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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默饶有兴致的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怕?”
“我。。。。。。我可不一样啊!要不是您,我们髙利不可能全面开放,更不可能完成统一大业!”金柱基咬了下牙,用髙利播音腔颤颤巍巍的说,“天大地大,不如路西法大人的恩情大。爹亲娘亲,不如路西法大人的恩情深!路西法大人的恩情还不完啊!”
成默脑仁一疼,翻了个白眼说:“我一时之间不知道你是在骂我,还是在骂我。”
“不、不、不。。。。。”金柱基慌忙摇头,他眼眶里饱含着的泪水差点甩飞出去,“也许别人不能理解您,但我们髙利人不可能不理解您。我们承受了那么久无妄的制裁,是您的核弹炸死了那些流氓强盗,解开了我们身上的枷锁,也让第三世界免于被剥削,您就是我们这些第三世界人民的大恩人。至于您的手段是否过于极端?我们髙利人天生就懂,一点也不,想要改变恶的世界秩序,你只能比它们更恶。更何况,按照人口比例来看,这一次比二次战争死的人比例少太多了,这都是您的善行,是您对这个世界最大的仁慈啊!”
按比例算,这个角度着实有点刁钻。但成默从金柱基微颤的声音里没有听出来谄媚,只有由衷的敬仰,无论语气和表情都让人觉得他是被洗脑的邪教徒。实际上他知道有不少人就是金柱基这样认为的,要不然也不会不管舆论怎么打压,他还是有不少支持者。要不然本纳·尼尔森也没有胆子拍摄那样的纪录片。
但说成默的行为是“善行”,是“仁慈”,未免有点过于离谱。
他调侃道:“我怎么觉得,你是有人请来专门为我洗白的呢?”
金柱基压低声音,自我解嘲般的说:“怎么可能是有人请?我们髙利自古以来都是华夏的狗,向您尽忠那可是堂堂正正的行为!”他又转换了语气,义正词严的高呼,“忠诚!”
这一身杜鹃啼血般的“忠诚”,让成默哭笑不得。要在以前,他兴许会对这样的表达生出反感。可如今他居高临下,倒是觉得一点也不违和。再说他也不能以一个华夏人的视角去看待髙利人,以金柱基的身份,对方的表现已经算是很克制含蓄的了。毕竟他所属的这个国家,无论南北都有点扭曲,偏偏他们又是那种很清醒的扭曲,明明知道自己扭曲,还是得义无反顾的扭曲下去。这种扭曲在他们的电影、电视剧里表现的淋漓尽致,幻想之中星门都要向他们的旗帜下跪,现实里他们的大统领要在宴会上唱歌,像个小丑一样为洋大人助兴。
也许正如西园寺红丸所说:“身处世界的夹缝中,不疯狂一点,怎么活的下去呢?”
“快~”嘉宝拉扯着看似心不甘情不愿的李容绚走到了成默身边,她拉起李容绚的手,“来!开始不是说的好好的吗?路西法是你心中伟大的革命者,是你的灵魂导师,是指引。。。。。。”
李容绚慌忙的抬头举手,捂住了嘉宝的嘴,急切的说道:“别说了!”大概是觉得自己的声音有点大,动作有点粗暴,她又连忙放下手,低下头,轻声说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哈哈~”嘉宝丝毫不以为意,看着面红耳赤的李容绚取笑道,“李容绚,你之前不是很勇吗!还对路西法大人说什么你懂什么路西法,怎么现在连一句话也不说?是不想吗?”
李容绚盯着脚尖不说话。
成默解围道:“好了,我可担不起什么伟大、革命者、灵魂导师,之类的夸赞,我说过,我其实就是个普通人,做这一切也没有什么崇高的目的,全都是为了我爱的人。”
听成默这么一说,李容绚终于抬起了那张娇俏的脸孔,专注的凝望着成默,快速的喘息着颤声说道:“我以前不太能理解陀思妥耶夫斯基所说的‘爱具体的人,不要爱抽象的人;爱生活,不要爱生活的意义’,现在我明白了。路西法大人,你这是在为我诠释这句话,在告诉我们什么才是真正的大爱。”她潸然泪下,双手握在胸前,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面对自己所信仰的神只,满腔赤诚的说,“我向您忏悔,我以前太过自我,沉迷于抽象的、虚无的事物,从而忽略我身边的人,尤其是我的母亲。现在我明白了,你所追求的东西,其实一开始就在你的周围,只是你精神孱弱、学识浅薄,所以无法感知。就像人在年少的时候无法理解成长需要付出代价,把一切当做理所当然,而这些你以为理所当然就该拥有的东西,只有在你失去的时候,才能懂得它的珍贵。。。。。”
李容绚脑补了这么多内容,为成默来辫经,而且还如此合情合理,他还能说什么呢?告诉这个大彻大悟的女孩: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还是继续沉迷于那些抽象的、虚无的事物,继续忽略你身边的人,特别是你的母亲?
