的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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