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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焦醒来,发现自己在马车上睡着了。他很少能安稳睡着,更别说是在行驶的马车上,而且他回想起睡着之前,发现记忆竟然有些模糊,仿佛是与廖停雁说着话,说着说着就感到了困倦——这个女人不对劲,他立刻察觉到这点。
不对劲的女人抱着他的脖子,靠着他的胸口,睡的很香。司马焦刚醒过来脑子还不太清晰那会儿,下意识抱着她的腰,捏了捏她的后脖子,做完了他才清醒过来,看着自己的手,表情神秘莫测。
这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毕竟司马焦是个“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鼾睡”的典型暴躁皇帝,还没有活物能在他旁边安生睡着,一般来讲,他旁边有人,他也绝睡不着。
“醒醒。”司马焦摇晃起怀里一睡不起的女人。
廖停雁心神放松,睡得正好,感觉到了这频率熟悉的摇晃叫醒服务,自然而然就有条件反射——这是司马焦又闹她了。
于是她接着条件反射,抱紧司马焦的脖子,往人家颈窝里埋脸,含糊着说了两声:“嗯嗯,不吵。”
压根就没睁开眼。
司马焦感觉她的鼻子和唇都凑在自己脖子边上,呼吸簌簌扫着颈,浑身都不对劲。是那种理智察觉到不对,但反应不过来,警惕心和对危险的预估都没能用出来的奇怪感觉。
这个廖停雁有一张常在他梦中出现的脸,莫非就因为这样,他能容忍她至此?司马焦不甚明白,拧眉深思了半日。回过神后发现自己还把人抱在怀里没扔开,手还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摸着人家的肚子。
陛下满面思虑之色,心道,还挺好摸的。
他搓了搓手指想,也罢,便放在身边观察一番,若有不对,迟早会露出马脚。这女子这般亲近讨好自己,既然这样,待回宫之后,给她高一些的份位便是了。
他想着,掀开车帘往外看了眼,灿烂的阳光落进车内,照在廖停雁的脸上。
廖停雁:“热。”
司马焦:“”
他屈指敲了敲车壁,马车立刻缓了下来,有内侍拉开纱门和锦帘,跪在车门前道:“陛下——”
他一眼瞧见司马焦抱着廖停雁的样子,面上露出愕然之色,又在司马焦的骤然沉下的脸色里,迅速惶恐地垂下头去。
司马焦:“取冰过来。”
为了时刻准备着满足陛下的各种需求,车队里带了大量的奢侈享受物品,内侍应声下去后,很快就令人端了冒着寒气的冰鉴上来安放好。
廖停雁其实在喊完那声热之后就醒了,她睡迷糊了没防备,差点准备直接用术法降温,好险想起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才和凡人帝王司马焦第一天见面,就来这么一场大的,可别吓到他了。
万一被他误认为是妖怪怎么办,比如什么意图祸乱朝纲的狐狸精什么的,她不太想走这个剧本。
还是在他身边太放松了,不能这样,得注意一点。
司马焦:“醒了就起来,孤的腿都被你压麻了。”
廖停雁慢吞吞坐到一边,看他的腿,凡人的身体真的太脆弱了。她一个恍惚,眼前忽然浮光掠影般出现某个片段。
穿着黑色长袍的司马焦坐在巨蛇背上,低头看坐在怀里的她,似乎有些嫌弃地说:“你这么点修为,太弱了,岂不是我稍稍用力你就要没命。”
转眼又是这个司马焦,毫不犹豫刺破了自己的手掌,将血喂给了她。
她也曾是这样脆弱的普通人,是他把她变成现在这样的。
马车里十六岁的陛下没注意廖停雁的神情,他让人打开冰鉴,取出里面冰过的水果,示意廖停雁吃。
“吃吧。”
他靠在那敲敲自己的膝盖,忽然想,我为何这么自然要让她吃?
廖停雁眨眨眼,抱着散发寒气的大桃子,凑到司马焦旁边,作势给他捏麻木的腿,实则给他拍进去几道灵力,让他的身体能血脉畅通。
正想让内侍过来捶腿的陛下鼻子里哼哼两声,又大爷似得靠了回去,觉得这个美人还是很爱慕自己的,又是投怀送抱,又是暗送秋波,还主动给他捶腿。
陛下有点膨胀。
廖停雁就锤了三下,收手吃桃。怎么讲,果然是由奢入俭难,吃太多修仙界灵食灵果,这个滋味就不太够了。
司马焦:“你不会讨好人?”只锤三下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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