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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对何氏说了阿珠的事,何氏自是痛快应了下来,由着乔昭替阿珠嫂子挑差事。
“就安排到浣衣房吧,那里月钱多。”
邓老夫人是个厚道人,凡是活计繁重的差事给的月钱比寻常人家要多不少,浣衣房虽累,对急需银钱又不怕辛苦的下人是个好差事。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对这样不知底细的人,乔昭虽有提防之心,却不愿放在府上主子院子里。
很快阿珠嫂子就进了府,虽然在阿珠面前对被安排到浣衣房颇有微词,却也老老实实干了下去,阿珠这才松口气,生活恢复如常。
黎府一时风平浪静,朝廷上又有了动静。
先前乔昭把南方水患的消息告诉了池灿,新官上任的池公子抓着这点不放,呈上三道折子,一道折子弹劾台水县令赈灾不力;二道折子弹劾工部侍郎兰松泉贪污修堤款项;三道折子弹劾内阁首辅兰山压下台水闹水患夺去几个村庄数百条性命的奏章不报。
兰山父子在朝中作威作福十数载,无人敢惹,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个走后门当上六科给事中的小子居然撸起袖子跟兰山父子干上了。
更令文武百官惊掉下巴的是,在池灿连续上书七八日后,皇上竟真的下旨处置了台水县令,并把兰山父子招到御书房痛骂了一番。
当时在场的有次辅许明达和六部九卿长官,看着池灿跳起来与兰山父子对质,一个个连嘴巴都忘了合拢。
这可真是乱拳打死老师傅,除了抗倭将军邢舞阳一案和镇远侯灭门案,兰山父子什么时候被皇上这样痛骂过啊。
散会后,次辅许明达一派的官员聚在许明达府邸的书房内。
一名官员兴奋得满脸通红:“许阁老,这下咱们扳倒兰山这个奸相就有望了,您一定要把池给事中争取到咱们的阵营来啊。”
“是呀,池给事中初生牛犊不怕虎,身后又有长公主撑腰,说不准还能咬下兰山父子一块肉来。”
许明达听着这些议论默默翻了个白眼。
池给事中刚谋了差事的时候在场的人可没少跳脚,弹劾长容长公主的折子雪片似的往龙案上飞,现在又要拉拢人家了,就不能稍微矜持两天吗?
“再等等看吧。”许明达眯着眼道。
兰山府上,父子二人同样聚在书房内讨论此事。
兰松泉抬脚踹翻了一把椅子,脸色铁青:“那个姓池的小兔崽子,放着好好的名门贵公子不当,搅合进来做什么?不行,我非要找个机会弄死他!”
兰山年纪大了,去御书房挨了一遭骂精力有些不济,半睁着眼道:“弄死谁?你当姓池的小子是那些毫无背景的官员?他娘是长容长公主!”
“那又怎样?父亲,您还没看出来吗?那小子一脚踏进官场就当了工科给事中,我是工部侍郎,他这明显是奔着我来的!长容长公主的儿子又如何?他想弄死你儿子,我就得弄死他!”
六科给事中属于言官,职责与御史有相通之处,有稽察六部事务之权。
池灿任了工科给事中,屁股还没坐稳就拿兰松泉这个工部侍郎开刀,兰松泉不抓狂才怪了。
“糊涂!”兰山猛然睁眼,精光一闪而逝,“你不要冲动!我虽官至内阁首辅,你以为这个位置坐得很稳当?那你就想错了!文官从来不比武将,像冠军侯那样皇上明明欲除之后快却不得不好生安抚的情况放在文官身上绝无可能。咱们靠的是皇上的信任与恩宠,一旦失去这些,天子一念之间就能收回一切,丢官抄家毫不稀奇……”
兰松泉虽听着,却一脸不服气。
他们父子在朝中一手遮天十数年,根深叶茂,皇上怎么可能随便动他们?难不成他们还比不过冠军侯?简直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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