再说了,人家解释的也没有错,虽然不是他的本意。坦然接受,成默做不到,他可不是什么有大爱的人。于是他摇着头,诚恳的说道:“不管怎么说,我这样双手沾满鲜血的末日制造者,也不值得你崇拜。”
“虽然您从来没有为自己辩解过,但知道‘黄昏战役’是如何爆发的人都明白,您对这个世界多温柔。”李容绚像是又被触发了什么记忆,刚刚止住的泪水又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星门先动手毁灭了第二舰队,又用‘上帝之杖’杀害了您的岳父,太极龙的领袖,还违背圆桌会议的准则,先出动了神将,纠集了三十国集团,试图全歼太极龙,这些我都听我父亲亲口说过。。。。。他甚至感叹,您没有把这些欠下您血债的国家从地球上抹去,只扔了几百枚核弹,真的真的已经很努力的去克制了。”
李容绚的口气很有种脑残粉的满腔真挚,她是真的全心全意在为他着想,即便之前他们不过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陌生人。成默以前不喜欢“哥哥”,现在自己成为了“哥哥”,又是被回旋镖击中的一天。
“我不是克制。”他无奈的说,“我是因为手上只有六百枚。。。。。。”
李容绚表情僵了一下,立即转换成了哭泣模式,“您真的太诚实了,和那些满口谎言的伪君子完全不一样。明明不是你一个错,不是你一个人责任,你偏偏要一个人默默承担。。。。。。”
嘉宝犹豫了一下,也加入了洗白阵营,“其实我们也有不少人清楚您就是背锅的,战争是星门先挑起的,可这种情况,谁又会反思我们之前是如何庆祝战争即将胜利的呢?真有意思。那些大家在第五大道,在时代广场,无数人游行的视频,网路上一部都搜不到了。也从没有人讨论过战争为什么爆发的,铺天盖地都是对您制造了末日的指责!就像你做这些事情没有起因,就是无聊,所以按下了毁灭世界的红色按钮。。。。。。”她叹了口气,“我是觉得您挺委屈的,我要是有您这样强大的实力,可不会忍气吞声。”
成默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他总不能把这些年他做了什么说出来。
嘉宝见成默态度和蔼,往前面稍微挤了挤,挽住了李容绚的手,挺起比李容绚大了不少的洁白胸脯,“路西法大人,您看,我和李容绚可都是您的死忠粉丝,您可不能抛下我们啊!”
“如果你能把那个什么‘路杖’解散了,我不是不能答应。”成默说。
嘉宝她踌躇了好一会,才指尖点着指尖,难为情的说道,“您对我们就这么反感?”
成默不置可否的问:“你们这个组织的背后支持者是谁?”
嘉宝一下就站直了身体,眼角眉梢的妩媚之意瞬时散去,严肃的说道:“具体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我们会长很有钱,传说是家大公司的女性cEo,她会出经费支持那些写cp文和画漫画的太太,还会不定期的组织评选,给写的好、画的好的人奖金,甚至‘路杖’的官网都是她出钱弄的。。。。。。”顿了一下她说,“不过线下聚会她从来没有参与过。。。。。除了极个别人,好像我们没人见过她。”
成默点了点头,又看向三人问道:“你们觉得你们在这个时间点,进入‘古巴比伦遗迹之地’是偶然吗?”
“啊?”嘉宝掩唇惊呼,“我是因为我们会长告诉我,马格努斯会在元旦前加入这个陪练团,要我想办法接近他,混进拿皇。。。。。不,那个拿破仑七世的婚礼,给雅典娜的婚纱喷漆,干一票大的。。。。。”她干咳了一声,忍不住又问,“路西法大人,雅典娜真是您的。。。。。。。”
“不要问这些无聊的八卦。”
嘉宝嘟嘴,小声呢喃道:“这对我们来说可不是什么无聊的八卦。”
成默又出其不意的承认了,“是的。雅典娜是我的妻子。”
李容绚那双玛瑙般水润明艳的瞳孔里有失望一闪而逝,但她那两瓣晚霞般的唇却在弯着笑,“是啊~也只有雅典娜这样的女神才能配的上您啦!”
“没意思。”嘉宝叹息了一声,“我们‘路杖’确实可以解散了。”
“这个不是重点。”成默说,“我刚才的问题才是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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